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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去羅馬看看角鬥場,這教堂的藝術,我可沒一點欣賞的心思。”
席若塵抿了抿嘴。想了想道:“恩,這樣也好,畢竟咱們將教廷地護衛者殺了個乾淨,看這這些教徒們創造地藝術成果。心中確實有點不舒服,好,咱們現在開往角鬥場,呵呵,說實話角鬥場我還是第一次去看呢,聽說很雄偉地。”
郝偉聳聳肩膀,得,聽你們的。
一行人就此匆匆離去,梵蒂岡的警察是在事發後五個小時才知道在教廷的中心發生瞭如此惡劣的案件,接到報案的瞬間,警察就封鎖了現場,並封鎖了訊息,開玩笑,主教以及世界上兩個最發達國家地軍方要員被殺,這可是件大事,能讓地球顫抖的大事,若不盡快將兇手捉拿歸案,梵蒂岡這個小國家的形象將一落千丈,在案件沒有調查清楚之前,還是穩妥一點好。
其實這件案件並非是梵蒂岡的事,幾乎算是整個O洲和北M洲地事,那裡是基督教盛行之地,主教大人被殺,若是不盡快給出案件調查結果,那群信徒們能答應嗎?幸虧郝偉等人下手利索,沒有留下一點殊絲馬跡,要不,世界大戰就此爆發。
現在,這群差不多引發世界大戰的人物正悠閒地逛著角鬥場,一個個悠閒的神情,新奇的眼神,在加上時不時地合影留念,哪裡像是得道高手?
羅馬的景緻並非只有角鬥場一處,每過五十米,幾乎就有一處景緻,歷史悠遠的古建築,數不清的噴泉,郝偉等人沉醉在異國他鄉的美景中。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看著異國蒼穹,郝偉發出感慨,Z國的古建築並不在少數,並且藝術價值遠遠高於外國,可由於經濟建設的需要,那麼好的東西大部分都找不到蹤跡了,可惜啊可惜。
五人起了雅興,信步向繁華的市中心走去,大戰之後,要好好地犒勞一下自己,這是他們共同的心思,一路上的他們品著美食,看著美景,好不快活。
他們是快活,可整個羅馬的人可就不那麼快活嘍。
教廷血案如插了翅膀般傳得沸沸揚揚,那些基督教徒更是咬碎了牙根,聽著身旁傳來的恨恨的聲音,席若塵直皺黛眉,暈,要是這些傢伙知道是咱們乾的那事,會不會一擁而上,將咱們活活吞了啊。
她有這樣的顧慮,那是因為她聽得懂Y國話,向郝偉、寧重、心湖、赤天這樣的鄉巴佬可沒這種顧慮,遊的開心,玩得愉快。
路過一家航空售票處的時候,郝偉向那裡鑽去,對著售票員道:“你好,請拿三張直飛Z國的商務艙機票。”
席若塵不解,趕緊道,“有沒有搞錯,是直飛雅典啊,你不會是糊塗了吧?”
郝偉撇了撇嘴:“怎麼可能?就是直接回國啊,現在大問題解決了,小問題還要勞煩他們做什麼?就八個人啊,八個人咱們兩個應付綽綽有餘,保證一根頭髮都拉不下,還有,玄真洞他們還是要看著的。”
寧重急忙拉住郝偉,認真地道:“真君,雅典真的不要讓我們去了嗎?是不是我們在這次事件中表現的不好,如果表現得不好,真君請直說,我們好改正。”
郝偉微微愣了愣,眨巴著眼道:“這說哪裡話?你們多心了,要你們早些回去就是為了去看守玄真洞,去雅典對付那幾個傢伙,對我們而言,還不是小菜中的小菜,哪需要這麼多的高手對付。”
“此話當真?”寧重心中有些不信,咱們去即便是不出手,可好歹也能助助聲勢,至少在心理戰方面先讓他們束手就縛,下面的問題便好解決了。
郝偉懶懶地道:“你啊,一個大老爺們,還真羅嗦,話都說了好幾次還是聽不懂,我郝偉說話從不轉彎抹角,當然是真的,好了,現在我去買機票。”
“真君,如果當真用不到我們,咱們馬上就回Z國吧,玄真洞需要我們去看守,你說過的不許任何人隨便進入玄真洞,林風做看守,萬一放了人進去,可就不好。再說,我們修真那麼多年,對世事看得很淡,對修為精深的追求越來越強,你贈給我們的心法,還未好好領悟,一寸光陰一寸金啊。”心湖認認真真地道,對於像他們這樣的修道者,修為再高深一步的誘惑力遠遠大於遊山玩水。
此話一出,寧重和赤天立刻表示贊同,郝偉便不在勉強,給他們買了四個小時後的機票,將其送上飛機,此時已近深夜,郝偉和席若塵又好好品味一下羅馬的夜生活,便找住宿的地方,無奈已至深夜,找了好幾家都是滿客,郝偉的臉上已經稍顯煩躁,有錢花不出去,真是太鬱悶了。
堂堂的兩個億萬富翁決計不會露宿街頭,終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