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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錢?那用什麼?”
郭凌風看了看他,從頭看到腳的那種看,說道:“眼睛,舌頭,手指頭,貓尾巴,貓耳朵,腎,心……”
辰旭又是一腳踹過去:“你丫在逗我?!”
郭凌風哭了,崩潰了:“冤枉啊,大爺,我沒有欺騙你,我說的是真的,這個零售店是家黑店。我們無間地獄裡什麼東西都沒有,當然也就不會有錢了,對於我們來說,我們的魂體就是我們手裡面最值錢的東西,我們要想和零售店的老闆買東西,就只能利用我們身體的某一部件了。”
“哦~!”辰旭明白了,“走。”說完,就朝零售店走去。
郭凌風追上去,他感到很奇怪:“大爺,你有錢嗎?”
辰旭面無表情:“沒有。但是我有你。”
oh~!no~!
郭凌風瞬間石化了,天吶,他究竟是跟了一個什麼樣可怕的大爺啊?他不要進那間零售店,在無間地獄裡,哪一個鬼不知道,只要進了這一間零售店裡,就不可能再完整地走出來?進去的鬼再出來,身上都是要少一樣東西的。他還不想缺胳膊少腿,所以他不要進去。
但,冥冥之中,便就是有這麼一隻邪惡的小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拎進了唯一的零售店。
“有人在嗎?”一進門,辰旭便放開嗓子大喊。
很快,裡面便有個人撩開簾子走出來了,那是一個黑不溜秋的老鬼,全身上下白的是他的眼珠子還有一口牙齒,以及一撮鬍鬚。這老鬼叼著一根菸鬥,託了託眼鏡,上下打量了一下上門造訪的辰旭與郭凌風。然後他說:“你們回去吧。”
辰旭把自己手裡面的“錢”往零售店裡一擺,問:“我們剛來,你就讓我們回去?”
鬼老闆說:“我不做活人的生意。”
辰旭冷笑:“你老眼昏花,是不是用屁眼看人的?誰告訴你我是活人?”
鬼老闆“咦”了一聲,驚奇地打量他:“你不是活人?”
辰旭抖出自己的貓尾巴,得意地說道:“老紙是貓!”
“哦!”鬼老闆明白過來了,但是臉色還是很冷靜的,他問道:“一隻活貓來我店裡面做什麼呀?難道是想來給我做寵物貓?”
辰旭咬咬牙,說:“我是來收你做寵物的。”
“大言不慚。”鬼老闆抖抖菸斗裡的灰燼,不屑地笑道:“不知道你一個妖怪為什麼會來到我們無間地獄,但是你若是以為無間地獄和你們外面是一個樣的,那你就錯了。我看你修煉是有一定年頭了,修為很高,但是你若是以為我會像外面的小鬼那樣子害怕你,那你就錯了。”
若是在平常,聽到這樣不遜之言,辰旭早炸毛了,但是現在他只有一個人,所以意外的冷靜。他沒有馬上接鬼老闆的話,而是用了三秒鐘的時間打量了一下鬼老闆,然後,他笑了。
“你背後有靠山,否則你不會這樣跟我說話的。單憑你的修為,你還不足以和我叫板,”辰旭說,“你背後的靠山是誰?”
鬼老闆說:“我沒有靠山。”
“那你零售店的貨物是誰給你送來的?”辰旭挑挑眉,眼神彷彿看穿了什麼。
鬼老闆抖菸斗的手指頓了頓。
辰旭說:“你是無間地獄唯一的零售店,據說你什麼都能賣,但實際上,無間地獄根本就沒有貨源,那麼你的東西是從哪裡來的呢?修羅界……不,我覺得你的東西從修羅界過來的,如果東西能從修羅界傳過來,那就不應該只有你一家零售店才對。如果我沒猜錯,你的上頭是……”
“裡面請。”鬼老闆打斷了辰旭的話,臉色變得嚴肅,虛手一引,指向內室。
郭凌風驚奇地看到鬼老闆變臉,他聽兩人的話聽得一頭霧水,鬼老闆的“上頭”是誰?鬼老闆的貨究竟是跟誰進的?就在他疑惑的時候,忽然間,脖子一疼,就被某位貓大爺提了起來。
oh~!no~!
“大爺啊~!我……小的……小的就不用進去了吧?”郭凌風掙扎著,快哭了似的看著辰旭。
辰旭對他陰陰冷笑一聲,然後轉過頭,朝鬼老闆走去,說:“我懂得你們的規矩,我想要跟你買一條情報,基於公平交易原則,這就是我要付給你的‘錢’。”
郭凌風痛苦地哀求,他知道求不動這個鐵石心腸的貓大爺,於是把希望寄託在了鬼老闆的身上,他哀求說道:“老闆,我知道你的規矩,就是誰跟你買東西,你就向誰收取代價的,對不對?我是跟他來的,不是我要向你買東西,所以你要收取‘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