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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八舌,不過短短一天時間,像是發生了好多,陳松都是一臉懵逼的聽完了。
呆呆的看向季準,“跟看戲似得,這也太玄幻了!”
季準只是笑笑,並沒有說話。
倆人身體有傷,教練眾多考慮,表示下週可能不會給兩人安排比賽,讓兩人好好養養,只是這段時間的基礎體能訓練要看樣子來。正選刨去他倆,只剩下六個人,教練又重預選裡挑了兩個,進行高強度的訓練。
季準倒是無所謂,陳松就抓心撓肺的急,他就想打比賽。
“傷沒好利索,你打了一次比賽,之後要是留下後遺症怎麼辦?”季準說話溫和,但態度卻很強硬。
陳松一想也是,也就不強求了,而且傷到眼睛,萬一後遺症是什麼失明,想想就可怕。
“這一週,你不要在食堂吃飯了,來我這兒,食堂飯菜口味太重了。”季準繼續洗腦,見陳松猶豫,反問道:“還是你不想早點好了早點打比賽?”
“我不是這個意思,是你胳膊受傷了,還要給我做飯,你也不嫌你自己傷口不好恢復啊?”陳松絮叨,“你老是為別人著想,也要多想想自己胳膊,你的傷比我還要重........”
季準垂下眼,遮去眼裡快要灼傷陳松的熾熱。
你並不是別人。
“那你更應該過來了。”季準道。
陳松一想也是,按著季準的潔癖程度,估計還要打掃做飯收拾洗碗,越想陳松越恨不得扎到季準那兒,等季準胳膊好了再說。
當天下午陳松在季準指導下煲了湯,覺得還挺簡單的,骨頭調料季準都是準備好了分量,下了骨頭,調料包,添水,按開關鍵就好了,至於別的,麵條是包裝好的,炸醬還有半盒子,只是兩人受傷,季準說吃清淡的。
等骨頭湯熬好了,下了麵條撈出來盛放在骨頭湯碗裡,下了幾條青菜,生切的西紅柿,紅紅綠綠的,稍微一點點鹽,就這麼吃了。
倆人吃的也是噴香,吃完陳松收拾碗筷,季準根本擋不住,頭疼,覺得讓陳松過來反倒給陳松找了活幹。
吃完飯照舊學習複習功課,陳松發現,季準對他英語抓的特別緊,不僅是書面的,甚至現在每次做完功課,還有二十分鐘的口語對話練習。
第一次面對說英文的季準,陳松還有些侷促,季準的口語很標準,美式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十分好聽。
“好了,我要回去了,房間等我明天過來收拾。”陳松一看窗外,天已經黑了。
季準一想陳松操心的樣子,就頭疼,也不敢挽留了。
到了週三,比賽名單已經出來了,這週末立誠跟十二中打。陳松知道這個訊息後,還愣了半天,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一樣。這時候十二中校長還沒走,狠抓網球,請的教練很有能力,他後來的網球風格大半部分都是在這一年裡受教練的影響。
現在提及十二中,陳松還能數出當初厲害的幾個隊友來,比如林尋和趙天然。
任教練的帶領,十二中現在是一支出了劍鞘的利劍。
可對上了立誠,陳松對十二中的任教練很尊重,對上輩子昔日的夥伴也很想念,但他更希望立誠能贏。
週五季準拆線,陳松陪著去醫院,正好做複查,他的左眼紗布已經摘了,原本腫的眼皮也恢復了,只是不能用手碰,平時洗臉擦臉碰到了,還是隱約的疼,就知道急不來。
季準的傷拆了線,醫生說恢復不錯,只是還不能劇烈運動,倆人出了醫院大門。
“咱倆還真是難兄難弟。”陳松調侃了句。
季準露出個笑,“走了,送你回家一趟。”
連著三週沒有回去,他媽今天早上還打了電話過來問的,現在眼睛消腫了,陳松想回家住一晚上,第二天直接去一高看比賽。
立誠和十二中的比賽場地還在一高。
陳松連連擺手,“我坐公車回去就好了,你別麻煩了快回去休息。”
“麻煩的是司機,走吧!”
送到村口,陳松在車裡跟季準道別。
“明天見。”
“明天見。”
陳松下車,背影漸漸消失在季準眼中。
“回家。”
司機發動汽車,很快車子消失在街道一頭。
剛到家門口,陳松就聽見他大媽尖細的嗓門聲。
“.......明天立誠跟十二中打比賽,我聽我們小柏說了,特意過來看看鬆鬆,怎麼人還沒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