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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馬千里是做了什麼,連他這種變態都看不過去,非要在我面前說的?
我真這麼胡思亂想著呢,就聽秦憶東開玩笑似的說道:“說起來,上次馬千里還真嚇了我一跳,我看他平時脾氣挺好的,誰知道生起氣來那麼不得了……”
馬千里面上平平的,給我夾了些菜,叮囑我:“多吃點,你最近吃的太少了。”
我剛還好奇的左右的看著秦憶東跟馬千里他們呢,一聽了馬千里的話,我就趕緊低頭扒飯。
秦憶東肯定還是想說點什麼的,不過馬千里已經很快接過了話題,同樣用玩笑般的口吻說著:“怎麼能跟秦少比,上次的酒店你從一樓砸到三樓,逼得老闆跪地求饒,那種氣派,多少人甘拜下風……”
秦憶東頓了下,我也是一臉吃驚,馬千里說話從來都是慢條斯理,而且是能少說就少說的,他現在這個口吻,雖然看似輕鬆,可已經跟他以前的習慣大大不同了。
秦憶東那麼精明的人,當即就笑著轉了個話題。
我估摸著倆人都捏了對方不少小辮子,現在是誰都不提誰的了。
以後就沒什麼事兒了,馬千里跟秦憶東又閒聊了幾句,等一吃完飯我們就分道揚鑣了。
就是回去的時候,我特別想問馬千里,剛才秦憶東到底想說點什麼。
不過看馬千里當時的樣子,似乎是不想讓我知道,那我是不是不該隨便亂問?
我正猶豫來猶豫去呢,馬千里多半是猜著我的想法了。
在等紅燈的時候,就笑著對我解釋道:“在很多人眼裡,我大概都不正常,做事用常理壓根就推斷不出來,有時候看著非常和氣,有時候辦事有很絕。”
我沒吭聲,不過一聽他說,多少就明白了點兒。
他知道好多可能發生的事兒,所以對有些人先入為主是肯定的。
馬千里繼續說著:“咱們真的是經歷了很多事兒,那時候咱們會苦中作樂,把那些當做是人生必經的磨礪坎坷,可是當我有能力扭轉的時候,那些就不再是磨礪坎坷,而是我要碾死的一隻臭蟲……”
他口氣平淡,沒有起伏。
我卻一點點的心驚起來,我知道他報復過蕭靖芳,也知道他幫我對付過趙燕燕,可是每一次他都有足夠多的理由,所以我也從沒多想過,現在他這麼說,我卻忽然想到,他還報復過多少人。
,還有多少是他要去繼續報復的?
我知道的那些倒無所謂了,可是馬千里這樣好嗎?
他有點太過沉溺在過去的事情裡了,有些事有些人明明可以繞開不讓它發生的,而且他這樣報復心強,真的沒問題嗎?
我又想起杜莎莎的事兒,當初我就覺著很古怪,話到了這個地步我終於忍不住的問了出來:“千里,新宇是你家的嗎?”
馬千里頓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想問杜莎莎的事吧?那事兒跟我沒直接的關係,我只是給了杜莎莎一個機會,後面的路都是她自己選的。”
大概是我臉色不太好看。
馬千里騰出一隻手來,安撫的握了握的我手。
我的手指冰涼,渾身都在發冷。
“我只是讓那些人得到他們該得的。”他淡淡的說著:“我不是好人,但自認還算壞的問心無愧。”
我特別的心驚,我真不知道馬千里是這樣的人,他報復心也太強了些吧?
那一刻,我心裡可別扭了,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是勸他把心放開,還是勸他往前看,別糾結在過去裡。
可那些事兒有很多又都是他經歷過了,我這樣輕描淡寫的說出來,他也未必會往心裡去。
我也就一路沉默著,我本來以為我這麼沉默,他多半會安慰我幾句。
可他之後反倒比我還沉默寡言。
晚上睡覺的時候,更是枕著頭的在想著什麼,一臉的心事。
我實在憋不住了,忙湊過去問他在想什麼。
馬千里卻沒有告訴我,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一些蛛絲馬跡……”
我好奇的望著他的眼睛,特別想知道他到底想到了什麼蛛絲馬跡,可他就是怎麼都不肯說,反倒拍了拍身邊,讓我躺下,他則摟著我的腰,跟哄孩子似的哄著我睡覺。
我閉上眼睛,腦子裡亂亂的,忍不住的琢磨起最近的事身邊的人來。
其實細想的話,馬千里跟蕭靖芳、秦憶東他們真不一樣,蕭靖芳有點神來一筆的感覺,平時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