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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空著,房租也不貴,一個月百八十塊錢。不過王威不願意,硬說要交房租才成,最後定了王博容家,王媽媽家庭主婦,每個月交了伙食費,正好可以吃飯。
三人回到村裡,陳松先陪著王威去了王博容家。王家前後兩層小院子,前面第一層開了個小賣鋪,中間院子通樓梯上二層,有兩間房,王媽媽已經收拾了一間出來,一米五的床子,一個小書桌,還有個摺疊簡易衣櫃。
“床單被褥都是我們家容子的,我都洗乾淨曬好了,這間房雖然比隔壁小,但光線通風要好,毛巾臉盆我都給你準備好了........”王媽媽細心的叨唸,“有什麼缺的就來找阿姨好了。”
王威嘴笨,感動的結巴,最後只會說謝謝謝謝。
安頓好王威,陳松就回家了。接下來就是暑假裡,距離他去美國時間還有一週,陳松在家好好表現了回,王威要工作,陳松和王博容也不好意思到處瞎溜達,於是沒事的時候也一起去裝車卸貨。
不過才幾天,陳松就曬黑了一圈,看著壯實,一笑牙更白了。
等陳家父母開車去陳松去機場的時候,季準見了陳松就笑了,陳松以為季準嫌他黑,就搶先道:“你不懂,我這叫男人,你就是太白了,改天也要曬曬,這是勞動的印記。”一臉光榮。
陳媽媽連忙笑道:“季準你別跟鬆鬆計較,這孩子亂說的,我看你白點好看,鬆鬆曬得都脫皮了,我說要戴帽子護著的,非不聽,曬傷回來抹藥又叫喚的大聲——”
“我看咱們鬆鬆說的就挺對的,孩子愛勞動是好事,男孩子黑了就黑了。”陳爸爸在旁邊給兒子挽尊。
說了會閒話,廣播通知該進站了。
“季準,鬆鬆就要麻煩你多多照顧了。”陳媽媽還是不放心,都差點後悔答應了,可想起丈夫的話,男孩子是應該多出去闖蕩闖蕩。
季準認真道:“我會的,阿姨叔叔放心。”
陳爸爸陳媽媽才戀戀不捨的送兒子進了站口。
上了飛機,飛機先落地北京,明天才轉機直飛美國的。還有一天半的時間,兩人也不再機場耽擱時間,打了車直接去了酒店,放下行李,倆人拉著手不顧外人眼光,去故宮、去衚衕、去吃全聚德、去喝豆汁兒-------陳松提出來的,喝了第一口就想啪啪啪打自己臉。
季準沒喝,淡定的看著皺著臉的陳松。
“你自己硬要的-------”
所以自己裝的逼,跪著也要把它喝完。陳松皺著包子臉,一副壯士斷腕的表情,就看見季準端著一次性杯子喝了一大口。
陳松:Σ(°△°|||)︴!
下一秒,季準湊近,拉過他的脖子,嘴對嘴的親了下,嘴巴里全是豆汁兒的豆腥酸味-----
“好喝嗎?”季準鬆開陳松。
陳松紅著臉,小聲道:“這麼多人都看著。”
因為事發的太突然,周邊的人很少用手機拍照,這個年代的智慧機還不普遍的,等掏出來,他們也結束了,但不妨礙有人指指點點的,季準毫不在意,拉著陳松的手走了,倆人的背影很快陷入在擁擠的人群中。
當天傍晚,兩人還特意去了鳥巢和水立方,大門緊鎖,但只是外觀,陳松也能想象到明年的盛舉。
“明年一起過來看網球比賽好了。”季準道。
陳松點頭,“聽說會有費德勒。”
“突然有點後悔怎麼辦?”
“喂!你不是真的吧?好小氣啊!”陳松笑著咕噥道。
季準只是將陳松的手握的更緊了。
在北京待得時間太短,但留下了不少難忘的記憶,也多了一份共同的期待。
第二天去了機場,經過十多個小時的飛機,到達美國的時候正好是晚上,倆人在路上睡了一路,一點都不累,精神奕奕。季媽媽開車來的,季酌也在。
互相打過招呼,擁抱過,上了車直接開到住的地方。
即便是陳松沒有來過紐約,到了季媽媽家,也知道這地方寸土寸金了,更比提住宅小區高檔面積十分大了。也才知道季媽媽是一位特別出名的律師,專門替有錢人打官司的那種。
陳松心想,這種工作還真是很難回國發展,兩國國情不一樣,法律也很不同的,尤其是季媽媽看上去在本行業的段數很高了。
當晚安頓下,陳松就是睡不著,季準就跑到他房間裡了,陳松一臉緊張,看了眼門口,小聲道:“你怎麼來了?”
季準淡定臉,“我媽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