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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將事情一一道來。
原來曹菲是中了鳩毒而死,據說是甘露殿的宮女奉了劉萱之命去的,那個宮女有些武藝,曹菲雖抵死不從,但她仍是強迫灌下了鳩毒。
曹菲的死驚動了虛長庵的師太們。那宮女眼見著逃不過便自盡了。只是臨死之時一口咬定,自己乃是甘露殿的宮女,此次乃是奉了劉萱的命令,來取曹菲的性命。
劉萱聽聞之後頓時皺眉:“那宮女可當真是甘露殿的人?”
花影搖了搖頭:“那宮女並不是甘露殿的。甘露殿無論是宮女還是太監。皆是陛下親自挑來的。對娘娘忠心不二,可那宮女當著眾人的面宣稱自己是甘露殿的人,又奉了娘娘之命。事情已經傳揚出去,我們再多解釋,別人也是不信。”
劉萱眉間皺的越發深了,她淡淡道:“陛下可曾徹查此事?”
花影點了點頭:“陛下自然是查了,可那宮女彷彿是憑空出現的一般,而且她又自盡了,如今死無對證。”
“看來這黑鍋,本宮是背定了!”劉萱冷哼一聲又問道:“除此之外可還有其他事情?為何陛下要禁我的足?”
花影搖了搖頭表示不知,而冬梅卻是沉默不言。
劉萱看向冬梅道:“冬梅,這半月又發生了何事?”
冬梅咬了咬唇,猶豫良久,抬頭見劉萱皺眉模樣這才道:“錢管家曾來求見娘娘,被陛下攔了。”
錢通?
劉萱心中咯噔一聲,莫不是又出了什麼事情?依著錢通的性子,不是什麼大事他決不會在這個時候找上自己,到底出了何事,竟讓李澈將他攔阻了,而且禁了自己的足?
劉萱皺眉思索片刻,也想不出為何,雖說曹菲的死自己背了黑鍋聲名受損,但她的聲名本就不好,再損也損不到哪去,一品香的生意更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出現什麼變故。
她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馬場出事了。
想到此處,劉萱腳下一抬朝御花園方向走去:“走,讓我去瞧瞧陛下與曹貴妃有多難捨難分!”
冬梅與花影互看一眼,面上皆是苦色,不是說什麼事情都告知了,娘娘便不會去御花園了麼?若是讓娘娘瞧見了陛下與曹貴妃恩愛模樣,豈不是給娘娘添堵?
如今娘娘身子已重,又是雙胎極易早產,若是因此受了什麼刺激動了胎氣,這可如何是好?
但花影與冬梅如何擔心也是無用的,因為劉萱已經往御花園而去,兩人只得苦著臉跟了上去。
御花園內梅花正豔,老遠便能問道梅花的香氣,隨著香氣而來的,還有悠揚的琴聲。
劉萱琴技破高,一聽便知曉這琴聲之中含著無限的情意。
她扯了扯嘴角,這曲子雖比不得當初她在益州城樓彈的那曲《鳳求凰》,但也所差不多,但凡是個懂琴的,皆能聽出其中的繾綣情深。
劉萱尋著琴聲一路走了過去,只見御花園的涼亭之上,李澈正倚欄而坐,而曹瑩穿著一聲淡藍色的衣裙裹著狐裘,正在彈琴。
曹瑩雖在彈琴,可目光卻是一直落在李澈身上,那眼神之中的情意,就連劉萱看著也有些羞色,四周並無宮女太監伺候,僅有崔來福持著拂塵立在一旁。
劉萱剛剛瞧見崔來福,崔來福便投了目光過來,正要開口說話,劉萱立刻對他搖了搖頭。
崔來福能夠感覺到自己來了,那麼李澈定然也感覺到了,他故作不知,自己又何必擾了他的雅興。
劉萱微微揚了揚唇角,走上前去,離涼亭約莫還有十步之時,曹瑩終於發現了她的到來。
曹瑩看著唇邊帶笑的劉萱,手指頓時一抖,琴聲停歇。
劉萱揚了笑往涼亭走去,邊走邊道:“曹貴妃怎的不彈了?莫不是本宮擾了曹貴妃的雅興?”
曹瑩聞言極快的看了李澈一眼,見他不曾看口,也不曾看向劉萱,這才笑著道:“怎麼會呢?只是瞧見妹妹來了,本宮一時驚詫罷了。”
劉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徑直來到涼亭出坐下,而後看向李澈,笑著道:“聽聞陛下這半月來,日日與曹貴妃賞梅,不知可有此事?”
李澈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擔憂,但他面色仍是如常,出口的話也帶了絲冷冽:“愛妃為何不在殿中歇著?”
劉萱收了笑,低頭玩了玩指尖的指甲,這才抬頭看向他道:“陛下當真想知道?”
李澈不說話了,只是那眉間微微隆起,幽黑的眸子透出一絲不悅來。
劉萱嘆了口氣:“陛下不答,臣妾倒是想問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