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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這脾氣能把李青磨出一身悍氣來,也算是個漢子了。
“你們倆繼續。”陳松晃了眼。
王博容視線掃到,頓時就驚了,“松子兒你髮型怎麼變了-----”
“二蛋,你輸了。”李青冷笑,“認輸!”
“這不算,我剛被松子兒新發型吸引的,才眨眼的。”王博容耍賴。
李青開始暴力解決,陳松悄悄地退出關門給倆人騰地。
屋裡床上捧著遊戲機玩的劉安看了眼陳松,笑嘻嘻問:“二蛋輸了?哈哈我就知道。”
沒多久,陽臺大門開了,王博容臭著臉進屋,看了一圈,一臉不情願。
“我的審美很垃圾,李青剪我頭髮剪得對,剪得好,李青人最好了。”
李青在後頭笑眯眯的點頭評價,“不錯不錯,覺悟還是很高的。”
王博容更氣憤了,衝到陳松那兒,搖著陳松腦袋,“松子兒啊松子兒!都是你害了我輸的,啊啊啊!你為什麼要換髮型-----對了,誰給你剪得?”
“季準。”陳松扒開王博容箍著他的胳膊。
王博容看著鏡子裡被啃成狗一樣的腦袋,再看看帥氣有層次的陳松腦袋,頓時悲從中來。
“李青你個爛手藝!”
然後倆人又是互懟,最後王博容勝,磨著李青給他又修了遍,折騰的李青差點把剪刀插到王博容腦袋上。
陳松躺在床上,耳朵插著耳機聽著季準低聲的英文,慢慢的睡著了。
翌日一早,外頭路面竟然全溼了,不過現在停了。
估計是半夜下雨了。
陳松站在陽臺洗漱被凍得打了個噴嚏,出門的時候特意穿了件厚的外套。
操場上,陳松一眼就看到了季準,衣服外套是他買的那件,心裡喜滋滋的,跑了過去打招呼,塑膠操場上一腳下去都是積水。
倆人照舊熱身跑了十圈,這次集訓回來,陳松發現一口氣跑十圈好像也很簡單了。
季準帶了熱豆漿過來,跑完步,倆人就站在操場大樹下分著喝豆漿,一壺解決完,這才回宿舍。
早讀時,他們高一的校服終於到了。
班裡的女生都很興奮,相比別的學校布袋子似得校服,立誠的校服漂亮是眾所周知的。
女生的白襯衫領口竟然有一圈蕾絲花邊,雞心領針織馬甲胸口標誌性的繡著一朵粉色小花,男生的是黑藍白格子針織衫,胸口是一棵綠色竹子標誌。
中長款的棉服,還有短款的薄外套和藍白短袖,統一顏色,只是女生的更收腰些。
皮靴是短款黑色系帶的,不管是從做工還是用料,簡直要良心到哭。
校服發了,以後上學時間必須要穿校服了,其他時間可以穿自己衣服。陳松倒是無所謂。
中午回去就換了校服,下午上課的時候正巧碰上了季準。
季準深深的看了眼穿著校服的陳松,因為天氣緣故,穿著短款的薄校服,勾勒出筆直硬挺的身材,不誇張,消瘦卻給人一種力量,領口露出白襯衫,配著精練的髮型,像一隻小白楊一樣,帶著朝氣,英氣勃發。
“我們的新校服!”
陳松笑嘻嘻的自戀,“是不是被我迷倒啦?”
季準一本正經的做思考狀,陳松見季準認真了,連忙擺手,“我鬧著玩的。”
“是很迷人。”季準認真思考得出的結論。
陳鬆一下就愣住了,看季準的樣子像是認真的,可又像是逗著他玩的。
“哈哈,知道我魅力了。”陳松玩笑兩聲,又低頭拉著腰,咕噥道:“我就是覺得腰身有點窄。”
季準掃了眼陳松的腰,“因該是你經常穿運動外套不適應。”
“可能是。”陳松找到原因也不糾結了。
制服似得校服確實很能穿出氣質來,就是班裡一些長相普通的,校服穿在身上都能看出幾分帥氣來,更別提陳鬆了。
一進教室,不少女生的眼光就掃了過來。
劉雲蕾便是此中之一,她咬著下唇,最終還是移回目光,若無其事的跟朋友說其他的。
校園生活開始忙碌起來,第二次月考、期中考試、網球比賽,陳松忙的壓根沒有閒心去思考別的了。比賽在即,教練卯了勁的加大了訓練量,每天晚上陳松都是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宿舍,入睡前聽著季準錄的全英文章,迷迷糊糊的,聽王博容說,做夢說夢話都是英文的。
“全背完了,有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