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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下面露出來的,是一幅已經久遠得有些泛黃的油畫。
畫上是一家人的合影,一個站著的男人、一個坐著的女人,一個站著的少年,還有一個被人抱在手中的嬰孩。
眾人微微皺眉,這一家人,很有些看頭。
就見那個站著的男人,大概三十多歲,是一個歐洲人,棕發碧眼,眼眉深邃鼻樑高挺,下巴見方身材魁梧,穿著剪裁合身式樣考究的黑色衣服。雖然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但是此人面容甚是嚴肅,可見平時是不苟言笑的。讓展昭等眾人在意的是,這人的胸前,掛著一條項鍊,十字架款式,S形蛇環繞……跟那條徐天骨灰盒裡的項鍊,幾乎一模一樣。
展昭看了看白馳,對他點點他,白馳將自己的揹包開啟,從裡頭拿出了那個骨灰盒子。展昭的本是想拿著這個骨灰盒子來給趙爵看看的,問問他這條項鍊有什麼用處。
趙爵看到白馳手裡的骨灰盒子,微微皺眉,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趙爵向來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或者是諱莫如深不可捉摸的表情,頭一次看到他皺眉。
白馳開啟了骨灰盒子,將那一串項鍊拿了出來,趙爵伸手小心翼翼地接過來,拿起桌邊的鑑別放大鏡認真地看了起來,看完之後,沉默了良久才道,“黑色的蛇是黑曜石的,十字架是銀的……沒錯,應該就是最早的那個掛飾。”
展昭有很多問題想問他,不過還是先轉回臉繼續看那畫像。
那個男人旁邊的女子,比較引起眾人的好奇,那是個中國女子,充滿了古典美的中國女子,穿著優雅的服飾。她的衣服的確是歐式風格的,但卻無處不體現著中式的元素,可見製作的時候相當的上心。
女子旁邊站著的是一個一頭棕色頭髮的漂亮男孩兒,應該就是這個女人和那個男人的孩子吧,的確有那麼一絲混血的味道。而在那個女人懷裡的,是一個大概只有一歲左右的嬰兒,穿著可愛的裙子,所以應該是個小女孩兒……怎麼看都應該是幸福的一家,只是這一家人的表情相當的怪異,嘴角的笑容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勉強,眼神呆滯,讓人很不舒服。
“是那個畫家跟他們有仇還是什麼?”公孫忍不住問,“怎麼這麼古怪?”
眾人都點頭,的確應該用古怪來形容。
“你如果今晚住在這兒,應該會想看一看這本書。”趙爵走到床頭,拿出了一本老舊的書籍,幾乎已經掉線了,但是還能看,遞給了展昭。
展昭接過那本書來看看,就見是德文的原版著作——《怪物》,正是蔣平調查徽章的時候,找到的書。
“你從哪兒弄來的?”展昭有些吃驚,“聽說這本書已經絕版了。”
“這個家族很古老。”趙爵笑了笑,道,“所以我才會將這個房子買下來,將房子拆掉,因為這每一塊磚裡,都蘊藏著秘密。
眾人面面相覷,公孫不解地問,“那要解剖工具做什麼?”
“不著急,一會兒就用得上了。”趙爵笑了笑。
這時候,就聽到樓上傳來了悅耳的鋼琴聲音,趙爵似乎陶醉,道,“他們兩個都是聰明的孩子。”
“有多聰明?”展昭問了一句。
趙爵笑了笑,道,“非常聰明。”
眾人也不知道他倆打什麼啞謎,但是趙爵的笑容還是讓人覺得有些緊張。
“對了。”趙爵突然說,“差不多是吃飯的時間了。”
眾人都被趙爵完全沒有邏輯可言的思維方式弄得有些混亂,白玉堂問,“還有事情沒弄明白呢。”
“不急。”趙爵擺了擺手,道,“我花了好幾個月的功夫才把這房子裡的線索都找齊了,保證你們一天之內能弄明白……不過麼,你們要相信,先吃飯比晚吃飯強,我是為了你們好。”
說著,趙爵走上前,輕輕挽住白玉堂的胳膊,道,“聽說你廚藝了得,不知道會不會做西餐?”
白玉堂有些無力地抬頭看展昭,卻見展昭這次沒有炸毛,而是拿了一張餐巾紙,低著頭認真地在給小獅子擦嘴巴,它已經將一大瓶奶都喝完了,而且還在打嗝。看見展昭滿眼的寵溺,白玉堂有些吃味兒,這貓有了獅子就不要老鼠了!
不過也沒轍,畢竟這裡是趙爵的家,他說了算,白玉堂被他拽著胳膊拖到了樓下的廚房裡,做菜。
直到白玉堂被迫脫了外套,圍上黑色的長圍裙,動手做菜的時候,展昭才明白了過來,抬頭不滿地問,“為什麼讓小白做菜?”
眾人無力地看他——你總算想起來啦?
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