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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你可認得,插在你眼前地上的,是什麼?”
白泰官打心裡寒噤,可是他沒說話。
“說!”腕脈上又一緊。
“是,是‘日月令旗!’”白泰官不是鐵打銅澆的,他是個血肉之軀。
“難得你還認得‘日月令旗’,給我向著‘日月令旗’跪下。”
白泰官不想跪,咬著牙不想跪,嘴唇都咬出了血,奈何兩條腿不聽他的,膝彎發軟,砰
然一聲跪了下去。
“你向著‘日月令旗’就這麼給我跪好了。”
燕翎話聲方落,白泰官覺得脊髓骨上起了一陣麻,他是個行家,他知道,從現在起,在
對方沒解開他穴道之前,他是廢人一個,儘管神智清楚,頭腦明白,但卻口不能言,人不能
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泰官直挺挺地跪在“日月令旗”之前。
燕翎已到床前拍活了呂四孃的穴道,呂四娘看了半天,還能不知道眼前這個蒙面人是何
身份,翻身下床,跪倒在地:“呂四娘見過‘日月令旗’掌令。”
燕翎微一抬手:“呂四娘少禮,救人如救火,呂四娘可知了因大師被囚何處?”
“回掌令,四娘不知道。”呂四娘恭謹答話。
燕翎眉鋒微微一皺:“看來還是麻煩這位白七俠了。”隔空一指點了過去。
白泰官仍不能動,可卻能說話了。
燕翎道。“你說。”
“掌令,白泰官自知罪孽深重,但所作所為,無非是為一個‘情’字。”
白泰官低下了頭,呂四娘嬌靨布上寒霜,冷冷哼了一聲。
“英雄氣短,兒女情長,本人之常情,原無可厚非,可是你只為一個‘情’字,就棄宗
忘祖,賣身投靠。”
“我以為在江湖上混不出大出息來,為了想讓八妹日後過得舒服些,所以……”
“呂姑娘求的恐怕不是這個吧。”
“可是站在我的立場,我總希望她能要什麼有什麼,只是,現在我知道我錯了。”
“白泰官,到了現在,你還想狡辯麼。”
“掌令明查,白泰官不敢……”
“你變節也好,劫擄呂姑娘也好,勉強可以說你為的是一個‘情’字,你劫擄了因大師
呢,難道也是為一個‘情’字?”
白泰官臉色大變,一時沒能答上話來;呂四娘嬌靨上的寒霜更濃。
“現在什麼都不必說了,只告訴我,了因大師被囚在何處?”
“我,我不知道。”
“白泰官……”
“請掌令相信,雍郡王根本沒跟我提起過,我也一直沒敢問。”
這,燕翎知道,那位四阿哥還是真是這麼個人,再親信的人,他也會防著一手,何況是
對白泰官。
燕翎微一點頭:“好吧,我姑且相信你。” 一指點出去,又閉了白泰官的啞穴,轉望
呂四娘道:“呂姑娘,請跟我出去,曹三俠在外頭接應。”
呂四娘一怔急道:“怎麼,我三哥也來了。”
“不錯。”
“可是我大師兄……”
“呂姑娘請放心,那是我的事,不管了因大師現在如何,我總會交給諸位一個大哥。”
呂四娘遲疑一下:“請掌令恩准,我想跟隨掌令……”
“不行,連曹三俠我都不讓他進來,我儘可能的不讓幾位之中任何一個留在‘雍郡王
府’,多耽誤一刻,就對了因大師多一分不利,請馬上跟我走吧。”
口 口 日
一手拔起令旗,一手攔腰抱起白泰官。
呂四娘道:“既是如此,我不敢不遵令諭。”
燕翎道:“呂姑娘請緊隨我身後,務請放心,儘可能的別驚動‘雍郡王府’的人。”騰
身一掠,到了後窗前,把窗戶掀起一條縫,往外望去。
看了一眼之後,他輕喝之聲:“走。”一掀窗戶,當先翻了出去。
呂四娘不敢怠慢,忙跟了出去。
燕翎抱著白泰官,帶著呂四娘,走來時原路,神不知、鬼不覺地出了“雍郡王府”。剛
出“雍郡王府”圍牆,接應的曹仁父已飛身掠至。
呂四娘雙淚垂下,悲叫道:“三哥……”
曹仁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