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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傳達的訊息,爸爸先是一愣後是大叫一聲,拔腿跑向毛爺爺家。我從後邊喊毛爺爺說帶瓶好酒,爸爸回頭說以後再補吧,現在劣等“地瓜燒”都買不到。我這才想起村子現在是被隔離狀態。
我按捺不住興致,也跟隨爸爸去了毛爺爺家。
這回毛爺爺家可不同往常了。那個貓不踏狗不進麻雀不搭窩的冷清門院,現在是人聲鼎沸,賓客如雲,熱鬧非凡了。歪倒的土牆院口有人把門,轟散看熱鬧的閒人和村童,衛生隊的醫務人員正在院裡院外撒消毒藥粉,白一道黃一道,有些嗆嗓子,已經有幾隻老鼠被燻出來後倒斃在庭院裡。
爸爸和我當然被攔在門外,不得入內。
恰好毛爺爺出來上茅房,我喊了一嗓子。他呵呵笑著,衝門口把門的村幹部和衛生隊人員說,他倆是我請來的,把門的才放我們進去。
我向毛爺爺眨眨眼笑說:“好傢伙,毛爺爺,見你比朝拜班禪活佛還要難哩!”
“小鬼頭,我這叫狗屎臺上不了金鑾殿!小心你的舌頭!”毛爺爺笑眯眯地拍了一下我的頭。
兩間土房內也客滿為患。外屋已有鄉廚在準備菜餚,胡喇嘛村長正跑進跑出地忙活,鄉政府那邊也來了幹部。屋裡的衛生隊長正動員說服那位包縣長打狂犬疫苗,而那位脾氣挺大的包縣長很固執,就不肯打針,嘴裡說我是來送毛老爺子回家的,不是來挨你們一針的。看著那位衛生隊長一臉苦笑,又討好不成的尷尬樣子,我心裡有些可憐他。
毛爺爺拉著我爸爸走到包縣長面前說:“他就是我給你講過的那個郭蘇克,當年被咱們土改幹部三鞭打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