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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步行回去,白馳就別過了兩個哥哥,開車先走了。
出了飯店,展昭和白玉堂並肩緩步往回走,天氣依舊悶熱,不過天邊有悶悶的雷響,似乎馬上就要下雨了。
正走著,展昭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起來一看,展昭皺眉。
“又是編輯啊?”白玉堂笑。
展昭嘆了口氣,接了起來,“喂……”
白玉堂就聽電話那頭似乎有個女人用極快的速度說著話,心中瞭然,這是展昭的編輯錢明月,人很能幹,性子也很急,展昭一見她就頭疼。
電話那頭的人說了良久,展昭一句話也不接,而是靜靜地聽著,最後等那頭說完了,展昭才道:“我不會去的,我說過不參加任何商業活動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白玉堂轉臉就見展昭臉色不好,失笑:“怎麼?她還沒放棄把你打造成明星作者啊?”
展昭不語,沉默了半天,突然道:“小白,書我不想寫了。”
白玉堂微微吃驚,笑:“你不是喜歡寫書麼,為什麼放棄?”
展昭嘆了口氣,道:“我寫的是學術書,可是卻被炒成了小說,如果不正確地認識心理學,光憑著淺薄的理解而亂用,是很危險的!”
白玉堂點頭,笑:“你自己決定就好,我都支援。”
展昭洩氣,“沒原則,一點建設性都沒有。”
白玉堂無奈,“我只要你開心就好,管他什麼書不書的。”
展昭不說話了,但心裡的鬱結卻消散了一大半。
悶熱的空氣中突然吹過了一絲涼風,天邊一閃,一道炸雷響起,風大作。
“要下雨了!”白玉堂一拉展昭的手,就往前跑。
沒跑出幾步,豆大的雨點就灑了下來,白玉堂把展昭往懷裡一拉,伸手給他擋著雨,兩人緊跑幾步,躲進了一幢大樓前的門廊裡。
於此同時,大雨傾盆而下,四周的空氣瞬間舒爽清涼了起來。
“這下好了。”白玉堂伸手給展昭擦臉上的水珠,“待會兒回去的時候肯定涼快。”
展昭跑了幾步再加上涼風一吹,感覺也好了很多,剛想說話,卻見白玉堂突然沒緣由地一皺眉。
“怎麼了?小白?”展昭不解。
白玉堂搖搖頭,道:“沒什麼。”
展昭覺得奇怪,正這時,又有一個人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衝進門廊裡拍著身上的水,邊笑著對兩人說,“譁,真是好大的雨啊。”
展昭對他點點頭,白玉堂卻不語,將展昭拉到另一邊,雙手插兜等雨停。
夏天的雨雖然短,但畢竟是憋了一天了,老天爺似乎是想好好地宣洩一番,下了好一會兒,見小卻不見停。
白玉堂一句話都不說,擋住展昭大半個身子,站在原地,展昭覺得奇怪,白玉堂似乎突然變了情緒。
而另一邊那個等待的人似乎著急起來,嘴裡嘀咕:“怎麼還不停啊”邊說邊在兩人身後來回地走了起來,剛走到展昭那邊,就聽白玉堂突然冷冷地說:“你還沒拍夠麼?”
那人一愣,展昭也是莫名。
那人茫然地看看白玉堂,就見白玉堂正皺眉看著自己,有些不自在地笑,“你和我說話?呵呵……我們第一次見面吧?以前認識麼?”
白玉堂冷笑一聲,突然伸手一把揪住那人的胳膊往身後一背,在他手腕子上一摘,取下了一枚手錶遞給展昭。
展昭接過來一看,就見手錶上有一個針孔攝像機。
“唉……哎呦呦……輕點,手斷了。”那人哎哎叫著,白玉堂並不理會他,伸手扯下他挎著的包,遞給展昭,“貓兒,把照相機拿出來!”
展昭伸手從包裡翻出一部數碼相機,開啟一看,就見裡面拍了滿滿的照片,有近有遠,都是自己的,從店裡出來,一直到進來躲雨。
“你是誰?”展昭不解地問他,“幹嘛拍我?”
那人被白玉堂反剪著,疼得直呲牙,結結巴巴道:“我……我是GAY,看你長得漂亮……就忍不住多拍了兩張……哎呀……”
話沒說完就被白玉堂狠狠一擰手腕子,疼得都叫出八度音來了,喊:“警……警察打人啊……“
白玉堂冷笑,“第一次見面就知道我是警察?”邊說,邊掏出手銬來,“你今天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我可不放過你。”
“哎哎……算了算了,我說……是有個女人出錢叫我來拍他的。”那人痛得整根胳膊都麻了,道“不關我的事啊。”
“哪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