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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費勁!”白錦堂看了看自己手中還在掙扎的大鬍子。
白玉堂站在原地沒動,身邊的展昭伸手拽了他一把:“你急什麼?”
轉臉看了看展昭,白玉堂有些洩氣,但剛才的那種逼人的戾氣還是斂去了,伸手從腰間拿出來手銬,給大鬍子銬上,打電話叫馬漢和趙虎開車來把人弄回去。
白錦堂看著白玉堂瞬間冷靜下來,也不說話,只是點了根菸,有意無意地將視線轉向了一邊的展昭。不出意料的,展昭正在盯著他看,彷彿是在看他心底究竟想的是什麼。
對於展昭,白錦堂從看見他的第一眼就非常喜歡,除了長相可愛,為人乖巧之外,最重要的是他一顆心完完全全向著白玉堂,比白家的那些長輩更寵愛他的小白,並且是保持白玉堂一直都如此從容淡定和自信的鎮靜劑。
白錦堂也疑惑過,以展昭的智慧學識,他完全可以有更好的人生,為什麼要呆在這樣一個小小的警局裡浪費他的才智?他完全可以找一個更大的舞臺。對於這方面的詢問,展昭的回答要比白玉堂俏皮得多——最厲害的人並不一定要一個特定的舞臺,而是走到哪裡都是舞臺。這之後,白錦堂第一次對這個溫順的書生另眼相看,他和白玉堂最一樣的地方,就是他們都選擇把自己的心放大,這樣世界就會變小。哪裡都一樣能生活和施展才幹,最重要的是他們一直都充滿信心和自信,樂觀到看見彼此就能滿足,這遠比世人眼裡的成功要實惠得多。
等王朝馬漢用一輛裝甲車一樣的押運車把大鬍子弄走了,三人才又將視線挪回了彼此的身上。
白玉堂頗有幾分緊張地盯著白錦堂,彷彿是怕他會說出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來似的。白錦堂實在是高興的,因為他看到白玉堂的眼裡只有擔心,而沒有懷疑或者不快,就好象他和展昭總會開玩笑說自己是黑手黨,但卻從沒懷疑過自己真的幹過壞事一樣。
“要怎麼說?”白錦堂將手中的煙掐滅,決定逗逗白玉堂,“不用進審訊室?這樣問,我有權不回答的。”
果不其然,白玉堂臉上閃過一絲焦慮,還沒開口,就聽身邊的展昭說:“大哥怎麼這麼見外呢,小白才不是那個意思!要是大哥不肯說,他也沒辦法呀,是吧?”
白錦堂搖頭,白玉堂要是硬刀子,展昭就是軟刀子,從某些角度講,他的正義觀比白玉堂要薄弱得多。展昭有自己的理論和思維方式,也有自己的正義,他的工作與其說是在伸張正義,不如說他是在看透人性,並且最大限度地維護白玉堂而已。展昭的臉色不善,倒不是因為自己可能是壞人,而是自己可能騙了白玉堂吧。
“不是你們想的那麼複雜。”白錦堂又想點菸,卻被白玉堂搶了過去。
聳聳肩,白錦堂揉揉眉心,緩緩開口:“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加入了倫納德家族。”
展昭和白玉堂一驚,對視了一眼,看著白錦堂,等他繼續往下說。
“這事還要從我剛到義大利的那段時間說起。”白錦堂靠到車邊,說,“那陣子……大概十八九的時候吧,我那天打工回家完了些,在街口看到兩方人在打鬥,一群人圍攻一個年輕人……就是剛才你們見的倫納德。”
“然後哥你就去幫忙了?”展昭問。
白錦堂挑挑眉:“倫納德當時還很年輕,看著斯斯文文的,而且遠了看黑頭髮,像是個中國人,我見人多欺負人少,就去幫了個忙。”
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這點你隨他,看到打架肯定幫人少的那方。
白玉堂嘆了口氣,問白錦堂:“那,後來呢?”
“我當時並沒多想,還以為倫納德是個學生,聊了聊覺得挺投緣,就交了朋友。”白錦堂習慣地摸出打火機在手中把玩著,這是前陣子公司送給他的,他很喜歡。沉默了一會兒,就接著道:“後來我們一幫人就一直在一起,還有雙胞胎他們,開始做生意,倫納德也在我們中間,我們一直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後來,生意做大了,突然有一天,倫納德說他爸爸想見我。”白錦堂邊說邊搖頭,“我當時以為他爸爸只是個普通的文員什麼的……因為是在一家咖啡館見的面。他說他們的家族是一個古老的家族,要收我入他們家,和倫納德做親兄弟,還說要讓我的外文名字加上他的姓——倫納德。”
“你答應了?”白玉堂睜大了眼。
“沒有。”白錦堂搖頭,“我謝絕了,起先也沒懷疑,只當作是人家好意,但是後來,事情就變得有些奇怪了。”
“奇怪?”白玉堂和展昭同時問。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