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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嗖嗖”地幾聲響,剛才割開瓜身的玻璃繩,順著窗戶飛了出去,很快蹤跡不見。
這時,樓下傳來了隱約的騷亂之聲。
展昭拿起電話,他和白玉堂的手機一直是接通的狀態,“小白!好了!”
白玉堂拿著手機,雙眼緊緊地盯著那個快速往回跑的矮個兒保鏢,笑:“貓兒,我這兒也好了。”說完,合上電話,快步走了出去。
展昭迅速跑回隔壁的房間,透過窗戶看向下方,就見那個保鏢走到了樓下的花壇裡,彎腰伸手,拾起了地上的一樣東西,剛想站直身子,白玉堂已經走到他背後,一拍他肩膀:“撿什麼呢?!”
那保鏢一驚,估計是預料到大事不妙了,他似乎也會些拳腳,回手就是一拳!可惜,他打錯了人~~白玉堂微微偏頭避開他的拳頭,左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就聽“咔嗒”一聲的關節錯位聲。
“唔……”沒等那人慘叫出口,白玉堂已經一手刀朝著他的肋下砍了過去。
“啊……”那保鏢悶哼一聲後,被白玉堂順勢一帶,扔出了花壇,躺倒在地直哼哼,蜷縮著再也動不了。
見白玉堂低下身來,保鏢緊張地想掙扎著站起,白玉堂笑著拍拍他肩膀:“躺著吧兄弟~~你至少斷了兩根肋骨!”說著,在他的口袋裡一陣翻找,拿出了一卷玻璃線~~線的一頭還繫著一枚小巧的鋼製弩箭。再抬頭,就見窗戶下面的隱蔽處,有一張小巧的弓弩。弓上也繫了根玻璃繩,一直垂到地面,只是有牆上爬山虎的遮擋,站遠了根本發現不了。抬手一扯玻璃繩,連同那張弓一起扯了下來。
可以想見,如果今天自己和展昭沒有來,那麼剛才在裡面被玻璃繩砍下的不會是西瓜,而是傅義山的頭!保鏢再乘亂撿走玻璃繩和弓弩,這個案件將又會是一起完美的詛咒殺人事件!
這時,展昭也跑了下來,看看地上躺著的保鏢,問白玉堂:“怎麼樣?”
白玉堂把手上的弓弩遞給他:“全在這兒!”
“果然!”展昭接過東西,“這回可以說明,跟本就沒有什麼詛咒!”
點點頭,白玉堂沉聲道:“很明顯,兇手是人!”說著,問那保鏢,“喂!為什麼殺傅老?”
“殺……殺人?!”保鏢驚得差點從地上蹦起來,牽動了斷裂的肋骨,疼得齜牙,“我……我不知道是殺人……我只是財迷心竅了……”
“財迷心竅?”展昭想了想,問,“是有人給你錢,讓你這麼幹的?”
“對……對。”保鏢一個勁兒點頭,我前幾天賭錢輸了,欠了一屁股債。那天,有個電話突然打來找我,說,只要我按照他的意思,在今天這個時候,打個電話,再幫忙撿個東西扔掉,就給我一大筆錢……他先在我的信箱裡放了定金,還威脅我說,如果不幫他,就要向保全公司告發我的債務問題,到時候,我就連飯碗都保不住了,所以……我,我真的不知道他要殺人啊……”
展昭和白玉堂也覺得這人只是被利用了而已,這整個案件的兇手可謂是老謀深算,絕對不會自己來冒這樣的險。
很快,警局派來人,帶走了保鏢,白玉堂和展昭告別傅義山,驅車離去,他們不是回S。C。I。,而是趕往正在做影片直播的阿卡沙的工作室。
這次事件,阿卡沙絕對是知情人,不然的話,為什麼每一次案件她都在?!關鍵是她預言的時間,和殺人案件的精妙佈局配合得天衣無縫?!
展昭拿起電話打給蔣平,問他現在人沒死,阿卡沙的直播節目怎麼樣了?
蔣平回答說:“從剛才開始影片直播就卡住了,一直沒通,定格在阿卡沙一臉驚疑的表情上。”說完,還給展昭發了一張圖片,就見電腦上的直播影片裡,阿卡沙一臉驚異地直視著前方。
“不好!”展昭驚得叫了起來,“她可能有危險!!”
白玉堂踩足油門,“貓兒,你是說她有可能被滅口?”
展昭皺眉,“兇手第一次殺蕭陸的時候很低調,甚至是掩飾成自殺案件;第二次殺卡洛斯,引起了一定的關注;第三次殺田中,在鏡頭前;接下來殺莫寧,就開始預告……他正在一步步地升級……越來越自信!”
“阿卡沙一直都是詛咒殺人的鼓吹者,如果留著她絕對是對兇手有好處的,但關鍵是我們阻止了傅義山的被殺,也就是說,所有的人都會猜到阿卡沙是謀殺事件的知情人。”白玉堂拿出警燈裝到車頂上,“也就是說,兇手要殺阿卡沙的行動是臨時決定的……我們說不定能撞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