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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呵呵!”
孫喜梅、聶鈴鐺、阿福三人同時發出聲音。
聶鈴鐺笑的最是歡樂,“這對聯倒是挺好,對面的石獅子要是真能流口水,那可就好了。”
孫喜梅也是直搖頭,口中嘀咕道:“不正經,太不正經了,你是個讀書人,做這種詩詞,有辱讀書人的風雅,不過,嗯,做對聯倒也是挺合適。”
一邊說著,孫喜梅便寫了下來。
宋開點點頭,道:“嗯,再來幾首風雅的詩詞,有了,先來一首打油詩。”
“打油詩?”孫喜梅看著宋開。
“就是不太工整的詩詞,莫道蘇州無美羨,紅塵客店且相見,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店。嗯,寫好了沒,”宋開低頭看孫梅。
孫喜梅皺了下眉頭,嘴裡細細品味,“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店?這倒是極好的……嗯,果然是極好的詩句,帶幾分人生哲理,只是……哎,只是被你前兩句詩詞糟蹋了,本該是極有韻味的詩詞,卻是落得下等。”
孫喜梅一邊嘀咕著,一邊寫下四句詩詞。
宋開也不管孫喜梅的態度,接著道:“恩恩,寫的不錯,再來一首,去年相見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今年相見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美酒溼衣袖。”
孫喜梅一邊寫一邊皺眉,寫完最後一句話,便有些痴了,這首詩是宋開改的歐陽修的詩詞,雖然有些不應景,但是詩詞中那濃濃的離別相思之意,那宛若昨日相見的情形,盡現眼前。
這一次,就連聶鈴鐺也是有些痴了,聶鈴鐺雖然不喜讀書,但畢竟是郡主,從小到大女紅沒學多少,詩詞歌賦卻是學了很多,她至少還是看得出這首詞中所蘊含的意境的。
宋開沒理會兩個女人,嘀咕道:“這首不好,不好,沒體現出咱們紅塵客店的名字,要不再改改,把花市改成紅塵客店。”
“你閉嘴!”孫喜梅抬頭,眼睛有些溼潤,“詩詞本是高雅之事,你怎麼能……怎麼能這般輕浮!不過……不過這詩是你所做,你……你終究還是別改了,求你了。”
“行吧行吧,”宋開擺擺手,“咱們再來一首,這次我真的不亂改了,你寫。”
孫喜梅身體一顫,看著宋開,“還……還有?”
“當然,我這些年可是偷偷做了一些,嗯,你寫,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猶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這次宋開沒有胡亂修改詩詞,而是把完整的《水調歌頭》給搬了過來。
孫喜梅聽完這首詞,手中毛筆一顫,一滴濃墨落在了白紙上。
“我的紙!”宋開提醒了一句,但是抬頭看到孫喜梅的表情,他就知道壞了,這首詞似乎有點託大了,趕緊訕笑道:“太長了就別寫了,咱們換……”
孫喜梅卻是猛地低頭,手中毛筆極速揮舞,一首《水調歌頭》頃刻而就,她寫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著筆下的白紙,連連道:“好,好,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好!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好!”
說著,孫喜梅很鄭重的朝著宋開躬身一拜。
宋開連忙擺手,老臉通紅,“算了算了,不過一首詞而已,不必如此。”
“不,不僅是這詞,剛才我這書法,也更上一層樓,以前爺爺總是說我書法徒有其形,僅可為匠工之作,但是今日,寓情於筆,果然痛快,多謝宋郎了。”孫喜梅很是認真的說道。
宋開“哦”了一聲,道:“嗯,三首,差不多了,哦,對了,還有一首。”
“還有?”聶鈴鐺和孫喜梅同時驚呼。
“是一首勸人別別浪費的,這首很短,喜梅,你繼續……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宋開唸完,嘆口氣。
這首《憫農》固然是很好,但是有了上一首《水調歌頭》的衝擊,兩女都已經麻木了。
孫喜梅放下手中筆墨,偷偷看了眼宋開,又看了看之前所寫詩詞,心中實在無法把這些詩詞和宋開聯絡起來。
宋開可沒覺得怎麼樣,道:“嗯,差不多了吧,把這幾首詩詞表一下,掛起來,算是附庸風雅。”
“宋郎這可不是附庸風雅了,你這是真風雅,待開店那一日,你之名聲,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