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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漕幫不僅管理各大碼頭,也包括市場攤位、賣藝雜耍等等這些,類似於城管。
漕幫的頭叫呂虎,呂虎三十年前絕對是蘇州城的風雲人物,手底下的功夫十分彪悍,號稱打遍半個蘇州城無敵手,他靠著武力一手組建了漕幫,現在的呂虎已經老了,更多的時候,喜歡動腦子,玩權術,很少再動武了。
楊榮光的加入,是呂虎同意的,並且也是呂虎一手將楊榮光提拔到了漕幫大總管的位置,不因為別的,就因為楊榮光有身份,有靠山。
呂虎當初想的很明白,想要擴大漕幫,光靠武力不行,必須得有人,必須得動腦子。
若論武力,新幫絕對是蘇州城第一,新幫裡的人手,都是蘇州城一帶,包括江南一帶赫赫有名的綠林好漢,自從組建新幫之後,新幫並沒有以絕對實力成為蘇州城第一大幫,他們武力是很強,但是涉及的方面,卻只有走鏢、護院、保鏢這些職業,說實話,窮啊。
為什麼?就因為他們沒靠山,不會動腦子,蘇州城官府不會坐看這麼一個組織壯大起來的,一旦新幫有違反法律的事情,立馬動手,絕不姑息。
漕幫能發展如此之快,楊榮光的功勞絕對是一等一的。因為楊榮光有官府背景,更有江南道土皇帝做靠山。
現在,楊榮光死了,罪名很嚴重,是通敵叛國,關鍵是,江南道那邊也很生氣。
此次官府追拿突厥武士,竟然將血手組織從根拔起,血手組織的人,很多都是漕幫的骨幹,是當年隨著自己殺出來的,現在被官府緝拿格殺,呂虎很心疼。
不過心疼歸心疼,呂虎使了錢,託了人情,官府卻是絕對不鬆口,找了縣令,縣令說上頭有令,找了州府判司,判司則說上頭有令。
上頭……上頭……
再往上就是刺史了!
難道真的是刺史?
呂虎驚了一下,突然嘆了口氣,看來自己還是小瞧那個老頭了,那個整天釣魚、喝茶、下棋的老頭,他雖然隱與朝野,不問政事,可是,一旦發話,卻又有著絕對的權威。
儘管整個蘇州城都是楊劍的,可是,所有人依舊怕那個老頭。
呂虎打算放棄了,漕幫這些年雖然壯大,但也被楊榮光引帶著,介入了官政勢力之爭,這不是個好事,更不是個小事。
這次清洗,也希望漕幫能夠更安穩一些。
呂虎匿了,任由蘇州城腥風血雨。
最開心的莫過於青幫之主陸安。
陸安也是個胖子,整天掛在嘴上的口號便是“以德服人”,不過這一次他真的沒啥德行,悄悄的把競爭對手漕幫的資料,全都送到了官府。
抓捕一直在持續。
薛為海卻並不開心,趁機打壓漕幫,真正目的是要將楊榮光的心腹黨羽全部剷除,至於幫派之爭,薛為海從來沒放在心上過。
河面上不時有舟船劃過。
薛為海坐在光禿禿的垂柳下,舉著魚竿。
周圍的魚被往來的舟船嚇的四處潰散。
自然釣不上魚來,不過,薛為海並不在意。
沒多久,一名賣菜的漢子悄悄走了過來,低聲道:“回薛公,已經探明,此次來蘇州城的,是縐東良,帶五百兵馬,任行軍司馬。”
“哦?”薛為海驚疑了一聲,隨後那古波不驚的老臉上,綻放出了一圈一圈的笑容。
賣菜的漢子又回去賣菜了,薛為海卻不再釣魚,他把手中魚竿慢悠悠收了起來,仰天哈哈一笑,朝著不遠處招了招手。
一條烏篷船劃了過來。
薛為海跳上烏篷船,道:“走,去太湖,見宋開那小子。”
烏篷船倉內,周策正捧著一本破舊的兵法典籍,細細研讀。
聽薛為海這樣說,他放下兵法書,笑道:“可是杭州城那邊傳來訊息了?”
薛為海點了點頭,“來的是縐東良。”
“縐東良?此人武藝很高,單打獨鬥,我只怕也不是其對手,而且對楊劍忠心耿耿,不過,此人腦子不太好使,這麼說來……”周策皺眉分析著。
薛為海哈哈一笑,坐了下來,“這麼說來,楊劍那廝是信了這次事情了,他讓縐東良來,意圖很明顯了,第一他絕對信任縐東良,生怕蘇州城內再出現通敵叛國之人,第二,他也放心我了,縐東良定然是抓住兵權,政務之類的事情,看來楊劍已經放心與我,只要我每年上繳足夠的稅金就可以了。”
周策也是笑了起來,“楊劍那人雖然生性多疑,想的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