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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的出來,季爸爸疼愛兒子,季準尊敬父親。
昨晚那個鋒利嚴肅的季爸爸好像也不再讓他那麼害怕了,陳松露出虎牙笑笑,季爸爸一怔,回應陳松一個笑容,還誇了句好孩子。
陳松嘿嘿嘿,心想他頂著成人殼被誇好孩子,還是很高興。上了三樓,陳松還沒說話,腦袋就被丟了一條浴巾,耳邊是季準冷冷的聲音,“你先去洗澡。”
“不是有事嗎?”陳松低聲問道。
“你先洗澡,之後聊。”
陳松就不再多問,拎著浴巾快速的衝了把澡,在裡頭穿的整齊,想到第一次借宿,季準這傢伙竟然讓他掛空擋,臉有點紅,陳松穿好衣服,脖子掛著浴巾出來了。
“我洗好了。”陳松喊了句。
季準點頭,“等我。”
浴室裡瀰漫著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這是他常用的,水汽繚繞,季準竟然覺得這個浴室有些陌生和曖昧,將窗子開啟通風,清涼的風撲面,熄滅了季準有些燥熱的身體。
快速衝了澡,季準出來的時候,陳松正坐在陽臺椅子上,他頭髮有些長,溼漉漉的,一手託著浴巾懶散的擦著,雙眼出神的望著外頭,像是聽見動靜,轉頭看向他,露出小虎牙。
“季準,我就說吧!今天是個大晴天,你看!”陳松指著窗戶外。
早上略有些陰的天,像是被風吹散了烏雲一樣,瞬間陽光普照,金燦燦的灑滿整個房間,連帶著陽臺那個人也像是鍍了一層金光。
季準立在原地背脊僵了下,渾身血液剛剛一瞬間像是再次燥熱起來。
“是不錯。”季準隨意搭了句話,將注意力轉移到桌子上,“手腕的負重怎麼樣?”
陳松將浴巾搭在隔壁椅背上,正將桌子上的手腕負重一一帶上,聽見季準問話,認真想了想,道:“其實還是不適應,才戴了兩天,而且說真的,應對大力球的時候,我反應比預料中的慢了零點零幾秒.......”
季準在陳松認真的反饋資訊中,慢慢冷靜下來,身體裡流動的血液也安分起來。
他側臉很認真的思考,一針見血,“你的體能還是太差,身板太瘦小,不過這種事情急不來。”
陳松自己也知道,季準在一點點逼近自己身體極限,但就像季準所說,急不來。
“先下樓吃飯,今天的訓練適當調節下。”季準神色溫和,甚至還拍了拍陳松腦袋,“你劉海長了,記得剪短。”
陳松也覺得有些擋眼睛,滿不在乎道:“嗯,我會去自己剪。”
季準沒說什麼,兩人並肩下樓,只是剛剛拍陳松腦袋的那隻手,順手揣進了口袋裡。
吃過早餐,正如季準所說那樣,今天訓練的節奏適當放緩了,消食一個小時候,三人來到了網球場,熱身過後,沒有對打,而是揮拍、發球,如此迴圈。
中午陳松跟王博容趴在季準的書桌上寫完了國慶七天的作業,可喜可賀,王博容寫完後一臉不可置信,這傢伙從來都是收假結束,早上匆匆忙忙抄作業的。
午睡過後,長假第一天,陽光很曬,像是洗刷掉了前半個月陸陸續續的陰雨天,中午最熱的時候快趕上了夏季。
陳松穿著短袖,充當裁判,而網球場上,王博容正在發球,對面就是季準。
以一挑二,距離決賽最後一天,這天下午,季準做的只是再陪兩人好好打場比賽。
不是做陪練,而是真正的比賽。
於是對面的王博容被虐的很慘,背心都溼透了,可仍舊堅持著。陳松作為觀眾,在王博容的身上像是看到了曾經的他,而季準,還是那個季準。
“二比零,季準贏。”陳松報數。
王博容已經軟癱的成麵條了,坐在旁邊地上咕嘟咕嘟喝水,澆了一胸膛,渾然不在意,抹了把嘴,“季準這體力也沒誰了.......”最後小聲添了句真他孃的變態。
季準勾著唇,喝著水沒說話。
休息十分鐘後,季準讓陳松上,陳松一臉懵逼,意思季準不用再休息一會?畢竟打了四十多分鐘-----
“不用。”季準搖頭道。
陳松握著拍,發球。
一反訓練時的培訓喂球,季準一開始很猛烈,攻擊性很強,都是大力球,陳松被震的手掌發麻,等輸掉一局後,陳松眼裡的火越燒越旺,季準卻笑了,看了眼陳鬆手腕,繼續沒有放水。
第一盤猛烈攻擊的大力底線球,第二盤的多角度靈活網前球。
陳松沒有第三盤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