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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了幾下後,直挺挺倒在地上。
“博士……啊!”喬恩顫巍巍地跌坐在一邊,“他……他沒氣了!沒氣了……”
“冷靜一點,只是突發的心肌梗塞!”一個清冷地聲音響起,公孫已經走到了威爾森教授的身邊,“扶他躺好。”
也許是公孫的冷靜感染了眾人,有好幾個客人上來七手八腳地把老頭放平。
公孫解開威爾森的衣領,對眾人道:“留兩個人把他的腿抬高,其他人退開,他需要流通的空氣!”
眾人立刻照做。
低下頭,耳朵貼在威爾森的胸口,公孫認真地聽了聽,隨後直起身,伸手在他心臟的位置來回地摸索了幾下。選定位置後,左手放平壓在他胸口,右手握拳在左手上用力而有節奏地捶打了幾下。
“咳……”就見威爾森教授猛地抖了一下,咳嗽一聲後,急促地呼吸了起來。公孫開始翻找教授的衣服口袋,很快翻出一個小瓶子,裡面有幾枚膠囊。看了眼瓶子的標籤,公孫取出一顆,擰開。低頭對威爾森說:“張嘴,舌頭上翹。”
威爾森的意識似乎是已經恢復了一些,張開嘴。
公孫捏住他下顎,把藥小心翼翼地倒在他的舌下,鬆了口氣說:“含著。”
威爾森含著藥,閉上了嘴。
公孫解開他的袖口,左手把他的脈,右手看錶。
半分鐘後,威爾森明顯地好轉。他感激地看了公孫一眼,公孫只是有些冷淡地對他說:“躺著別動。”
說著,站起來,頭也不回地走到一邊。
大廳裡的眾人也都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原本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白錦堂遠遠站著,雙眼卻始終緊盯著公孫的每個動作,一秒鐘都不曾離開。
公孫感覺到了他的目光,狠狠地瞪回去。
白錦堂突然微笑著喝了一口酒,嘴唇緩緩地接觸到透明的杯壁,金色的液體緩緩流入口中……
公孫在心裡罵了聲“流氓!”,他實在佩服白錦堂,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可以做得那麼“下流”
白錦堂盯著公孫轉開的臉和微微泛紅的耳朵,也在心裡狠狠罵了一句,“孃的,怎麼看怎麼性感!”
白玉堂和展昭衝上頂樓,就見天台的鐵門虛掩著,在夜風中發出有節奏的咯吱咯吱聲。
兩人一左一右站到大門兩邊。
輕輕推開門,白玉堂縱身闖了出去,展昭隨後跟上。
天台上夜涼如水,在正對著酒店那面的圍欄上,赫然趴著一個人。
兩人對視一眼,迅速跑了過去。
人已經死了,流著血的黑洞洞的左眼和地上零星的玻璃碎片,都說明了剛才白玉堂的一槍,直接穿透了紅外線瞄準器。
即使夜色深沉,四周沒什麼光線,展昭還是可以看出這個“殺手”的年紀似乎很輕,至多不過二十歲;隱隱的疑惑。
這時,白玉堂突然全身一緊,警覺地注視著天台的大門。
展昭熟悉白玉堂的每一個習慣動作。每當他發現危險的時候,都會像現在這樣,就象是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隨時準備撲出去撕咬獵物的豹子。
展昭也不自主地緊張了起來,白玉堂朝他擺擺手,示意少安毋躁,拉著他躲到天台一側,凸起的管道後方隱蔽起來。
夜幕中,白玉堂那雙緊緊盯著大門的眼睛裡隱隱閃著光芒,警惕的,興奮的……突然記起那天在監獄裡,秦家奇對白玉堂的評價——驅魔人。
的確!從小到大,只要白玉堂在身邊,就好象沒有什麼是可怕的。展昭現在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膽子那麼大,因為那個人一直沒有給自己學會害怕的機會。
正胡思亂想間,門口響起了隱約的腳步聲,誰會這時上天台?展昭和白玉堂都全神貫注地緊盯著門口。
隨著腳步聲的靠近,一柱手電光束掃來,兩人立刻屏住呼吸。
“誰……誰在上面?”聲音似乎有些微微地抖,展昭和被玉堂對視一眼,疑惑。
這時,那人已經跨進天台。
一身警備的黑色制服,一手打著電筒,一手拿著槍……警察??
“誰……誰在那裡?”那警察的手電光已經照到了趴在圍欄上的死人身上,聲音抖得更加厲害,顫顫巍巍地走了過去……
“媽呀~~~”當看到死者那張流滿了血的臉後,小警察驚得大喊一聲,一屁股坐到地上。
白玉堂看得直皺眉,罵了聲:“廢物。”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