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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開導,焉敢不要。”
燕翎跳下車轅,道:“那就別再耽誤,雪卿姑娘令姐處也用不著辭行了,請吧。”季浩
天從車裡出來,上了車轅。
雪卿美目淚光閃動,道:“燕爺,我們會一輩子記著您……”
燕翎道:“用不著,那太費心了,有工夫還是想點兒別的吧。”
季浩天一臉感激色道:“閣下,我什麼都不說了!”
燕翎道:“本來就不用再說什麼了,請吧。”
季浩天毅然坐下,抖韁揮鞭趕動了馬車。
馬車出了老遠,還聽見雪卿的話聲:“燕爺,您請保重,將來我們再來看您。”
燕擁揚了揚手,心裡有種說下出的舒服,來京這麼些時日,只有這件事最有意義,他目
送馬車遠去,一直望著馬車消失在茫茫夜色裡…… 口 口 口
燕翎回到了雍郡王府,笑吟吟地進了雍郡王的書房,四阿哥、年羹堯、雲卿都在等他。
一進門,燕翎就抱了拳:“四爺、年爺,我謝了。”
四阿哥道:“人要出來了?”
燕翎道:“有您這方玉佩,還有什麼要不來的。”
年羹堯道:“這倒是實話。”
雲卿望了望門口,道:“人呢?”
燕翎道:“大嫂不提我倒忘了,走了,令妹讓我代她跟大嫂辭個行。”
四阿哥、年羹堯、雲卿都一怔,雲卿急道:“雪卿,上那兒去了?”
燕翎道:“無可奉告,令妹沒說,我也沒問。”
雲卿臉色有點不對,道:“兄弟,你這是……”
燕翎道:“大嫂,我做錯了麼,令妹要走,我能硬攔住不讓她走。”
雲卿還待再說,年羹堯一旁道:“算了,算了,女孩子家總是要走的,到了該走的時候,
就是爹孃也留不住她,何況你這個姐姐。”
有了年羹堯這一句,雲卿沒再吭氣,只是臉上的顏色可老大不好看。
燕翎心裡明白,他裝看不見。燕翎裝看不見,年羹堯可看見了,年羹堯何許人,他唯恐
雲卿這樣惹翻了這位“白玉樓”,壞了四阿哥的大事,當即道:“雲卿,去告訴他們一聲,
砌壺茶,弄幾樣點心來,別讓我們就這麼枯坐著。”
年羹堯的意思,是想把雲卿支開,也等於暗示雲卿,臉色別再那麼難看。
雲卿心竅兒玲瓏剔透,也懂了,可是她仗著是個新寵,居然沒聽年羹堯,妙目一翻,冷
冷說道:“四爺這兒要護衛有護衛,要包衣有包衣,幹嘛讓我跑這一趟,要什麼,嚷一聲不
就行了麼。”她讓年羹堯下下了臺,年羹堯臉色為之一變。
四阿哥覺察了,聰明如四阿哥者,自然知道該怎麼應付,他一笑說道:“就是嘛,雙峰
也是,我這兒養這麼多人幹什麼的,怎麼讓雲卿跑去,你捨得我還捨不得呢。”轉過臉去喚
進一名在外伺候的包衣,吩咐了下去。
四阿哥把事兒解決了,可是雲卿卻犯了大錯而不自知。
沒錯,年羹堯搞這個調調兒,喜歡女人,醉臥美人膝,醒來天下權,古來的英雄豪傑大
部份都跟女色結了不解緣。
喜歡女人不是壞事,但別沉迷,也就是說要拿得起放得下,別過不了美人關。
年羹堯就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也就是說他夠理智夠狠,愛歸愛,絕不迷。
年羹堯愛這個調調兒愛到什麼程度,後來他平了青海,任陝甘總督,山高皇帝遠,夜晚
必得有五六個粗壯婦女侍寢,而且無論出征或者是進京,行轅裡總藏著十幾個女人。青海、
西藏的回婦,凡是貌美的,都難逃出他的手去。
有這麼一回,年羹堯到陝甘青藏一帶出巡,到了“西寧”這個地方,有個蒙古貝勒七信
的趕來迎駕,年羹堯竟看上了七信的女兒佳特格格。
這天晚上,年羹堯夜宿於七信的“貝勒府”,半夜裡硬叫人拿著軍令,到內院去叫佳特
格格來侍寢,佳特格格有一半怕軍令,另一半也有點羨慕大將軍的威勢,便悄悄的去見大將
軍了,一夕風流,萬分恩愛,七信見木已成舟,也著實怕年羹堯,乾脆把掌珠做人情,送給
了年羹堯。
年羹堯自得了這位美人:那是寵愛得不得了,一路出巡都帶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