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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走遍了附近的四家酒店,竟然無一家有空房。每次開房的時候,前臺的小姐就用曖昧不清的眼神看著他們。
三更半夜兩個男人開房,聽著就覺得蠻 ……基情?
沒辦法,今天是週末,而且附近有個酒吧一條街,酒店的生意一直爆滿,何況是這個點了。
走完了第四家的時候,白穆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他接聽了之後簡潔的講了幾句話之後掛掉了電話。調轉過身往回走,對蘇瑾瑜說:“陸子昂在這家酒店開了一個長期的房間。他說,可以借給我使用一個晚上。”
住宿的問題終於解決了。
房間很大,關鍵是隻有一張床,一張kingsize的床。
白穆有些的不自在,照理說兩個男人睡一張床也沒什麼,以前在軍隊,和戰友一張床不是沒有過,但是剛剛在包廂那件事之後,他就覺得不能把站在身邊的人,當成是一般的人了。
蘇瑾瑜倒是坦然。
“你要不要先去洗澡……我不會怎麼樣的。”二十幾年來,白二少說話第一次不太利索。
“嗯。”蘇瑾瑜十分平靜的進了浴室,出來再換白穆進去。
兩個人洗完了澡,躺在床上,這床的尺寸果然很大,互相挨不到,中間還隔了很多的距離。
蘇瑾瑜閉上了眼睛,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回想了一遍,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的親了上去。
身邊的這個男人,明明是一心想要躲開的人。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總之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因為喜歡,至於真正的原因,利用或是其他的,誰知道呢 ?
凌天,還有王煥,這兩個人欠自己的,一定要血債血償!
“你不是就想這樣嗎?好,我知道了。”少年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來,帶著些屈辱,赤|裸的身體被冰冷的空氣激起細微的疙瘩。
站著的男人眼中跳動的火焰,遲疑了下,還是覆了上去。
疼痛,屈辱,無奈……翻來覆去的折磨,連著昏過去也變得奢侈。
蘇瑾瑜猛然的睜開眼睛,空洞的眼神盯著天花板,還好,是夢。
頭頂的人動了動,“做噩夢了?”
聽到了聲音,他這才發現,他居然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裡,而自己的雙手還緊緊的抓住男人胸前的浴袍。
浴袍被抓到鬆散開,露出古銅色的面板,面板上還有些刀槍的疤痕。
另一邊,陸之昂快活完之後,愉快的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嬌媚的少年有些痴迷的看著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問:“你剛剛為什麼把那輛車發動機的線路給剪斷了,難道那個車的主人和你有仇?是不是搶了你的心上人。”
陸子昂摟住少年,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寶貝兒,想什麼呢?我不過是在幫別人一把。”
二少,兄弟我只能夠幫你到這裡了!剩下的全靠你自己了!你這苦守了二十幾年的童子身就再今晚來個終結吧!
☆、第十五章
蘇瑾瑜怔了怔,抬起手撐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他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了窗邊,窗外還漆黑一片。
牆上的的時針指著第四個點,萬家燈火沉浸在墨色中,只有遠處的幾處的燈火亮著,點綴在黑夜裡。
房間裡暈黃的燈照在蘇瑾瑜的臉上,他有一半的臉隱沒在黑暗裡,表情明滅不清。
白穆站了起來,走到窗邊,垂下頭:“剛剛是做噩夢了嗎?不再睡一會?”聲音不自覺的放輕,聽起來竟然很溫柔。話說出口,連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他什麼時候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了,若被那些軍隊裡的那些猴崽子知道了,不知會是怎麼樣的膛目結舌。
二十幾年來,第二次的無師自通。
剛剛在床上,清清楚楚得感覺到了身邊人的不安,呼吸頻率急促,白穆湊上前,那個人馬上伸出手緊緊的拽住他的衣襟,佝僂著身體,臉上以往的冰冷也全然消失不見,唇緊緊的抿著,眉頭蹙著,極其沒有安全感,
而他竟然也任由著蘇瑾瑜拽著自己。一動不動,不知道改繼續保持著這樣親密的姿態,還是喚醒眼前人的惡夢。
自己引以為豪的判斷力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只盯著眼前的人額頭上的薄汗,已經被汗微微浸溼了的頭髮。突然就有些口乾舌燥。
蘇瑾瑜沒回答他,表情冷冷的拒人千里之外,伸手推開落地窗走到陽臺。他只穿了一件單衣,現在又是深秋,被風一吹,反而是清醒了些。
終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