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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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素影的父親剛要順水推舟地應承,大伯卻叫道:“當然得去看了,買豬看圈,不到家裡看看怎麼知道這家人是真有錢還是假有錢?”
喬局長整個過程就沒說幾句話,這時候正在喝茶,一聽這話差點把茶一口噴出來,雖然嘴硬硬地閉上了,但卻噴到了鼻子裡,劇烈地咳嗽起來。
蕭何吏羞愧得無地自容,站在那裡連死的心都有了。
相親大會2
喬素影父親的臉色很不好看,胸中的不快慢慢地凝聚並升騰著。這是個什麼樣的人家啊!想著扭頭充滿怨氣地看了喬素影一眼,卻看到了愛女近似哀求的眼神。看著女兒可憐的模樣,不由在心裡長嘆了一聲:冤孽啊。只好重新換上笑容,朗聲說道:“呵呵,既然他大伯這麼有興趣,那就回家看看。”
一行人分別上了車,五輛車浩浩蕩蕩向喬家駛去。
進了門,大伯酒意仍未消,不顧別人都在鞋櫃換鞋,自顧地昂首卻踉蹌著走進去坐在了沙發上。
喬素影的母親愛憐地拍了拍女兒的背,理解地安慰她說:“沒事的,鄉下人就是這樣。”
“他奶奶和媽媽挺好的。”喬素影感激地望著母親並努力解釋著。
大伯看到別人都換上了拖鞋,也兩腳一蹬把鞋一甩,光著腳蹲在了沙發上。酒精已經讓他亢奮得神志不清,應該也不是神志不清,或許說是讓他原形畢露更確切些。
喬素影的家人臉上都出現了不快的表情,一個個都站在那裡,沒一個人去挨著大伯去坐。
村長尷尬地走了過去,說:“把鞋穿上。”
大伯毫不在意地說:“自個家裡計較啥嘛。”真不拿自己當外人了,大伯順手摸出了一支菸,點上美美地吸了一口。
喬素影連忙去找了一個菸灰缸遞給大伯:“大伯,菸缸。”
大伯還很客氣:“不用不用。”隨手就將菸灰彈在了地上。
村長連忙硬拽起大伯:“再晚回去就沒車了,房子也看了,該走了。”
“這就走了?”大伯從沙發上下來,穿上鞋,把吸了一半的菸頭扔在了地上,順邊抬腳碾了幾下,這才踉蹌著往門外走去,在經過隔斷的時候,看到一個瓶子很好看,順手摸了一下,卻給碰到地上摔碎了。
喬素影和母親臉色都變得煞白,那是喬素影的父親最心愛的一件東西。
喬素影的父親憤怒地望著地上的碎片,再也按捺不住,轉身回了臥房。
大伯有點清醒,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
喬局長面冷似水,囑咐老黃道:“把他們送到車站。”
蕭何吏已經由最初的羞愧、難堪、無地自容變成了麻木,甚至與喬家的長輩連招呼也沒打就木然地走了出去。
喬家只有喬素影的一個姑父象徵性地出來送了送。
喬素影心裡難受不提,喬局長也渾身似針扎一般,眾人瞟過來的眼神,彷彿都在質問她是怎麼把的關?
喬素影母親心中的幸福憧憬被擊了個粉碎,嘆了口氣說道:“這孩子看上去還不錯,不過這家人……”
“以後誰也不要再提這個事!”喬素影的父親怒氣衝衝地從屋裡走出來咆哮道。
大家沉默了一會,各自告辭走了。
喬素影的父親慢慢地蹲下身來,心疼萬分地收拾著那些殘片,喬素影的母親怕他被碎片劃傷忙拉住了他的胳膊,卻被正在氣頭上的丈夫一把甩了出去。
喬素影從沒有見到父親這麼生氣過,望著憤怒的父親和失望的母親,哽咽著說道:“爸,媽,對不起,給你們丟臉了,我不再堅持了。”
母親愛憐地摸著喬素影的頭說:“小影啊,放棄吧,你們不會有未來的。”
喬素影又想流淚,但她強忍住了,抬起頭來笑笑說:“媽,都過去了,真的。”
父親拿著那些殘片默然回房了,母親則神情黯然地從包裡拿出精心用紅紙包裹的一摞錢重新放回了抽屜裡,憧憬了多少年的幸福畫面,居然是這麼個場景。
重新洗牌
日子如流水般過去,轉眼已是春暮,天漸漸暖和起來,而蕭何吏的心依然寒意蕭索,雖然沒有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的悲涼,卻也總是缺少熱烈與興奮,依然與局領導絕緣著,依然被排斥在以朱兆強所長為首的畜牧系統以外,天天在單位悠悠盪盪無所事事可有可無。
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這話真是一點不假。
同一所大學的同一屆畢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