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糧,一下子就成為了導火索。
鬧騰了幾天,知青所住的倉庫裡裡外外都被翻了個遍,也沒翻出那莫名丟失的稻穀。最後這個窟窿洞只有當天負責看管稻穀的那家人來賠償。害得那家人勒緊了褲腰帶,整整吃了一整年的加了野菜的米湯水。就連雙搶時期以及過年那幾天,本該改善伙食的日子,也僅僅只是比平日稍稍多見幾粒米的菜粥。
左鄰右舍不是不想貼補一二,一來家家戶戶都不容易,二者好不容易從自家牙齒縫裡省出點口糧,那家當家人那脾氣著實太硬,死活不願意接受鄰里的好意。結果,那家本就早產瘦弱的小女兒,因為長期營養不良,一不小心夭折了。小丫頭的親孃也因為受不了這個刺激發了瘋……那家當家人,自此後將所有的仇恨都算在了村裡的知青身上。
饒是村裡評價還算不錯的趙清山,在那位脾(腦)氣(子)硬(有)實(病)的大叔面前,也儘可能繞著走。更何況其他知青。
村裡也因為這事,連著幾年輪到守夜看護稻穀的人家,值夜時都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鬆懈。生怕那個該死的偷糧賊,再次光顧。
“哥,你說,今晚上那個一直沒抓到的偷糧賊,會不會再出現?”回到家的趙清茹,一邊慢悠悠地吃著飯,一邊看著屋外朦朧的燈光下,依舊不見轉小,還是非常密集的雨絲,開口道。
“不能吧。”已經快速解決完晚餐,正在檢查手電筒以及其他工具的趙清山本能地覺著不大可能。畢竟已經連著好幾年沒出現晾曬的穀子被偷的情況了。可轉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