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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溯。
總之,翻閱著書中每一頁紙,胡因夢的生命歷程一點一滴地展現出來,朝聖,解構,到純粹的意識,慢慢地去感知這個“不屬於任何教派,只服膺於真理以及誠實面對自己”的非凡又超凡的女性,不知道什麼時候,手已經觸控到自己的內心了。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不是一次閱讀,而是一次洗禮,是安慰,是感動,是頓悟,是解放,是自由,是返璞歸真,是聆聽自己的心跳聲……
也許胡因夢不會喜歡我道明,她是李敖的前妻,而我忍不住這樣說,只是為了表達我對她這冊書的敬意。在我看來,李敖喧譁地放了那麼多言——等身的著稱,都不及他前妻平平靜靜、低聲細語的一次回憶——這本書!
2006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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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類人的饕餮盛宴
拉薩,酒吧,憤怒小說,痞子音樂,單身郎,獨身女,浪跡天涯,酒,咖啡,性,單相思,*,邂逅,獵豔,貧窮,孤獨,玩世不恭,特立獨行,無產階級的身份,資產階級的生活,等等,還有高原詭異的風光、人情、文化……還有什麼?問題是還需要什麼?我覺得馬崧的《拉薩酒吧》似乎把某一類好看小說的元素都彙集了,搞了一次“大集合”,一次讓某一類人足以饕餮的盛宴。對馬崧來說,似乎也是對這一類小說推向極限的一次遠行,一場冒險。
那麼,這是怎樣一類小說?我輕易想到的是大衛·塞林格的《麥田的守望者》、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諾曼·梅勒的《硬漢不跳舞》、庫爾特·馮尼格的《貓的搖籃》,還有電影《美國往事》、《去天上的路上》,等等。當我羅列舉出這一堆作品名之後,相應的追隨者——這一類人的特徵也端倪初露了,他們的年紀在15~30歲,天性中有親熱文藝、犯規釁事、不甘願世俗的細胞,小說,詩歌,音樂,電影,繪畫,是他們打發無聊和裝扮門面的東西,但是無聊、寂寞還是照舊糾纏著他們,因為他們內心有太多不切的願望和衝動;他們的青春貧血又缺氧,或者恰恰相反;他們經常滿嘴髒話、怪話,生活和情感時常無著無落,但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們貌似墮落,又心懷雄心壯志;他們感情偏激,理性薄弱;他們率直有餘,機智不夠;他們害怕平庸,卻又缺乏驚天動地的才氣和毅力;他們蔑視功名利祿,又不甘寂寞……總之,他們有點兒問題,但不可怕;有點兒可愛,但不可親。如果飛翔的翅膀可以像假肢一樣出售,我猜想他們一定是踴躍的認購者,因為他們總相信自己的生活在別處、在遠方、在空中、在山嶺的那一邊……對這一類人,西方一度曾稱他們為“迷惘的一代”、“垮掉的一代”,但對國人似乎稍嫌狹窄了一些,難以如數包納得了。國人創造了一些詞,諸如“憤青”、“文青”、“行者”、“詩性小資”等。我相信,這一類人對《拉薩酒吧》一定會有種一見鍾情的意味,因為書中堆滿了他們的腳步聲、心跳聲,包括種種非凡的願望和想象。我覺得,小說的品相和特質很像小說中的主人公之一:女導遊芳芳,其品相當屬漂亮;其性情如她身上的香水,濃烈而囂張;其趣味似她常品的藍山咖啡,不俗媚但略為偏執;其風度有如她的生活,落落大方又缺乏經心精美。不用說,喜歡像芳芳這樣女子的人,都會喜歡這小說。
按理,我的年齡已經早早被淘汰出喜歡之列,但我還是喜歡它。這很有意思,引起我一些思考,結果發現,是馬崧這種不計後果大膽挺進、冒險的寫作精神令我激越。事實上,好的小說(比例相當小)都是異端,是邪門;好的作家都是大膽妄為的叛徒,頑家。時下文學的弱智和作家的平庸,讓我們難以體現文學的自尊和力量,更難以體現一個作家應有的精神氣象和慧智,哪怕是用以遊戲甚至作惡的。
2004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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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平和《草房山》
已經想不起了,是怎麼認識馬平的。想不起說明沒名堂,認識的過程沒名堂,馬平在一個陌生人面前的表現也沒名堂。我是個注意細節的人,一個20年前只見過一面的人,20年後相見了,我還能如數家珍地講出他當年轉身時牛仔褲上露出的商標的圖案和顏色。馬平我們在一年裡總要見上幾面,但回憶類似的細節:過目不忘的細節,沒有,腦袋裡一片雪亮,亮得炫目,因為空洞啊。我注意到,馬平在朋友面前的特點是笑,年輕的笑,友好的笑,不知疲倦的笑,外加一點插科打諢。這是沒有特點的特點,我們出門經常可以見到這樣的人,初次見面,笑容可掬,熱情客氣,為了打破初識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