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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想什麼呢?”白玉堂看展昭。
“覺得徐天的死太蹊蹺了。”展昭皺眉,道,“這案子來得太突然了,和紅唇殺手的案子剛好撞上,張穎那頭又完全沒有線索……不知道她會做出些什麼來。”
“還有趙爵送來的那枚晶片。”白玉堂道,“蔣平估計很快就能查到裡頭的資料了,不知道他送來的是什麼東西。”
“頭,你說張穎身中數槍還能來去自如?”馬漢問。
“嗯。”白玉堂點點頭,洛天道,“我看過張穎的資料,不記得當年試驗中有這個女人……不過想起來,我們當年做實驗的,好像都是男性。”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馬漢也有些不好意思,那段往事提起來,洛天總是會很難受,雖然他從來不說,但是烙印在記憶深處的苦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沒有女人……”展昭道,“會不會女性的身體素質,不適合做這種肌肉加強的訓練呢?”
“不清楚。”洛天搖搖頭。
“痛覺神經麻痺,也有可能造成這種情況,沒有痛覺的話,受傷就不會影響身體行動了。”展昭道,“畢竟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中了那麼多槍,不可能正常行動,一定有問題。”
“呼……”白玉堂嘆了口氣,摸摸頭,道,“這回兩個案子都是毫無頭緒,擠到一起了。”
“其實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聯絡的。”展昭道,“別忘了,張穎給我們的名單中,指出了李昊,而李昊的美術館,被偷走了吸血鬼展品,所以包局他們才會想起二十年前的案子來,彼此之間也是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嗯。”白玉堂點了點頭。
“另外……”展昭說到這裡,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另外什麼?”白玉堂看他。
“我在美術館裡頭,看到了一些畫……我覺得,像是趙爵畫的。”展昭道。
“又跟他有關?”白玉堂哭笑不得,“對了,想起來,當年那些關於吸血鬼案件的檔案還讓他燒掉了,那張苗苗的資料,不會也是被他刪除的吧?”
眾人心裡都有些堵,案子只要跟趙爵牽扯上,就會說不出的麻煩……而且很有可能會拉出一大串新的問題來,還有當年那個什麼神秘的組織,總之就是撲朔迷離。
前半段路,眾人研究了一段時間的案情,後半段路,展昭和白玉堂都靠著眯了一會兒,上午九點多的時候,洛天將車子停在了Y市城鄉結合部的地方,拿出地址問了當地人,當地人給他們指路,徐天和張苗苗從小生長的地方,就在前面不遠處的一個村子,那個村,就叫張徐村。這種村子其實很常見,大概這村子裡頭祖先就是兩家,一家姓徐,一家姓張。
洛天這次開來的並不是白玉堂那兩惹眼的跑車,而是警局配發的吉普,比較不引人注目一些,現在農村一帶生活也都不錯,特別是近郊,車子不少,停在路邊,也不算突兀。
下車後,展昭和白玉堂找了個路邊的公用水龍頭洗了把臉,眾人打起精神,趕往徐天的家。
徐天的家在張徐村的西面,一間白牆黑瓦的平房外面一圈矮牆圍著院子,相比於周邊一溜兩三層的小洋樓來說,顯得有些樸素。
洛天敲了敲門,高聲問,“有人麼?”
院子裡響起了狗叫聲,一隻黑色的小土狗在裡頭吠叫著,看來是有人住的。
“有人麼?”洛天又敲了敲門,這時候,從房子裡頭,走出了一個乾瘦的老太太,灰白的頭髮,住著柺杖,緩緩地走到了院子門口,不解地看了看眾人,問,“你們找誰?”
馬漢道,“婆婆,這裡是徐天的家麼?”
老婦人愣了良久,才道,“你們找阿天?他死了十年了。”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白玉堂拿出了證件給老太太看,道,“婆婆,我們是警察,我們知道徐天已經過世了,但是有些關於他的事情,我們想問問你。”
老婦人猶豫了一下,這時候,隔壁走出了兩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來,看了看白玉堂他們,問,“你們找誰?”又走過來問老婦人,“天媽媽,要不要幫忙。”
老婦人指了指白玉堂的證件,道,“他們是警察,說要問阿天的事情,我不認識字。”
兩個小夥子接過白玉堂的證件看了一眼,趕緊還了回去,問,“你們是查天哥的案子麼?天哥死得太冤枉了,你們想要問什麼,我們都告訴你們的。”
“你們兩人是?”展昭問兩人。
“哦,我叫徐忠、他是徐寶。”其中一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