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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控制,甚至差一點便摔到了地上。
湛青及時扶住了將要掉到地上的湛月寒,並勸說道:“這個時辰恐怕月兒姑娘還在休息呢,月兒姑娘昨晚為了給將軍治傷可是忙了大半夜呢,將軍忍心這個時候去打擾月兒姑娘休息嗎?”
“月兒在休息嗎?那我不去打擾她了。”湛月寒雖然不再亂動,但眼裡的興奮激動卻難以掩蓋,看來湛青是相當瞭解湛月寒對清歌的心思呢。
而在一旁的周文何曾見過如此手腳慌亂的大將軍,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他不得不懷疑這真的是他們那個英名神武的大將軍嗎?
湛月寒既怕打擾到清歌的休息,又想要立刻見到她,便一個勁的吩咐湛青去打聽清歌起來了沒有,當清歌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午時,而在這之前湛青也被湛月寒派去打聽情況前後已經跑了不下五十次了。
當湛月寒第一時間聽說清歌已經起來的時候,便連重傷的身體也不顧就要去看她,但奈何周文鼎著被他怒吼的的壓力也死活不讓湛月寒起來,就這樣一個非要掙扎著起來,一個硬是死活不讓,因此時不時的從湛月寒的營帳裡傳出幾聲怒吼。
“原來你這麼想死,本姑娘昨晚費心費力的救你,豈不成了多此一舉、多管閒事了嗎?”門口傳來清歌那特有綿長而磁性的嗓音以及調侃的語氣。
只見清歌從外面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姬無邪以及寸步不離清歌身邊的煞,但顯然湛月寒眼裡只容得下清歌一人,聽到清歌聲音的那一刻便停止了掙扎,聽話的躺在床上,驚喜又不敢置信的的問道:“月兒,真的是你?我的傷也是你治的嗎?你來這裡是專門替我治傷的嗎?”此時的湛月寒傻氣得有些語無倫次。
“不是我治好的還能有誰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嗎?還是你嫌我多管閒事了?如果你現在想死,我是絕不會攔你的,或許還可以幫你,只要我一針下去,你絕對死得不痛不癢,不過這勞務費就得另算了。”清歌話雖是這麼說,但人已經走到湛月寒的床邊,拉過他的手開始把脈。
湛月寒乖乖的任由清歌替他把脈,他雖說知道清歌不過是那樣說說而已,但也忍不住解釋道:“我沒有想死,月兒救了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剛才只是想要去見你而已,想親自跟道謝,謝謝你救了我。”從來沒有想別人表達過感情的湛月寒,現在想要對自己喜歡之人表達愛意哪是那麼容易的,更何況像湛月寒這樣一個習慣了大男子主義之人,即使是單純的想見清歌也不好意思說出來,說出來了也不得不彆扭的加上最後一句,顯示他去找她並沒有其他特別的想法,只不過是去道個謝而已。
清歌雖然自己不懂情,但不代表她看不懂別人的情,湛月寒那點小心思哪裡瞞得過她的眼睛,她只是懶得揭穿而已,便對於湛月寒的彆扭只是隨意的‘哼哼’了兩聲算作回應。
清歌收回搭在湛月寒手腕處把脈的手指,對一旁的周文道:“已經沒什麼大礙了,至於胸口處的箭傷,等一下我再開一付藥方給你,你去給他買,還有昨天開的那個也不要停,繼續給他服用。”
“那敢問姑娘,將軍的傷什麼時候能好?”周文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現在正是北辰與南楚交戰的非常時期,湛月寒的傷早一日好,北辰便多一分勝算,而自從周文見到湛月寒那對待清歌的態度,他便知道清歌在他家將軍心目中的地位不低,因此他也不敢怠慢,連對清歌說話也比平時禮貌客氣了很多。
“依照他傷口潰爛的深度,如果每日都有按照我開的藥方按時服藥的話,大概三天左右便能下床行走,半個月左右便能完全癒合。”清歌自然知道周文的擔心,也一本正經的答道。
周文在心裡暗自重複著清歌的話,半個月呀,要知道戰場上,一夕間便能風雲變換,要是一個月之後還不知道局勢會變成怎樣呢?這也難怪他會擔心。
“月兒,你這個時辰起來,吃過早飯了嗎?要是沒吃我這就讓周文下去準備,你想吃什麼?”湛月寒想著清歌一起來就過來給他看傷,也不知道她吃飯了沒有,要是餓壞了就不好了,他忍不住關心的問道。
說起來午時的時候,清歌一起床,昨天還對她怒火沖天的侯飛今天卻在清歌面前殷勤的不得了,一會兒又是準備梳洗用品,一會兒又笑臉諂媚的關心睡得可好,至於早餐更是服務周到,除了親自端到清歌的營帳裡之外,還準備的極其豐盛,當然姬無邪跟煞兩人也得到了同樣的待遇,只是不是侯飛親自送去而已,當然兩人也不願自己獨自用餐,便死皮賴臉的讓人一併送到了清歌的營帳裡,最後便成了三人在一起用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