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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了些,週末和貝可一起出去野餐,枕著貝可的腿,有一搭無一搭地說話,陽光暖得令人昏昏欲睡,貝可眯著眼睛,悄悄關了江中的手機,有過數次前車之鑑,浪漫的一天總在某個時候被響起來的手級攪了局。
貝可壞壞地竊笑著說道:“咱們玩個遊戲吧。”
陽光將江中的眼睛刺得睜不開:“怎麼玩?”
“打賭,今天不會有案件發生,你不會被叫半途叫走。”
“你搗鬼了?”
貝可忙不疊掩飾:“我哪敢跟你搗鬼啊,這不是我的願望麼。”
話音剛落,貝可的手機倒沒命地響了起來,江中幸災樂禍地道:“今天沒電話找我,倒忙了你了。”
貝可掏出手機按在耳朵上,剛喂了一聲,就恨恨把手機塞給江中:“局裡找你。”
江中嘟噥了一聲奇怪,邊接電話邊掏自己的手機,掃了一眼就在貝可的鼻子上颳了一下:“我得走了,就在前面不遠的房子裡,死了個單身女人。”
說著,也不管貝可悅與不悅,起身就走,貝可愣了一下,收拾起沙灘上的東西,扔進旁邊的垃圾箱,快步追上江中:“今天是週末,你走到哪裡我跟到哪裡,哪能讓你想甩就甩啊。”江中顧不上多言,攬著她的腰鑽進車裡,一路向事發點駛去。案發現場已經用警戒線圍起來了,不少圍觀的人指指點點地議論著,大約是這個女人自打搬進來,就很少出門,鄰居們經常看見她坐在陽臺上,望著遠方發呆,好象從沒有人與她往來,也不知道她靠什麼為生活。
江中聽了一小會,就拉著貝可,從警戒線下鑽進去,女人住三樓,二居室的房子,東西擺得很整齊,但看得出,在將死之前,她已經很久沒擦房間也麼下床了,因為整齊的傢俱上蒙著一層厚厚的灰塵。
女子躺在床上,面色發烏,穿戴卻是整齊的,床上,有把剪刀,還凌亂扔著被毀壞的珠寶首飾,反射著冷冷的輝澤。
看得出來,女子是放棄了求救的,床頭的電話上,灰塵少些,有幾個疊在一起的手印,看得出,幾次她曾試圖打電話,但,都中途放下了,因為按了一下重撥,竟然是尚未撥完的殘號。
這個躺在床上靜靜等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