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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陪著之後,他就大聲而高興地念了起來:
“妹妹揹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去看櫻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的小鳥在笑哈哈,
是不是想起了媽媽的話,
娃娃啊娃娃不要再哭啦,
有什麼心事就對我說吧,
從前我也有個家,
還有親愛的爸爸媽媽,
有天爸爸喝醉了,
揀起了斧頭走向媽媽,
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
紅色的血啊染紅了牆,
媽媽的頭啊滾到床底下,
她的眼睛啊還望著我呢,
(爸爸媽媽為什麼呀為什麼呀),
然後啊爸爸叫我幫幫他,
我們把媽媽埋在樹下,
然後啊爸爸舉起斧頭了,
剝開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朔月皺眉,這童謠聽起來真不詳,而當小孩用一種格外天真和活潑的語調去唸的時候,她忍不住懷疑自己的耳朵了。沉吟一下,她才小聲地問:“是我自己聽錯了嗎?這童謠怎麼聽起來那麼奇怪?好像不是什麼好歌啊,幼兒園老師會教這麼不吉利的歌謠嗎?”
然後又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嘶……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歌謠?”
黑貓舔爪子,有些小驕傲了:“現在你是不是得稱讚我記憶好了?你看你都記不住的東西,我把整首歌謠都記下來了呢!”
朔月問:“我是什麼時候聽過這個歌謠的?”
黑貓咧嘴一笑,說道:“你忘記了?就是那個馬路邊的小鬼們的歌謠啊!我和他們玩了一個晚上,他們就不停地在和我唱這個歌謠呢。”
“原來是那個歌謠啊,難怪我就說怎麼會那麼熟悉呢。”說完,朔月忍不住鄙視黑貓:“你還好意思說自己記憶力好,你這都是聽了一個晚上別人唸的歌謠,我只是聽了一次,而且當時我也沒有留意聽他們在唱什麼,所以記不住很正常的好嗎?不過師父你記憶力進步了,這段時間的六神補腦液沒有白喝啊!不過這個歌謠既然是鬼魂來唱的話,那不吉利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貓咪會說話!”小松忍不住好奇地摸摸黑貓。
要不是在小電驢上,黑貓是絕對不會讓小孩子摸到自己的,現在沒法逃跑,也就隨便他了。
他說道:“你說這孩子他知道這首歌謠,會不會是他在夢裡面和小紅紅一塊兒玩遊戲的時候,小紅紅教他的?因為我和那群小鬼玩遊戲的時候,他們也是邊唱邊跳的。”
“你直接問不就好了?”朔月鬱悶,這貓和小孩就一個手臂的距離了,貓還問她?這不逗麼?
她低下頭,用溫柔的語氣和小松說道:“小松,這個童謠是誰教給你的呀?是不是在做夢的時候,夢見的呀?”
小松說:“是呀,你怎麼會知道的?”
朔月哈哈一笑,說:“姐姐我無所不知啊!”
但心裡面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只不過她心裡感覺到很不安,因為這個童謠在鬼的口裡面傳播出來,總是讓她有種覺得有什麼東西將會遵照著這首童謠的歌詞去進行一般……
“有天爸爸喝醉了,
揀起了斧頭走向媽媽,
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
紅色的血啊染紅了牆,
媽媽的頭啊滾到床底下,
她的眼睛啊還望著我呢,
(爸爸媽媽為什麼呀為什麼呀),
然後啊爸爸叫我幫幫他,
我們把媽媽埋在樹下,
然後啊爸爸舉起斧頭了,
剝開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父親劉廣亮;
母親徐夢竹;
姐姐……作為姐姐的小紅紅已經死了,但是作為“孩子”,小松還是鮮活的。
朔月忍不住想,該不會是小紅紅準備要讓劉廣亮砍下徐夢竹的頭顱,然後再剝下小松的皮吧?
細思極恐!
朔月不敢再想下去了,因為如果小紅紅真的有這個打算的話,那麼現在待在醫院裡面的劉廣亮和徐夢竹就很危險!
她加快車速,朝醫院飈了過去。
進入醫院之後,朔月就抱著小松,直奔徐夢竹他們的病房,當推開門的時候,她看見徐夢竹夫妻兩都還好好的,她一顆懸在嗓子眼裡面的心終於可以放下去了!
“鬆鬆!”徐夢竹一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