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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人都能說出來這般話,大抵是真的不要臉了,郝偉嘆了口氣,現身,緩緩走在草地上,揹著雙手,抬頭看月,一臉悠閒:“閣下做的事恐怕也不什麼正大光明啊,只有齷齪小人才回使用陰謀詭計暗算別人,英雄好漢從你這種人嘴裡說出真是玷汙這個詞兒。”
李孟良在視窗看著這一幕,對陽東方大喊:“師傅,他就是郝偉!”
郝偉對著視窗露出地腦袋撇撇嘴,滿面不屑,向手持青蓮劍的陽東方道:“你的徒弟真是不爭氣,這個時候應該下來幫忙才是,怎麼像只烏龜一樣蜷縮在樓上,呵呵,罷了,既然師傅是烏龜,那麼徒兒也便是了,不怪他,不怪他。”
陽東方心頭火起,用劍指著郝偉道:“好小子,就是你,殺了雲中鶴兄弟罷,屢次三番地阻我好事,今天我不將你開膛破肚,我就不是陽東方。”
郝偉看他都不看,對著一劍定滄海,道:“你是華山掌門葬月吧?現在不要動,靜靜調養片刻,這個人就交給我了。”
說完走到葬月身前,蒼穹已經漸漸變黑,月兒升起,沒想到暴雨過後的夜空機盎然如此清爽,心情好的人總是會留意些美景,心情不好的卻看不到,現在的陽東方很明顯看不到這些景色,他現在滿腦子就一個念頭,那就是做掉郝偉,剷除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心神告訴他,眼前的這小子已經到了四階,如此年齡就已到達四階,不可小窺,可俗語說的好,薑還是老的辣,陽東方相信憑著手中地青蓮劍加上幾十場戰鬥經驗,放到面前這個和自己同階的好手不再話下,於是一揮衣袖,擺出一個頗為優雅的POSS,沉聲道:“請亮劍。”
郝偉差點沒吐出來,打就打唄你擺POSS做什麼?手伸向口袋,應道:“這裡不是時裝展覽會,你也不是男模特,沒必要擺這麼好看的造型,恩,先說一句,我今天不殺你,我曾經說過,想看著你們在絕望中一點一點地掙扎,所以你沒有必要太認真。”說這話之時,郝偉還衝著在視窗觀望的李孟良笑了笑,李孟良嚥了口吐沫,趕緊將目光放到師傅身上,說實話,這個叫做郝偉的小子,眼神太可怕。
陽東方腳下一點,怒道:“好大的口氣,拿命來!”只見漫天蓮花從空而降,灰暗的蒼穹似乎變作一趟池水,說不出的絢麗,郝偉微微一笑,衝著那些盛開的蓮花就是一記飛針,就像夜空中劃過的流星,簡單但是絢麗,那包裹在飛針周圍的火焰,將一朵朵蓮花融化,天地間,頓時靜謐了下來。
陽東方的手腕生疼,青蓮劍在微微顫抖,那麼多劍招竟然被一道光如此簡單地破了,他看了看自己持劍的手臂,已經被射開一個小口,鮮血順著青蓮寶劍滴在綠油油的草地上,無助而傷感,自己就這樣敗了?還沒看見他是怎麼出招的,就這樣敗了?
第一百零九章 害臊的路夕貝
世間的事往往出乎意料之外,設想經常會被現實擊得粉碎,李孟良打好的小算盤在這一刻全部落了空,現在葬月被救下,陽東方的掌門之位肯定做不成了,流亡國外是必然選擇,否則,華山派的那些人不將他剁成肉泥才怪。
李孟良搖搖頭,鬢角的白髮似乎又多了,顯得滄桑,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啊,小小年紀,竟然在一招之間勝了陽東方,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打死也不相信,自己和郝偉確實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對手。
葬月更是驚訝地長大了嘴巴,什麼時候修真道中出了這麼個人物,剛才發招的一瞬間,四面靈盾清楚無疑地表明這人只有四階一段的修為,僅憑四階的修為怎能如此乾淨利索地解決掉陽東方這樣的好手?
“你,用的是……是什麼兵器?”陽東方到現在為止還沒看出,剛才刺傷自己的那玩意到底是什麼,同樣想知道這事的還有葬月,因為中了毒的他老眼昏花,更是看不清楚。
“沒什麼,只不過是一根針罷了,”郝偉說著將手中特製的繡花針拿出,對著陽東方又道:“解藥快些拿出,否則,可別怪我手下無情。”
陽東方此時倒有英雄氣概,挺直了胸膛,朗聲道:“解藥?哈哈,對付一個四階好手,有解藥的毒能傷的了他嗎?郝偉,正所謂成王敗寇。今天我陽東方認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大義凜然的口氣。彷彿慷慨就義地革命烈士。
郝偉白了陽東方一眼。伸手扶起搖搖欲墜的葬月,叨咕道:“你出去後,可千萬別說這小子是你師弟,要不然丟人哪,是不是不擺造型他心中就不舒爽,玩修道太虧了,做鴨子。倒是物盡其用。”
葬月對此話不甚清楚,鴨子是什麼?不過陽東方這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