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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下午雙打,十二中出的是新人,王教練出的是韓斌和付明成兩人。
剛開始勢頭很猛,配合還算默契,先拿下第一盤,結果第二盤後場,可能本身對勝利有些急躁,也有對方看出韓斌的脾氣火爆,故意一直給付明成喂球不說,還在吊後場的韓斌,韓斌脾氣就上來了,沒忍住,後半場越打越糟。
王教練在旁邊看了也只是笑笑,“小夥子脾氣都爆。”
“我們當年還不是一樣,你跟個假小子一樣。”任教練也笑著回了句,場上那倆還挺有心眼,也懂得耐下心,不錯不錯。
第二盤對方勝了,第三盤的時候韓斌知道自己進套了,使勁追著,但也無能為力。第一次雙打對方勝了,大家情緒低落,尤其韓斌很自責,付明成嘴上沒說什麼,面上也儘量掩飾自己的不愉快,但還是帶了些情緒上來。
王萍看了眼兩人,只說了句,“你們是一個團體,輸贏是兩人的事情。”
付明成低著腦袋沒說什麼,藏下了自己的情緒。
王萍知道,這個時候付明成還認為輸了的絕大數責任都是韓斌造成的,她沒提,只是想讓付明成自己想通,如果想不通,這倆人的雙打就要拆開了。
回去的車上,氣氛有些低。
“身為一個運動員,要有自強不息的精神,不過是輸了一場,哪怕輸到最後,只要有一線生機,你們都要打起精神,努力到最後,聽到了嗎?!”王萍冷冷掃了眼萎靡的隊員,“你們現在像什麼樣子?抗打擊能力就這麼差?太讓我失望了。”
“一個個十七八的人了,快成年了,輸了一場球,還要我拿著奶瓶哄你們開心嗎?”王萍說完就不管了。
陳松坐在最後,他其實也覺得沒什麼,可隊裡都安安靜靜的,他不能咋呼的開開心心,顯得多詭異。看了眼身邊的季準,季準摸了摸他的腦袋,陳松小聲道:“你不能整天摸狗一樣摸我腦袋,沒聽說過,男人的腦袋摸不得!”
前頭的王博容突然趴過來了,“真沒聽說過,咋就摸不得?還有----”上下齊齊打量了下陳松,“就你還男人?”
陳鬆氣得磨牙,但具體男人的腦袋怎麼摸不得他也不知道,只是以前上班的時候聽一個男同事提起過,剛才就順嘴說了,現在懟王博容都懟不起來。
好生氣。
就看季準,季準眼裡帶著笑,你打不過看我做什麼?心裡這麼想,季準還是看了眼王博容,“陳松已經是男人了。”
“哈?”王博容一頭霧水,“松子兒是不是男人你怎麼知道?還有他怎麼就----臥槽,李青你掐我腿幹嘛?”
前頭傳來李青磨牙的聲音,“因為你傻!”
大家都聽了一耳朵,現在聽見王博容這麼問,都哈哈笑,顧忌著車裡有教練,大家葷段子不敢多說,但隱晦的逗王博容還是成的。
比如原來二蛋還不是個男人啊!
每天補兩顆蛋很快就是啦!
以前的蛋都白吃了!
.......
王博容就不明白了,怎麼剛剛還是圍繞松子兒是不是男人的問題,現在輪到他了?而且再怎麼看,他也比松子兒夠男人味啊?!
不懂就問的王博容追著李青好奇的刨根究底,李青咕噥了句傻蛋,被煩的受不了,就悄不聲息的說了,王博容一臉臥槽臉,而後窘迫的紅了,他想反駁自己十三歲都成了男人的----
李青一看王博容的臉就知道這傢伙想說什麼,一把給按住,在耳邊磨牙威脅,“你要是敢胡說,你別跟我坐在一起。”
“為什麼?”
“丟人。”
然後倆人又開始懟起來了,車裡的氣氛也熱鬧了,大家互相說說笑笑的。也有人反應過來了,陳松是不是男人,為什麼季準會知道?
陳松也想到了,想起上次留宿季準,那一晚的春夢還有季準腿上-----紅了一張臉沒吭氣。
季準在旁邊只是笑笑。
回去基礎訓練完,吃過飯,季準的胳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陳松就沒理由繼續蹭飯,但因為他藏著小心思還是厚著臉皮去了,不過平時都買點水果拎上去,季準也當預設了陳松買水果蹭飯這一事實。
照舊是課餘作業時間,倆人一起做作業,陳松還在做語文卷子,而季準已經開始做數學了,等陳松做數學,季準已經做完了,收拾整齊,隨手拿了本全英文的書看了起來,不知道看什麼。
陳松咬著筆桿出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