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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僅上了年紀、還上了火,是麼?”朔月直勾勾地看著那兩滴鼻血,“吃了15年的草了,怎麼還有那麼大的火氣?”
無名慌張地擦擦鼻血,一本正經地解釋:“是我剛剛鼻子磕到石頭了。”
“呵,你當我是傻子麼?”
紅狐咯咯笑了起來,說道:“小妹妹,你一點兒都不傻,你要是傻的話,就不會看破我的幻術了。”
朔月把視線轉回到紅狐的身上,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出來了呢。你既然出來了,我們就好好談談吧。”
紅狐站在水面上,她長相妖冶,身材惹火,眼角的餘光暴露了她孤傲的性子,她就像是黑暗裡最靚麗的那束光,讓人移不開眼睛。但她的舉手投足之間並沒有一絲魅惑的影子,那是因為她此刻並沒有這種特殊的想法。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想和你好好談一談呢?你看見之前的那些的屍骨了吧?那些都是我殺死的人,當然,大部分是我做出來的幻覺,但是我殺的人不計其數也是真。現在你就在古井裡,是我的囊中之物,我要你怎麼死你就怎麼死!”紅狐傲慢地說。
朔月直直地看著她:“一個人呆在這個古井裡,寂寞嗎?”
紅狐一怔:“呃……”
“你是孤單寂寞冷到了極點,所以才會出來和我們聊天的吧?不然以你殺戮的個性,早就一言不合就殺過來了。”朔月說。
紅狐。
朔月抬頭看看天,當然什麼都看不到,日夜星辰什麼的都被那懸吊的木桶給擋住了。所有人順著她的視線抬頭看去,無名又開始分析了:“原來那吊桶不只是為了打水用的,也不是擺飾,而是為了遮天蔽日。如果把這個融入風水局中,就是為了擋住天日,讓井底下死去的人(狐狸)永世見不得陽光,也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紅狐忍不住嘆息,說:“對,這300年裡,無數個日夜我抬起頭來都見不到上面的太陽與月亮,那懸吊的木桶不是放下來救我的,而是為了鎮壓我!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殺人。我想著吧,有朝一日,總能用人的屍骸填滿這口水井,這樣我就能一步一步爬上去了。可是這300年來,我嘗試了無數遍,可這距離卻始終是那麼遠……”
朔月說:“這一次我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帶你上去的。”
紅狐:“我知道,在看見你的第一眼,我便有這種強烈的感覺了,你們是來解救我離開這口井的人。”
朔月笑了。
任何事情不是無獨有偶的,你以為她會相信紅狐所謂的“感覺”?如果紅狐從一開始就相信這所謂的“感覺”,那就應該是在他們跳落古井的時候,她就出來和他們相見了,而不是弄出那些幻象出來迷惑他們。
沒有人,會從第一眼就會交付出自己的信任,如果有,不是腦子抽了,就是真正的傻帽。
要想讓別人交付出信任,那就得先變成對方想要的模樣。
無疑,她合格了。
透過“烏鴉喝水”這樣變態的故事,她讓紅狐嗅到了同類人的氣息。
朔月凝望著上方的吊桶,說:“真正攔住你的是那個桶,只要把那個桶給弄開了,你自己就能出去了。”
紅狐悽苦一笑:“談何容易!”
朔月說:“現如今,我們也是在井底裡,所以要上去也不容易。換言之,我們是同病相憐的。”
紅狐皺眉:“難道你有辦法出去?”
朔月:“我下得來,自然也能出得去。”
紅狐點頭:“我信你能出去。”
“不過在上去之前,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如果你無法回答我我就不,我就不帶你上去了!”朔月開始談條件。
紅狐皺眉:“你想問什麼?我知無不言,只要你能言而有信。”
“除了我們,還有誰可以相信嗎?”朔月笑,“放輕鬆一點,我不會問你太為難的問題的。我只想問你昨天晚上和我一塊兒掉下來的貓現在在什麼地方?我覺得很奇怪,他應該就在這裡,可是我走了那麼久,卻沒有見到他的身影。而以他的性子,如果和你相見,你們兩個是不可能和平相處的,但你現在卻毫髮無傷他究竟在哪兒呢?”
紅狐鬆了一口氣,輕鬆不少,顯然她之前以為朔月會問什麼讓她無法回答的問題呢。
她說:“他現在應該在黃狐哪裡。”
“黃狐?”朔月皺眉,嘴角抽筋了,心裡何止是一個大寫的“臥槽”,那簡直就是開了彈幕的“臥槽”!這腦回路跳脫的蠢喵,明明就是掉入到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