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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還顛了顛手裡的令牌,一副玩味的表情。
“呃”周文被清歌說得毫無反駁的餘地,就那幾個只會打仗計程車兵有誰見過皇帝的令牌,如果那時候把令牌拿了出來,還不就真有可能被說成是朽木麼,但周文仍然疑惑北辰帝怎麼會派個女人前來,當然也不是說他對女人有偏見,但男尊女卑根深蒂固的思想造就了他有這樣的想法,認為女人只能在家帶孩子,哪能上戰場啊,女人上戰場還不都嚇得哇哇大叫麼。
但周文想歸想,清歌幾人畢竟是北辰帝派來之人,他也不敢怠慢,領著清歌三人說道:“將軍的營帳就在前面了。”
到了湛月寒的營帳前便見湛青站得筆直的守在門口,見到周文來也只是禮貌性得點了點頭,但他用餘光瞟到清歌的時候,一度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他是湛月寒的貼身護衛,清歌他自是認識的,還在皇城的時候,他跟著將軍去過幾次風月樓,而且他也沒忘將軍受傷昏迷的這段時間嘴裡還念念不忘清歌的名字,現在見她一個女子來戰場,他不得不對清歌刮目相看了,也替將軍感慨他沒有愛錯人。
湛青回過神來立即替清歌撩起門簾迎她進去,清歌三人進去之後,周文也想跟著進去,但清歌冷清的聲音傳來,“湛青,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入。”剛踏進帳內的周文立即被湛青攔了出去,雖然周文是副將,但清歌將來可是很有可能成為將軍夫人的女人,他當然得聽她的了。
而被攔在門外的周文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的,但湛青就像門神一樣的站在那裡一點也不買他的帳,而且周文意識到剛才他都還沒有想湛青介紹清歌一行人,湛青就把他們迎了進去,顯然他們應該早就認識了,就是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個什麼身份,對著湛青好奇的問道:“湛青啊,那三人究竟是個什麼身份啊?”
但顯然湛青把他無視得很徹底,對於他的問話恍若無聞,但周文也拿他沒辦法,他生氣歸生氣但也沒有離開,畢竟還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他也不敢貿然離開,湛將軍可是北辰的戰神,既是北辰的神,也是他崇拜的物件,雖然他人是羅嗦了點,不像軍人了點,瞧不起女人了點,但他可是絕對的衷於北辰,忠於湛月寒的。
清歌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毫無生氣的湛月寒,如若不是搭在他手腕上的手指仍感覺到他那微弱的脈搏,清歌一定會認為躺在床上的是一個沒有呼吸的死人。
湛月寒前胸中有一箭,這一箭幾乎貫穿他的身體,不過還好的是此箭並沒有正中要害,如若這一箭再準個分毫,恐怕湛月寒絕對會當場斃命,想來當時湛月寒雖然不能躲過這一箭,但他矯好的身手還是讓箭偏離了它原本的軌跡,也因此才能有機會等待清歌的到來。
不過雖然這一箭沒有立即要了他的命,但由於距離心臟位置過近,而且射入身體過深,軍營裡的軍醫根本不敢貿然拔箭,既沒有卓越的醫術,也沒有能承擔責任的膽量,雖然他們暫時為湛月寒止住了血,避免了他流血而亡的命運,但沒有及時拔出的羽箭讓傷口開始潰爛發炎,甚至有些感染的跡象,不僅如此,他身上的一些刀傷也被帶動著出現了傷口發炎感染的跡象,如若再不拔箭消炎,湛月寒絕對活不過今晚,清歌決定立刻為湛月寒做手術。
清歌走出營帳就看見站在門外不時想向裡面張望的周文以及他身後的一干士兵,還有可能聞聲趕來的其他副將、都護,清歌指著周文直接吩咐道:“你、立刻按照我的方子把藥給我備齊,草烏兩錢、黃連一錢、川芎、當歸各三錢,三碗水熬成一碗送過來,曼佗羅花六錢磨成粉,如若不知道什麼是曼佗羅花,那就給我買一包蒙汗藥回來,鋒利小巧的匕首一把,醫用銀針各一支,女人用的繡花針、繡花線、線最好是白色的,白色無汙染不容易感染,烈酒一瓶,當然最好也不要太烈,還有熱水、毛巾也一起備好,備齊了立即給我送過來,如果不想你們將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話,速度最好要快。”雖然時間緊急,但清歌仍然有條不紊的安排著,而且還記得或許以這個時代發展的水平,人們可能還不熟悉有曼佗羅花這樣物種的存在。
“我這就吩咐下去。”周文雖然不通藥理,但蒙汗藥、繡花針這樣的東西跟救他們將軍有何關係?他心裡不禁對清歌懷疑重重,但還是任命的去準備清歌要求的那些讓人懷疑的東西,畢竟清歌最後那句威嚇還猶言在耳,而將軍的情況也的確不容樂觀,軍醫為此也毫無辦法,現在雖然懷疑,但有那麼一點希望他們也是不會放棄的。
周文離開後,清歌正準備進帳,門口一群人中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對清歌禮遇有佳的問道:“姑娘請留步,在下是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