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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氣騰騰的話,挺拔的胸脯上下起伏,黛眉成一v字,她已經出離憤怒了。
郝偉斜著眼睛將她從上到下看了一遍,不陰不陽地道:“小姑娘長得這般漂亮,沒想到脾氣卻這樣差,唉,若非如此,我說不定還有收你做小秘的心思,可是現在想想還是罷了,否則像你這樣的弄回家就是個禍害。”
周盈盈聽了這話,差點沒一頭栽下,這話都說得出來?經理的身軀也微微動了一下,好強悍的人。
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番極沒有品味話的人,除了郝偉還真沒有二人,周盈盈對這一點很清楚,經理可是不知道,一雙疑惑地眼睛死死,看著盈盈,那模樣彷彿在說:周小姐,這個人是你的朋友?像你這樣的大家閨秀,也會找這樣的人做朋友?
盈盈為這句話感到害臊,不過她並沒有責備郝偉,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子也太狂了一點,真的應該讓郝偉這樣的人好好教訓一下她,黃衣女子氣得鼻孔都在冒煙,郝偉那話是百分之百的調戲,自己堂堂的名門世家竟然被這樣的市井小民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有種你就再說一遍。”她的臉漲成紫茄子,粉拳緊握,作勢欲發,周盈盈直覺強大的靈力向迎面而來,看眼前女子的架勢,儼然已經達到三階一段,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修為,不簡單實在是不簡單。
三階一段的修為在郝偉眼中,跟螞蚱沒有本質區別,所以他臉上的調笑意味更濃了,嘴巴更不老實:“我當然有種,要是不信的話,你讓他們兩個出去,咱們關了門好好研究一下。”
這話很下流,盈盈身為女性,此時看到眼前活生生的一幕調笑良家女子的大戲,義憤填膺。儼然站到了黃衣女子一邊,臉上有了怒容,衝郝偉道:“有你這樣說話的嗎?你這叫調戲良家婦女。”
黃衣女子發怒了,對著盈盈和那經理道:“你們兩個出去,我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混蛋!”可話已經說出,經理和盈盈沒有一點動彈的意思,王經理不出去道理很簡單,怕出事,怎麼說自己也是經營者,在所屬的管轄範圍內,出了什麼傷人事件,自己可要吃不完兜著走,再說,萬一打壞了房間內的東西,也是不好,而周盈盈呢,則是怕郝偉這個強悍的人真會對面前的女子做出什麼非禮之事,畢竟,他可是四階高手,三階的修為者在他手中就像玩具一樣,還不是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郝偉發話了:“盈盈,你就和經理出去吧,我向你保證只要她不非禮我,我就絕不會動她一根手指頭。”
王經理趕忙做和事佬,陪笑道:“兩位都是來此用餐的,這樣吧,今天你們這頓我請了,大家都歇歇火,畢竟青山就這樣大,低頭不見抬頭見,為了一點小事搞成這樣,說出去不好看,大家都是體面人啊。”這話很明顯是違心的,至少現在的他並沒有將郝偉當作體面人,體面人會這樣對女孩子說話?天理何在。
黃衣女子瞪了王經理一眼,嗖地一聲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三寸小刀,閃電般抵住王經理的喉嚨,冷冷地道:“我讓你立刻從這裡出去,難道沒有聽見嗎?再給我嘮叨,我割破了你的喉嚨。”看她那略有些發紅的眼睛,王經理渾身顫抖,無助地看著盈盈。
盈盈雙眼一翻,得,什麼話都不說了,今天的兩個都是牛人,於是道:“王經理,咱們出去,將房門關得死死的,裡面發生什麼事情咱們權當看不見。”說完用同情的目光看了黃衣女子一眼,拉著經理趕緊閃人。
王經理今天的震撼只能用天崩地裂來形容,雖然他不知道周盈盈的真實身份,可是也能從她的日常言行猜個八九不離十,她是國家保衛人員,國家保衛人員有三種,分別是軍人、警察和情報人員,這三種人哪一種見到即將發生的流血事件不是挺身而出,拔刀相助,制止任何可能或者即將發生的惡性暴力犯罪?
可現在呢?那名黃衣女子手中拿的一把可是一把寒光凜凜的刀啊,看那出手很明顯是個練家子,你不能就這樣拍拍屁股閃人啊,這不是縱容犯罪嗎,於是拿出手機就要報警,可是盈盈卻按住了他的手:“你著什麼急?我不怕你還怕什麼?相信我,今天不會有流血事件發生,咱們就在這裡看戲好了。”
唉,真是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想當初她可是女權主義的捍衛者,為了一句調戲的話,宰了郝偉的心都有,可是現在竟然要欣賞黃衣女子被郝偉欺辱?有點不可理解,其實事情鬧到這步田地,與黃衣女子本身有很大的關係,你閒著沒事亮什麼刀子啊,否則周盈盈怎麼說也不會離去的。
人總會有憤怒的時候,憤怒時總是失去理智,衝動是魔鬼,密谷幽蘭裡的黃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