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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貓兒……”
展昭的視線一直沒有移開,緩緩地說:“玉堂,你真善良。”
放開展昭的手,白玉堂低頭靠近,笑:“你不怕我獸性大發?”
展昭還是坦然地和他對視,“如果要救人,必須殺人,我也會殺。”
“貓兒,你在安慰我?”白玉堂眼中的茫然已經隱去,又變回了原來那個白玉堂。
展昭鬆了口氣,對他笑。
輕輕地用手指摩挲這展昭的下巴,白玉堂低下頭,溫柔地吻住……
這次,展昭沒有罵他,沒有打他,只是乖乖地坐著,閉上眼睛,任白玉堂將這個吻演繹得婉轉深入,纏綿無盡……
雖然他沒有很好的伸手,雖然一直都是自己在保護他,但是,白玉堂明白,這隻貓是在努力地用他那笨拙又討人喜歡的方式,來試圖守護自己。
誰不是呢,其實每個人的心裡都住著一個魔鬼,有一天,它也許會壯大到你無法招架,但是,關鍵是,你身邊一直有一個願意拯救你的天使……這麼的溫柔,怎麼能不愛戀?
長長一吻結束,白玉堂雖然意猶未盡,但還是放開了展昭,這貓難得那麼溫順,這次沒有捱揍已經是奇蹟了,終是不能操之過急。
展昭轉頭面向窗外,不用看他都知道,某隻老鼠肯定得意的尾巴都翹起來了,話說……臉上好燙呀。
白玉堂發動了車子,看著後視鏡裡展昭的側臉,這貓,耳朵都紅了。
封閉的車內,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淡淡的曖昧,好不尷尬。兩人一路無語,心裡卻是七上八下,驚濤駭浪。
來到賈老師所說的那座紅色三層小樓門口,就聽到了二樓傳來的樂聲,像是有人在打鼓和彈吉他,顯得有些凌亂,聽不出美妙,只覺得嘈雜。
兩人循聲走上樓,不費力,就找到了二樓西側最後一間活動室,大門虛掩著,門牌上赫然“沸點”兩字。
白玉堂推開門,室內的幾人同時抬起頭來,有些吃驚地看著走進來的白玉堂和展昭。
房間裡擺滿了各種式樣的樂器。
屋裡總共有三個人,一個坐在架子鼓前的女子,打扮跟剛才看到的齊樂差不多,只是個子要高些。旁邊,是個瘦瘦高高的男生,頭髮很長,拿著吉他。另一個,竟然就是剛才在日式料理店裡被齊樂揍的中年男子。
“……白公子?”
還沒等白玉堂和展昭開口,那個中年男子就叫了起來,上前熱情地跟白玉堂打招呼。
白玉堂一愣,他長那麼大,還頭一回有人喊他“公子”來著。
身後的展昭也一臉的好奇。
“忘了自我介紹了。”中年男子拿出名片,“我叫張華,是白氏旗下,唱片公司的經濟人。我昨晚在宴會上見過白公子。”
“哦。”白玉堂瞭然,原來是大哥的員工,“我和白氏沒有關係,你不必叫我白公子,我是來查案的。”
白玉堂不溫不火地回答。
見那個叫張華的音樂經濟人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好不尷尬,展昭忍笑忍到內傷。白玉堂就是這樣,講話一點技巧都不喜歡用,心裡怎麼想嘴上就怎麼講,往往都是簡單幹脆,也很讓人招架不住。
沒等張華回話,白玉堂就抬頭看他身後的兩個樂隊成員,問“你們都是沸點樂隊的?”
兩人彼此望了一眼,點點頭。
“警察。”白玉堂拿出證件,“我想向你們瞭解一些齊磊的情況。”
“齊磊?”那個打鼓的女生跳了起來,“那小子死哪兒去了?這麼多天音信全無?”旁邊的那個彈吉他的男生顯然要冷靜得多,他拍了拍那個激動的女生,轉臉對白玉堂說:“我叫蔡傑,是吉他手,她是陳瑜,是鼓手,齊磊是貝斯手,他妹妹齊樂是主唱。齊磊出了什麼事麼?”
張華也插嘴:“是啊,就等著簽約了,樂隊卻少了兩個人。”
“簽約?”白玉堂有些不解地看張華。
“哦!因為他們的實力和形象都很不錯,所以唱片公司想要和他們簽約,給他們出唱片,只是,說好了今天簽約的,人卻不齊。
“剛才你和齊樂在日本料理店好像發生過爭執。”展昭問張華,“是因為什麼呢?”
“呃,這個……”張華有些猶豫。
“哼,他肯定是要齊樂單獨簽約。”那叫陳瑜的鼓手說,“唱片公司看中的是齊樂的好嗓子,可不是我們幾個二流樂師。”
“小瑜!”蔡傑阻止,轉頭追問“齊磊到底怎麼了?連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