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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他們幾個都躺在床上,就想去叫醒一個,我推了推最靠近我的王亮……但是發現他身上冰涼,還硬邦邦的,我推了幾下他不醒,我伸手去拍他的臉,就摸到一把粘糊糊的東西,收回手一看,是血啊……是血!”張樺搖頭,“葉玲也去推郝末,但是他也沒醒,脖子上也都是血……我們當時嚇壞了,就掏出打火機,開啟,湊近了看看,就看見王亮睜著眼睛看著我……他竟然死了……脖子上畫著線的地方都是血,真的被割喉了……我們當時都嚇傻了,我一晃……然後不知道怎麼了,屍體就著火了,火順著床鋪,把幾張床都點燃了!”
展昭和白玉堂一聽就明白了,那種怪味,應該是易燃劑的味道。
張樺越說越快,人也越來越激動,他道,“我……我嚇壞了,正在這個時候,全身是火的郝末突然坐了起來……他沒死啊!”張樺站了起來,道,“我不知道他沒死,我跟葉玲當時嚇得都瘋了,葉玲想大叫,被我捂住了嘴巴……畢竟是我點的火,我殺的人,而且郝末渾身火地就朝外面走了過來,我怕極了,然後……“
“然後你就帶著葉玲跑了,還關上了門?”白玉堂冷冷道,“葉玲受得刺激太大,所以瘋了?”
張樺點頭, “那晚,啞大叔不在傳達室裡,我和葉玲就跑了回來,我回了家,葉玲當時就已經不正常了……然後第二天……事情就發展的不像話了,爸爸覺得我怪怪的,就問了我經過,我什麼都說了,他……”
“他為了幫你掩飾,所以編造了謊言?”白玉堂問。
張樺頹然地點頭, “我……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好幾次都想去酒吧問問其他的人,但是我做不到……我不敢。”
這時,張建啟也走了進來,安慰張樺,對展昭和白玉堂道,“兩位警官,千錯萬錯,其實都是我錯。”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搖頭。
門外,馬漢掐滅了手裡的煙,就見白馳一個勁地搓著胳膊,就問,“怎麼了?”
一旁的趙虎罵了一聲,“孃的,聽得老子起了一身雞皮!”
密碼兇手 22 線索
由於張樺的情緒又開始激動了起來,所以張建啟先帶他回去了,臨出門前,白玉堂突然淡淡對他們說,“你們父子最近都別出國,當年的事情雖然過去七年了……但你們的行為,都是有罪的。”
張建啟愣了一下,點點頭,頹然地帶著張樺走了。
等人走了,展昭長長嘆了口氣,在沙發上伸展了一下四肢,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脖子,“嗯,真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複雜。”
白玉堂也點頭,擺弄著桌上的錄音筆,叫蔣平進來,對他道,“匯出來拿給包局聽一下。”
蔣平點頭照辦去了,白玉堂靠著沙發出神,見門口站著其他人,就招招手,“都進來吧。”
眾人都走了進去,分別找凳子或者桌子坐下。
“都怎麼看?”白玉堂問眾人。
眾人面面相覷,公孫挑眉,“愚蠢。”
白玉堂失笑,“我是說案子,不是說人。”
眾人也都笑了笑,氣氛稍稍緩解了一些。
“現在案子可以說是複雜了,但也可以說是浮出水面了。”展昭道,“我們一直弄不清楚這個案子的源頭,但是那個俱樂部和遊戲,可能就是這個案子裡最主要的一條線索。”
“這個案子疑點和線索是我們到目前為止遇到最多的一個了。”白玉堂嘆氣,“聽了那麼多,大家怎麼看,我們最後再總結一下。”
這時候,蔣平也回來了,對白玉堂道,“頭兒,包局收了錄音了,沒聽,就問我經過,我大致將了幾句,老頭兒只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眾人都好奇地看蔣平。
蔣平乾笑了兩聲,“他聽完後,就說,‘這都是些什麼變態啊,你們給我半個月破案,不然就……’”
眾人都瞭然,“掃廁所麼。”
蔣平聳肩,拿了筆記本進來做筆錄,其他人開始開會。
“我有些想不明白。”白馳道,“既然兇手當年可以殺死那四個人,為什麼不把郝末也宰了呢?而偏偏要把他偽造成已死,然後被不知情的張樺活活燒死。”
“有深仇大恨?”趙虎問。
“或者……他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展昭道。
“對啊。”公孫也點頭,“按照驗屍報告上看到的照片,其他四人都只有正面有助燃劑,但郝末去全身都有……可見是兇手故意將他全身都倒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