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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兩年又有什麼關係,吃點苦就當磨鍊了。
陳松原本以為季準會反對的,沒想到季準詫異了一下,很快點頭,“我支援你的決定。”
“你都不問問理由啊!”陳松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理由的,結果現在全沒用處。
季準心想,他愛的陳松骨子裡是個驕傲的人,平時看上去溫和沒有規則似得,任他哄一鬨,就能退讓一步兩步,只是這都是在小事上,倆人相處,看似他在保護照顧陳松,其實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很多時候都是陳松心細的讓著他。陳松的各種好,只有他知道。
陳松和他一樣,都是驕傲的人,都是男人,他們可以互相照顧,平等相處的。以往集訓、度假、住宿,只要他花了錢,陳松總會想辦法在別的地方補上,不管錢多少,總是他的心意,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陳松要的東西不是一味的索取。
“支援你不好啊!”季準見陳松難得有些輕鬆狀態,故意玩笑道:“那我現在反對,你說理由,要是理由我不滿意,你可就完蛋了。”
陳松一聽哈哈直樂,“哪裡有你這個樣子的,我現在不說了,吊著你的胃口。”
出櫃離開家裡的痛苦,陳松慢慢的走了出來,也許心裡還有,但他不想自怨自艾,這樣他自己都討厭。
因為季準已經滿十八了,再加上有季媽媽介紹的資產打理人,許多事情辦理起來很方便,比如陳松留在美國的長期簽證,比如帕拉阿圖市的房子。
房子是紅白相間的兩層帶小院子的房子,買的是二手的,前一任的主人是當地居民,裝修風格是地道的美式鄉村風,陳松倒是無所謂,反正他想著也就是過度一年多,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這所房子季準已經買了。
“你明年就上大學要住校了,反正是租的不用太大動了,你要是哪裡不喜歡,我來弄。”陳松笑著道。
季準卻搖頭,他有自己思量,要是真只是住個半年一年的,也不會買下來的。
“我要在這裡上四年的大學,有可能還會讀研-------”季準頓了頓,笑著看了眼陳松,“選擇這裡,不管是你打球還是我上學,都很近的,這是我們的家。”
季準說的很莊重,因為他的緣故,陳松沒有了家,他現在就要重新給陳松一個家。
陳松眼眶都紅了,揹著季準擦了下,玩笑道:“明明是你自己潔癖。”說是這麼說,可陳松握著季準的手很用力,默默了會,他低聲堅定道:“季準,我不後悔的,這是我們的家。”
他是個大男人,所做的決定不會後悔的。
“那你也不要因為這個-----”季準晃了下自己受傷的胳膊,“別為這個內疚自責,我也不會後悔擋那麼一下。”
傢俱全處理了,原本發黴的牆紙也撕去了,陳松每天為了裝修房子忙前忙後,還要照顧季準,真的什麼難過回想以前時間都沒有了。半個月後,陳松看著煥然一新的房間,頓時淚流滿面,這半個月快累死他了。
但他自己不知道,因為裝修逼不得已跟工人們對話,不懂了就去問季準,這樣一來一回,如今陳松的口語要比剛到的時候,因為內斂羞澀不敢說好多了。
沒有大動,地板水電都沒動,只撕掉了繁瑣的花紋牆紙和吊燈裝飾,全都刷成了米色灰色,整體風格簡單現代,煥然一新。
好像房子換了個樣,人的心也安定下來了,就像季準所說,從頭忙到尾,新手操勞樣式顏色傢俱等等,這真的就是倆人的家了。
陳松心裡那道口子,就跟這家房子一樣,原本老舊發黴,而後搬了傢俱成了一座空屋,最後和季準一點點將裡面塞滿,如今他的心也是滿滿當當的,再也沒有離開父母是的茫然和飄忽不定了。
等真正安頓好後已經到了秋天了,季準的傷早已拆掉了繃帶,倆人的生活習慣跟以前在立誠並沒有區別,一起晨跑,一起學習,一起做飯,一起看電影,一起洗澡,一起睡覺.......
陳松看著窗外落葉,“他們一定在集訓,又到了市賽了。”
倆人到了帕拉阿圖就給李青發了郵件,表示一切都安頓好了,不要掛心之類的,互相透過郵件交流,陳松也知道立誠沒了季準,今年的比賽很危險。
“總會長大的。”季準神色淡淡的,對於立誠網球榮耀他並沒有陳松那麼看重,看了眼窗外的金黃的楓葉,拉著陳松的手,“出去散散步,晚上想吃什麼?”
倆人換鞋,陳松穿了外套替季准將外套穿好,這習慣自從季準傷了胳膊陳松一直留著,到現在也沒變。季準牽著陳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