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寒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往京城去。
結實有力的手臂橫在腰間將纖細修長的軀體固定在懷裡,男性火熱的鼻息呼在光滑敏感的頭頂引得耳垂微紅;密閉的空間裡只有兩個人靜靜的呼吸聲;彷彿多少馬蹄踢踏車輪軲轆都已然遠離,彷彿泯滅了所有的怨恨過錯塵囂繁雜。
大概是睡夢中的俊雅青年展露出的是迥異於平常的溫順脆弱,不知夢到了什麼並不愉快的過去,眉頭微微皺起,讓男人心疼又心憐地用拇指輕輕撫去他眉間的皺褶。
或許是因為過去的種種磨難才造就了這般迷人的你;可是我卻不願你沉溺在過去的苦難中。
我要盡我所能;讓你幸福。
似乎能用寧靜致遠來形容此刻,似乎此時的溫馨相擁便是永恆。
聽話的;乖巧的,圈在了懷裡哪裡都不能去;只屬於自己的……
“可以放開了麼?老流氓。”儘管眼睛還沒睜開,可是整個人氣勢已經開始改變,刻意拉成了冷漠平板的音調讓什麼乖巧印象都碎成渣。
好吧,這樣帶毒帶刺的才是真實。
“不放,不想放。”乾隆都被叫了那麼多聲老流氓了哪還會介意索性就流氓給他看,仗著這是在狹窄的馬車裡青年的鞭子甩不起來摟緊了腰就是不放了。
永璋兩指捻住他手背皮肉三百六十度反轉扭動擰起,滿臉嫌棄地將自己挪動到馬車另一邊,看著男人臉上誇張的疼痛表情難掩的遺憾神色病態的蒼白臉色,腦裡神經抽著抽著的痛。
“喲,小三兒醒來了啊。”大隊停下休整時候,馬車簾子被掀開,長著一張娃娃臉的男人徑直走了進來,只是那痞子樣的笑容怎麼看怎麼欠扁。
和親王,弘晝。
永璋默默決定一會兒回自己馬車後就默寫,默寫結合了古今中外親身經驗與所見所聞的各種成人情趣的秘籍送給永璧。
話說這麼讓人蛋疼腦抽的情況到底是怎麼來的呢。永璋扶額,把時間點和記憶拉回到了若干天前。
自從跟展雲翔他們見面後,永璋那潛在的玩樂因子似乎全數爆發,藉著展沈兩家的明線暗線,光明正大地在當地青年才俊圈子裡長袖善舞廣交各種有姿色有才華的老中青少·男人,官員書生商人甚至連小倌都在結交範圍之內。
“永璋,你這樣……還好吧?”永璧在自家阿瑪哀怨的目光還有萬歲爺炙熱的目光中硬著頭皮上前,挑了個含蓄又含糊的問法。
打發了永璂和小初去跟紀曉嵐習字,永璋扭頭笑得純良,“我只是在教永璂和小初交際而已,有什麼問題麼?”
其實他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啊。永璧沒說兩句就被忽悠過去了。
“再說了,退一萬步講,爺就算真是尋歡行樂,也斷不會弄出第二個夏雨荷。”
什麼時候原來好南風也可以這麼炫耀了,偏偏永璧還覺得這話挺合理的,施施然退走回稟了,只是在背後,永璧所沒有看到的,是青年沉下的臉色,還有陰鬱的眸光。
他想離開。
可是透過這幾天的試探他試探出的是由於出門在外遇刺過後,明崗暗哨數不勝數,尤其是對他的不知是保護還是監視更是層層疊疊。
這裡是清朝,不是他所熟悉的世界。
永璋挫敗又無奈,表面上就是更加早出晚歸地去交際,甚至有那麼兩三次的若不是暗衛及時找了乾隆過來,大概就從清水韻事變成雲|雨風|流了。
這隻妖孽,果然只能放眼皮底下看著鎖著,放縱出去簡直就是為禍時間。乾隆磨牙。
契機也來得恰好,皇帝遇刺受傷這事還是傳到了太后老佛爺耳裡,於公於私這種大事都瞞不過她。老太太一聽自己引以為傲支撐自己尊貴地位的皇帝兒子受傷了哪還能安心禮佛,立刻就要啟程回京說是要坐鎮京中以免動亂,不過她還是心疼兒子,囑咐說要養好傷了再回京,免得路上跋涉對傷口不好。
只是,緊接著太后來信的就是西藏巴勒奔來朝以及回疆平亂阿里和卓來朝的資訊。乾隆大笑三聲之後就拔營回京,並且也因為身份暴|露所以就光明正大調派了精兵一路浩浩蕩蕩地回去了。
反正他覺得自己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傷口的疤痕一時半會都消不去而已。
至於某個包衣奴才的重傷未愈不宜動彈什麼的,萬歲爺一開始是大筆一揮特許他留在鎮上養傷等痊癒了再回京。
爾康聽著來人看似恩典地傳達聖上口諭,先是覺得沒有了表現機會前途茫然,不過被爾泰勸著說皇上這是體恤青年才俊什麼的又自信地覺得這的確是個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