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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蕭玉主動要案子的機率太小了。
“噢耶!”最興奮的還是要屬楊高峰了,因為他對這些屍體很感興趣,尤其是他覺得他可以透過受害人通道成分以及受害程度的研究分析出強迫工具的具體成分。如果是套子他可以知道是什麼牌子什麼批號的套子,如果是假工具可以得出是哪個型號哪個作坊做出來的。不要問他為什麼這麼有研究,他就是這麼有研究。
這次的案子要的時候也算是痛快,畢竟要年底了,能在春節前更多的瞭解案子無論怎麼說都是好事,特案組既然伸手願意分擔也就不較真了。
大家按著卷宗同時也按著蕭玉對罪犯心理的描述代入著自己,不過眾人在持續了幾分鐘之後就放棄了,因為大家都覺得如果這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惡的話,那麼作為受害者的女人怎麼也不該成為被懲罰的物件。當然可以認為是這些女人自作孽不可活,不過懲罰了這些女人之後那些男人卻沒有的到懲罰,邏輯上大家於是再次思考不通。再退一萬步說,這一次兇犯的懲罰物件是女人,那麼這些死者的婆婆應該也是被懲罰的物件才是啊,畢竟也是沒落的人類。
除非,要懲罰的人只是那些從不願做奴隸到甘為做奴隸的女人。可是,這又說不通,畢竟按著明確的邏輯說來,奴隸和奴隸主是一般罪惡的,如果他們有罪的話。
眾人思考不通,於是陸續抬起頭盯著蕭玉等他解釋。最有可能理解蕭玉的楊高峰此時早已跑去和屍體玩耍了,其實楊高峰更希望是一個帶著套子的男人將這些女人姦殺的,那樣這個男人的永續性可就令人垂涎了。
“是不是覺得無論哪一個可能都很矛盾?”對於大家的疑惑,蕭玉不問反答。滿眼的狡黠之光,顯示這又是一次被當做試驗品了,不過大家依舊點點頭,因為這麼長久的相處下來,契稅蕭玉並沒有做過單純的惡作劇或者調戲人的事情,每一次看似玩弄的做法後面都有不可揣測的深意。
眾人一致點頭之後,蕭玉也點頭了:“那就對了。暫時將這案子當成普通案子處理吧。”其實不說也每次都這樣做的,因為但凡是涉及到蕭玉那群學侄兒的案子其實最後的始作俑者都是沒用定罪證據的。
“莫老大,咱們可以斷定這些死者最後都是死於工具了吧?”這問題是展志問的,問的是莫宇。因為他覺得這裡面體力最好最持久的應該就是他們的莫老大了,如果莫老大可以肯定世上不存在真的可以持久到讓女人休克的男人,那麼就真的可以斷定是工具為之了。
“咳……”這個問題倒是讓蕭玉都喝水喝差了,他和莫宇在床上的事情果真外人所不知,為了避免尷尬蕭玉白了展志一眼之後就將問題回答了:“兇手是男是女不能確定,但是一定是因為工具最後達成效果的。”
“而且兇手不論是男是女都是有女權傾向的人。”這是韓風細細揣摩兇手情緒之後得出的肯定推演。
“從作案時間和地點的選擇看,能確定是一個人嗎?”這是婷婷問的問題,說話的口氣很乾脆很燥氣,顯然是還沒有從同事遭遇的扯淡事情從走出情緒來。
特案組的每一個人都是思考著,雖然很多時候大家問蕭玉問題的時候是用一個請教的心來問的,但是當婷婷這般瞬間化身高姿態的時候大家也沒覺得有什麼違和,本來每一時刻每一個人都有機會成為中心的。
蕭玉也就給出的答案是:“雖然我傾向於是一個人做的,不過這也只是過往機率統計出來的結果。很多人都被蠱惑的機率誠然小,但是還不在小機率範疇內,所以無論從哪方面講都不一定的。然後,怎麼問這個現在?”回答完自然是一個問題,因為這個時候線索不明就來計較是一個人為之還是好幾個人為之,不太符合破案的邏輯。
“我打算去做臥底。”這是婷婷的回答,轉一轉心思,大家就明白了,然後默默地給張大芒點了一些蠟燭,這次鐵定要吵架了,說不準還會打架。只要張大芒在家給婷婷露出一點點婚姻不對等的地方,只要。
“也好。斌哥,你們有線索了麼?”蕭玉笑笑,這樣也好。雖然臥底在他心裡一直等同於釣魚執法,可是他壓根不排斥釣魚執法,所以樂見其成臥底這樣戲碼的上演。而且,然這些特案組的孩子們都經歷一些是好事情,誰知道將來的他要去做什麼呢。
拿到案卷,李斌和君琪就開始還原受害者受害前的軌跡路線了。雖然案發地點都是監控和人流的盲點,不過對於這種和丈夫婆婆鬧了彆扭的女人的出行路線卻還是有共性的。從口供那裡找出線索就開始找路線的交集了,事實上收穫也頗豐,這些受氣了的女人在原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