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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松摸著眼角,嘶嘶抽氣,“我磕的,上了藥好很多了。”
季酌在飯桌上憋著笑,被季準在飯桌下踢了一腳,頓時沒聲了,季媽媽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繼續吃飯。
結束了街頭的打架,陳松也不再去打球了,因為預約加文教練特訓的時間到了,他們要去弗羅裡達州,為期一個月的特訓。
這段日子陳松和季準同吃同住,但絲毫提不起親熱的心,沒想累到躺下就能休息的地步,一天當中最清閒的就是早上刷牙時間和吃飯時間了。
加文是個四十多歲很普通的美國老頭,因為膚白,曬得都是斑點,褐色捲髮和褐色的大鬍子,還有啤酒肚,平時說話笑眯眯的,看起來很和藹,一旦指點你來,就跟變了樣似得。
激將法還是照舊有用的。
特訓結束,陳松才知道季準這麼一身好球技怎麼得來的,天賦有,這樣非人一樣磨鍊的苦工也不是常人能堅持下去的。
“陳,你很好,有沒有想打職業賽的念頭?”分別時加文問陳松。
陳松先看了眼季準,加文就不滿意了,但他什麼都沒說,“好好考慮小夥子,希望還能再見到。”加文將名片遞給陳松。
倆人回去的時候,季準問陳松剛才為什麼要看他。
“就想問問你的意見。”陳松把玩著手裡的名片,“加文能這麼問我,如果我說是,很有可能給我介紹球隊公司的,我不知道這個時候合不合適。”
他揚了揚手裡的名片,“這家公司好嗎?”
真正有價值的職業賽網球手背後都有公司支援的,這樣才會在職業賽走的更久-------當然前提是你的身體狀態很好。
“適合新人。”季準看了眼陳松,玩笑道:“加文曾經也幫我介紹過這家公司。”
“你拒絕了?為什麼?”
季准將名片拿了過來,揉成一團扔到了垃圾箱,“這家公司最先給新人開的條件很好,但你進去就會發現,他們有很多出色有天賦的新人,然後競爭的相當激烈,走不長遠。”
說到這裡,季準突然停下,認真的看向陳松,“你想現在這個時候就決定職業了嗎?”
這也是陳松剛才沒有回答的原因。
“我想打職業賽,但不是現在。”陳松知道自己目前的水平,現在跳進去太早,而且進了公司身份定居什麼都是問題。
他並不想移民或者改國籍。
他想成為atp上,打進冠軍的中國人。
想想這個畫面,陳松被自己腦補的嘿嘿嘿直笑,季準再旁看了眼就知道陳松又想多了,也不打擾,牽著陳松的手往前走,陳松就腦補了一路,裁判要宣佈他冠軍了-------
“雖然很不想打擾你做夢,但是我們到了。”季準眼裡帶著笑意道。
陳松回過神來一臉羞窘,十分不好意思。
在紐約沒停留幾天,倆人就選擇回國,不過這次選擇東京,然後再直飛江德。只是到了東京連綿陣雨,倆人沒多停留,陳松給他媽買了套護膚品,結果想到什麼,又多帶了兩支口紅-----不佔地兒。
到江德,一落地就是炙熱的熱浪鋪面迎來,陳松喝了口水。
“這要多少度啊?”
“三十八了。”季準蹙著沒,護著陳松上了車。
車裡開著空調一下子舒服許多,司機在前頭說道:“小準,先生說讓你儘快回去。”
“我知道。”
送陳松到了村口,沒多停留,季準就走了。
陳松拉著行李箱,揹著球包,回到家裡一看父母都在,特別高興。陳媽媽一個半月沒見兒子,說不完的話,催促著丈夫去買菜,下午要親自下廚。陳爸爸還想跟兒子多說幾句的,就這樣被陳媽媽催了出去。
他爸還沒買完菜回來,大伯母和三嬸聽到他回來了,都過來了。
“誒喲,從美國回來的就是不一樣------”
所以他是多了鼻子還是眼睛?
“鬆鬆去美國玩了一圈花了不少錢吧?我可是羨慕了,啥時候我們小楓也能這麼出息就成了?”
陳媽媽在一旁應付著,自從家裡起色了,大嫂三弟妹什麼酸話白眼沒聽過看過?對付起來遊刃有餘。
陳松一笑,“大媽三嬸來的正好,我轉機到了東京給你們帶了禮物。”
一人掏出一支口紅,倆人喜滋滋的也不說什麼酸話了,都誇陳松懂事。
其實真說起來也沒什麼深切的仇,就是平時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