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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裡的是什麼?”白玉堂問他。
“沒……沒什麼。”那人道,“這是我的隱私啊,不用你們管!”說完,抱著包就想走。他急匆匆地往前走,白玉堂也沒去攔他,而是對走到前方不遠處的馬漢使了個眼色。
馬漢不動聲色地仰臉望著樓頂,見那人從身邊走過,抬腳輕輕地絆了他一下。
“哎呀……”那人叫了一聲就一個趔趄摔倒在地,手中的包一下子就脫手了。
“沒事吧?不好意思。”馬漢彎腰去扶他,只是一手是扶他,另一隻手卻按在了他的背部,那人半天沒爬起來。而前方的趙虎則伸手撿那個包,笑呵呵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提包的時候,趙虎故意拉了一把那公文包的拉鍊,就見“嘩啦”一下,包裡落出了一大堆東西,遠處圍觀的人群也都叫了起來,就見那人包裡,裝滿了面值一百的人民幣,白花花灑了一地。
那人臉上大驚失色,掙扎起來也顧不得包了,轉身就跑,被洛天一手提住了衣領,旁邊的白馳警告他,“不準再跑了!老實待著吧。”
那人掙扎了幾下也沒從洛天的手下掙脫出來,只好放棄了。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也都覺得有些奇怪,馬漢和趙虎將錢裝進了包裡,白玉堂對洛天招招手。
洛天提著人過去了。
“你是幹什麼的?”白玉堂問那人。
“我……我做買賣的啊,那錢是我的,幹嘛,帶著錢上街犯法啊?!”那人狡辯。
“那包不是你的。”展昭淡淡地說,“你樣子看著挺落魄的,前不久還離婚了吧,那個包很名貴,跟你的衣服也很不配,你沒有理由拿那麼個包裝滿了錢上街。”
“我……”那人愣了良久,看展昭,“你……你怎麼知道我前不久剛剛離婚啊?”
展昭微微一笑,看白玉堂。
白玉堂有些不耐煩地看他,道,“少廢話,你自己坦白,還是去局裡問?”
“不……不管我的事啊!”那人趕緊擺手,道,“我……那包是我撿的。”
白玉堂冷下臉,道,“看來你很不老實啊。”
展昭抬頭對馬漢道,“數數里頭總共多少錢,回去讓人查查,上午附近的銀行那個戶頭裡提出過這個數目的錢,去提前的應該是一對焦急的夫妻,查到身份後,打電話到他們家挨個問,看有誰家孩子被人綁架了。”
展昭的話一說完,就看見那個中年人的臉色刷白,白玉堂一笑,“看來猜對了。”
“我……不是……”那人緊張得張口結舌,白玉堂冷聲問他,“你拿的是贖金吧。”
那人還想堅持不說,就聽展昭道,“你想在牢裡呆一輩子麼?”
那人驚恐地看著展昭,就聽他道,“快說,不然你的罪不只是綁架,還要加一條謀殺。”
那人睜大了眼睛,白玉堂一拽他,把他拉上了車,洛天和白馳開車跟上,其他人在現場,跟艾虎調查自殺的案件。
在車上,那個中年人老實地交代了事情的經過。
這人名叫許忠,真的如展昭所說,前陣子工作失意,被單位開除了,苦尋了幾天的工作,還是沒有機會,因為要還房貸,日子過得越來越拮据。他太太跟他吵了幾天後,就離婚了,他所有的積蓄都給了太太。前幾天正在外面遊蕩呢,過了一所幼兒園附近,看見一對很有錢的夫婦,開著車接他們的兒子放學,他就突然心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因為那對夫婦好像挺忙的,那小孩兒每天放學的時候都會在門口等上十來分鐘,他那天就假裝是他父母的朋友,將小孩兒騙走了。
“你……你怎麼知道我剛剛離婚?”許忠不解地問展昭。
“你的手曬得挺黑的,只有結婚戒指的地方有一圈白,看得出來之前是帶著婚戒的。”展昭心不在焉地道,“你看著像是個文員,應該沒有機會曬那麼多太陽,可見這個夏天你都在大太陽地下跑,那麼大概是在找工作,樣子看起來落魄失意,估計是工作不好找,然後就離婚了……只是推理加猜測而已。”展昭說著,催促白玉堂,“小白,快點開!”
白玉堂加快了車速,那許忠道,“我把他關在家裡,不會有事的。”
展昭並不理會他,只是很著急的樣子,白玉堂飛快地將車開到了許忠說的地方,下了車後,眾人飛奔上樓,剛到了門口,白玉堂就一皺眉,一股濃濃的煤氣味道從裡面傳出來。
許忠臉也白了,掏鑰匙的手一個勁兒抖,“我沒開煤氣啊,怎麼會……”
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