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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繼續勸阻道:“將軍,您看您只不過才昏迷了短短十日,我北辰就折損近兩萬人,您現在還重傷在身,要是這個時候出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軍不就真成了群龍無首、一盤散沙了嗎?就算您不為其他,也要為北辰國的疆土保重身體啊!”
“本將軍沒事。”湛月寒仍然固執己見,他自認從他十幾歲開始上戰場開始,不知道受過多少大大小小的傷,因此他覺得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
周文對湛月寒的固執很是無奈,“將軍、、、、、、、、”
“你還是躺下吧,以你現在的情況的確不宜走動,我可不想昨晚下的功夫都成了白費,我替你去前面城門上看看吧。”清歌在一旁也很是看不過去,畢竟湛月寒也算是她的人,又是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給救回來的,她可不想他在她眼皮底下給死翹翹了。
“清歌、、、、、、、”湛月寒對於清歌對他的關心很是開心,但他同時也擔心清歌的安危,畢竟那是戰場,他可不想清歌因為他而受傷。
清歌不待湛月寒說完便自動的決定道:“就這麼定了,你還是乖乖的躺在床上吧,要是讓我發現你擅自走動,我能救你一次但絕不會救你第二次,你好自為知吧。”說著就要往外走,而姬無邪也乖乖的跟在後面,沒有再跟湛月寒鬥嘴,畢竟他還是知道事情的輕重,他也不想在清歌的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至於煞,跟在清歌身邊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以他冷酷的性格若非必要,他絕不會輕易開口說話,以他那個性子的確適合做殺手,無論在哪裡都很沒有存在感。
清歌三人正往外走,侯飛那粗魯的聲音卻在門外響起,“他***,南楚那幫小賊真他孃的囂張,還不是仗著咱們大將軍重傷的時候才出來蹦達嗎,老子真想下去殺他個片甲不留,那幫狗孃養的、、、、、、、、”聲音未落,人已經挑門進來。
侯飛進來見一屋子的人趕緊招呼道:“冷姑娘、姬公子、冷公子也在啊,大將軍怎麼坐起來了?傷好了嗎?”他沒經大腦的問,就湛月寒那傷是這麼快就能好的嗎?因此也沒人理他,而他所說的冷公子,便是煞了,在外人面前煞自動的要求跟著清歌姓,因此才有這冷公子一說。
周文見他進來不禁著急的問道:“侯飛,怎麼回事?不是說南楚在攻城嗎?你怎麼回來了?”
侯飛一提到這個就來氣,“那幫小賊,在城外叫囂了一陣,又是撞城門,又是爬城牆的,最後還不是撤了回去,他***。”
“那我軍傷亡怎麼樣?”周文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城是暫時攻不進來,但這士兵卻一天天的在減少。
提個這個侯飛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許是最近將軍受傷的緣故,我軍士氣大不如前,就像這種攻城戰,明明我軍是有利的一方,就拿今天這次來說,我軍在城樓之上,不管用怎麼樣的方法,傷亡絕對應該小於對方,可今天我軍卻死傷足足有幾百人,而對方,我粗略算了一下,傷亡也不過百人左右,你說這叫怎麼回事?再這樣下去,恐怕南楚還沒有殺進城,咱們自己倒無人守城了,這臨安城被攻陷還不是早晚的事。”
周文聽侯飛竟然在將軍面前說得這麼晦氣,趕緊呵斥道:“侯飛!不要亂說,將軍,您別聽他的。”
而湛月寒則若有所思道:“真的這麼嚴重麼?”
雖說侯飛說的是直接了些,但周文也不由的點頭表示確實如此,“將軍,咱們不到八萬人的軍隊怎麼拿去跟別人十幾二十萬人拼啊,要不咱們請求皇上調兵支援吧?”
湛月寒還是那副沉思的模樣,而清歌卻出聲否決道:“北辰現在除了在臨安的八萬人,其他的都恐怕分佈在與各國接壤的邊境,其餘小部分可能還留在皇城,可前不久,皇城才經歷了一次宮變,相信你們也有所耳聞才是,在這種非常時期,皇城各方面都有待調整,北辰靖又怎麼會同意把皇城的兵調往臨安支援呢,除此之外,北辰已經沒有可以任意調動的兵力了,也就是說你們不會得到任何的支援。”
湛月寒雖然詫異清歌對北辰的排兵佈局這麼清楚,但也沒有多問,而是表示贊同,“沒錯,這個時候,除了自救,不會有任何支援可以調動。”
侯飛不經大腦的問道:“那怎麼辦?”
清歌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侯飛那焦慮的表情說道:“你們應該聽說在北辰祭國大典的時候,南楚太子楚夜絕在北辰皇宮跟北辰靖爭搶一名女子之事吧,而這場戰爭,南楚不正是以此為藉口嗎?”
侯飛傻傻的問道:“知道又如何?”
“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