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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掩著嘴,眼中盡是歡樂。
雲錚心中咯噔一下,該不會是表現得有些過火,跟“自己”以前的形象差別太大露出破綻了吧?再仔細看了看十三公主,只見她笑靨如花,怎麼看都不像是看出自己破綻的樣子,這才把差點跳到嘴裡的心給放回肚子裡。
裝作不經意,雲錚笑道:“有意思才好啊,我越來越有意思,才能讓妍兒越來越開心嘛,妍兒更開心我也就更開心呀。”
十三公主長在深宮,見過的男子原本就少,雲錚因為姑祖母乃是當今的皇太妃,所以小時候經常出入宮禁,又因為與她的嫡兄林曦最玩得來,這才輾轉與她相熟。雲錚原本就長得俊朗,又是自小習武,林曦雖然比他大兩歲,卻經常要仰仗他的拳頭才能在太子和四哥兩人面前挺直腰身。小孩子都仰慕英雄,十三公主自然也不例外,是以“打遍後宮無敵手”的雲錚成為她心目中的英雄完全是理所當然。只可惜雲錚這小子有點接老爹的遺傳,平日有些沉默寡言。女孩子的情商天生比男孩子要高,尤其是年紀漸長以後,十三公主知道自己喜歡跟雲錚在一起,隱晦地出言試探過兩次,卻從來沒有得到雲錚的反應。
哪知道這次雲錚回來,不僅文才陡然大漲,而且還會說這樣討自己歡心的話了!十三公主只覺得自己的心情從來沒有這一刻這樣好過,看什麼都覺得順眼,連剛才太子找茬的事都差點忘記了差點而已。
一想起剛才的事,十三公主才想起自己要問的話還沒問,居然就被他一句話擾亂了思緒,真是羞人。十三公主臉上有些泛紅,忍住羞意問:“方才洪成節出上句‘小武夫,穿冬衣,持夏扇,只怕春秋未曾讀’的時候,你對的下句是什麼?”
雲錚一臉疑惑:“我對‘老腐儒,生南方,來北地,不知東西可堪用?’啊,怎麼了?有什麼不明白……啊?”他說到最後已經隱約感覺出有點不妙了。
“不知東西可堪用……嗯,東西對春秋……可是可以,但是為什麼要這麼說呢?這個‘東西’指的是什麼?錢財嗎?”十三公主一臉疑惑,然後自己否決了自己的猜測:“可是沒聽說錢財可以用東西代替的呀。”
雲錚頓時腦門見汗,支支吾吾起來:“呃,關於這個問題……其實是這樣,這裡的東西乃是一種惡意的特指,嗯,就是說……說,是男人身上特有的某個東西。”
十三公主先是怔了一怔,然後忽然之間臉如灌血,面色瞬間緋紅,嘴裡不依,嬌嗔連連:“我不聽,我不聽……嗯(長音,還要轉調的那種)”她兩手捂著耳朵,嘟著小嘴:“錚哥哥好壞,說這種話給妍兒聽。”
我倒,我冤枉啊我,你以為我想說啊,這麼明顯的說法,也就你個小姑娘不懂,看看那群太子黨們就算是太子那鳥人也馬上就明白過來了要不是你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我怎麼可能給你解釋這麼淺顯的問題,我犯傻麼?唉,今天才發現,其實竇娥也算不得多冤啊。
十三公主雖然偏著腦袋,卻一直偷偷拿眼角餘光注意雲錚的反應,見他一臉委屈又默不作聲,還以為他惱了。想想確實是自己拉著他要問破的,委實怪不得他,而且他也只是隱約的指出那個東西是……哎呀,羞死了難道是我自己起了壞心思?她這麼一想,頓時有些驚慌,連忙把心思移開,又想起錚哥哥還在懊惱,不由得又在心裡給他辯解了一番,這才低這螓首,用小如蚊吟地聲音道:“錚哥哥,妍兒不是怪你,只是……是妍兒不好,妍兒不該問的。”聲音之小,喚了雲錚是個普通人的話,絕對什麼都聽不出來,幸好他自幼練武,耳聰目明,這才聽清楚了十三公主的話。
可是,我暈,這是一個極為受寵的公主應該有的表現麼?天潢貴胄啊,高高在上啊,萬千寵愛在一身啊……難道不應該刁蠻任性,不應該頤指氣使,不應該……?究竟是咱今天虎軀震得太用力、王八之氣散發得太誇張還是“自己”當年在她心裡打下的底子實在太好了呢?
“錚哥哥……”十三公主可憐兮兮地看著雲錚:“你不要生妍兒的氣好不好?”
“啥,生氣?我生什麼氣?”雲錚睜大眼睛,然後笑了起來,順手在十三公主的腦袋上輕輕摸了摸:“再說了,妍兒這麼乖,叫我怎麼生的起氣來?”
十三公主剛剛轉為正常的臉色隨著雲錚摸在她腦袋上的手又變得紅了起來,心中砰砰直跳:他摸我的腦袋了,這怎麼可以?嬤嬤們都說女孩子的身體是不能被丈夫以為的人碰的。可是,可是碰我的人是錚哥哥,也不可以麼?
雲錚穿越前,在前世那可是從初中就開始泡MM的人,到大學畢業早已經是戰績兩位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