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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哦~~”張龍挑眉,“你猜他們去幹什麼了?”
“嗯~~也許是慶祝公孫被害。”王朝開啟膝上型電腦。
兩人很快進入了公寓,張龍停止拍攝,把剛拍的影片匯入電腦。
S。C。I。總部裡,蔣平第一時間接收到了影片。
展昭和白玉堂湊過來看。
“貓兒,這個方靜感覺怪怪的。”白玉堂皺著眉。
蔣平也表示贊同,“是啊,看照片挺樸素的,娛樂雜誌上又感覺很妖豔~~這段影片又好像很高貴……”
“女人不都是這樣的麼?”徐慶問。
展昭一直不語,把影片反反覆覆看了幾遍後,突然說:“張華說方靜去過國外是吧,去的是哪個國家?”
蔣平找出剛查到的有關方靜的資料說:“出入境記錄是六年前到了美國加州。”
展昭又問:“威爾森教授這段時間在哪裡?”
蔣平查詢了一下,“哈,同一個地方。”
“貓兒,你覺得他們有關係?”白玉堂問。
展昭點頭道:“按照張華的說法,方靜曾經吸毒是吧?“
“沒錯。”眾人都望著展昭。
“據我所知,威爾森教授一直主張透過心理治療來戒除毒癮。”展昭伸手轉過蔣平面前的鍵盤,輸入了一個國外心理學網站的地址。
很快,網頁顯示了出來,裡面有詳細的,關於威爾森教授成功運用心理學,幫助吸毒者戒毒的報道。
蔣平拿回鍵盤快速地擊打了起來。
“你在幹什麼?”白玉堂不解地問。
“我找我的一個美國朋友,他也許能幫我想想辦法。”
“你那個朋友是幹什麼的?”展昭好奇地問。
“哦~~一個駭客,專門攻擊政府網站,也許他可以進入心理醫療機構的聯網,幫我查詢一些隱秘的,不為人知的私人治療資訊。”蔣平繼續敲打著鍵盤,“看,有回信了,好東西。”
白玉堂和展昭湊上去看螢幕,就見是一份簡略的關於心理學治療的登記檔案,病人赫然就是方靜,而她的醫生就是威爾森教授。
“他們果然有關係。”白玉堂皺著眉,“方靜只是威爾森的棋子。”
“不……”展昭搖搖頭說,“也許更不簡單。”
“還有什麼?”白玉堂不解地問展昭。
“看方靜注視龐煜的眼神。”展昭指著那段影片中靜止的某個畫面說,“眼神無法偽裝。”
其他眾人都認真地看畫面中的方靜,那顯然是陷入了愛情的眼神,方靜專注地看著龐煜。
白玉堂似乎是有些混亂,“這說明了什麼?”
展昭緊蹙著眉頭想了想,“蔣平,你搜尋一下關於國際心理學機構年會的資料,我記得應該就是在近期。“
“好的。”蔣平敲擊著鍵盤,資訊一條條地顯示:“就是在三天後。”
“再搜尋龐煜。”展昭一手撐著桌面,有些焦急。
“啊……”眾人吃驚地看著顯示出來的搜尋結果,“龐煜將在這次心理學年會上宣讀自己的獲獎論文,《人格的進化和演變》”
“天~~”展昭嘆了口氣。
“貓兒,說明什麼?”白玉堂一臉惶惑。
“說明一個可憐的女人成了兩個心理學瘋子較量的棋子。”展昭一臉的嚴峻,“小白,你還記不記得喬恩金說他的情人接受過威爾森教授的治療之後就死了。”
“記得。”白玉堂點頭,“說是自殺的……你是說。”
展昭點頭:“如果方靜也自殺了呢?”
“啊~~”白玉堂道:“明白了,殺掉賈鄭巖,張華,包括公孫,不是怕人知道方靜參與了這個案件,而是不想讓人知道方靜曾經吸毒,並且接受過威爾森的治療。另外,只要方靜一死,所有關於‘兇手訓練營’的一切就可以全部推到她身上,因為我們所掌握的所有證據都直接指向她。”
“那樣的話,威爾森教授和龐煜都沒有干係了。”一直在一旁專注地聽著的白馳一臉的怒意,“她真的是徹底的犧牲品。”
“我們有沒有辦法阻止?”白玉堂問展昭。
“我得見見她。”展昭道,“越快越好。”
白玉堂拿出電話打給張龍。
“頭,龐煜剛才離開了。”張龍接起電話說。
“也就是說方靜現在一個人在家裡?”白玉堂看展昭,“怎麼辦?”
“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