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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麼辦啊……”
說著說著她大哭起來。
曹太后膝下只有一個恭王李旭,曹菲一直與她甚為親厚,聽得曹菲的哭訴,曹太后也露出一抹心疼來,四周宮女都已退下,如今這宮中僅餘了宋嬤嬤一人服侍。
曹太后輕輕摸了摸曹菲的發頂,嘆了口氣道:“如今曹家已大不如從前,你那叔叔出了那檔子事,不僅連累了你父親,更是連累了整個曹家,這樣的局勢面前,你也只有暫且忍耐。”
“我還不夠忍耐麼?”曹菲抹著眼淚道:“姑母,我就因為上個香得罪了那個狐媚,陛下令我禁足,一禁便是兩年,如今我出來了,日日想的是做個賢淑的淑妃,可陛下卻從未正眼看我一眼,那狐媚又有了身孕,若是她再產下皇長子,今後……”
她說到此處又是一陣痛哭,曹太后皺了眉頭:“菲兒說的對,陛下如今並無子嗣,若是皇長子出自那狐媚的肚皮,依著陛下對那狐媚的寵愛,定是要封為太子的。”
曹太后面上顯出一分狠戾來,她咬了咬牙道:“太子只能出自曹家!”
一直默不吭聲的曹瑩,聽到此處忍不住開口道:“陛下萬事皆明,姑母切不可一時衝動。”
“衝動?”曹菲聞言立刻朝曹瑩瞪過眼去:“你到底是不是曹家的人?嫁給陛下兩年有餘,陛下連你的身子都未曾碰過,如今你還替那狐媚說話,若是那狐媚當真產下皇長子,今後這宮中可還會有你我立足之地?!”
曹瑩聞言不再開口,她默默嘆了口氣,有些事情是強求不得的,陛下對劉萱用情有多深,她早已看的明白,正是因為明白所以才會死心。
她想到此處,又是長嘆一聲,起身對曹太后道:“姑母與姐姐有貼己話要說,瑩兒就不多留了。”
說完她福了福身,轉身走出了大殿。
看著曹瑩離去的背影,曹菲皺著眉頭道:“姑母,你看看她,哪有一點曹家女兒的樣子!”
曹太后的眉間也是攏起:“罷了,你妹妹那清高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
“清高?”曹菲哼了一聲:“她若真是清高,又怎會嫁給陛下,她不過是假清高罷了。”
說完她便見曹太后面色一沉,曹菲知曉自己說錯了話,當下急急換了話頭:“姑母,你說若那狐媚當真產下皇太子我們該如何?”
“那也要看她有沒有這個福分生的下來。”曹太后冷冷一笑:“再者女子生產乃是性命攸關之事,即便是她能保住腹中胎兒到臨盆,有沒有命平安產下也是另一回事。”
曹菲聞言眸色一亮:“姑母的意思是?”
曹太后冷笑一聲,朝曹菲勾了勾手指,曹菲立刻會意附耳上前,待曹太后冷冷說完,她忍不住有些猶豫:“姑母,這……這似乎有些不妥吧?”
曹太后冷哼一聲:“有何不妥?又未曾經過你的手,陛下即使震怒。要追究責任,這事也查不到你頭上來,更與曹家沒有關係,你何必擔憂。”
曹菲聽得這話,咬了咬唇,面上露出決然之色來:“好,我這就去辦。”
劉萱有了身孕的訊息傳遍了整個京城,雖然仍有大部分的人對劉萱頗有微詞,但對她有孕一事,卻是十分高興的。陛下多年無子。僅有過一個皇長子李易,還夭折了。
如今劉貴妃又有了身孕,這樣眾人如何不喜。
劉萱嗜睡了幾日之後,精神頭便好些了。如今她的宮裡雖然未曾增派人手。但吃食與所用之物都精緻名貴了許多。某日李澈來時,劉萱指著那些精緻的吃食笑著問道:“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母憑子貴?”
李澈聞言輕笑:“有沒有皇兒。你都是貴的。”
有了身孕後的劉萱,頗有些不講理的味道,她輕哼一聲:“臣妾為何從前都不曾享受過如此待遇?”
李澈啞然了,這幾日他曾傳召鞏院首,細細問了些孕婦所需的事情,鞏院首特意提過,懷孕之人情緒多有波動,他也多少心中有些準備,可當真遇到劉萱這副模樣,他還是被弄的無話可說。
劉萱這時卻翩然一笑:“我與你說笑呢,你重視我腹中胎兒,我也高興。”
英明神武的李澈這時卻被弄糊塗了,竟不知劉萱到底那番話才是真。
如此又過一月,有了三個月身孕的劉萱,小腹已經微微有些突起,胎兒已穩,她也聽了鞏院首的話,經常圍著甘露殿散散步,甘露殿的門如今整日開日,可卻未曾見過曹菲前來。
反常即有妖,劉萱立刻喚來虎一,讓他查了查曹菲最近的行蹤,虎一帶回的訊息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