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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女人,還是第一次遇到。
就在這時,匆匆趕到的郝偉是迎面跑來,與冷豔的女醫生擦肩而過,這種冷豔讓掃了一眼的郝偉的心中一懍。
“婉如,雪兒怎樣了?”郝偉的聲音有些焦急。
婉如正欲答話,卻被旁邊的女醫生搶先問道:“你就是雪兒的男友?”
郝偉想也不想,點頭應道:“是啊。”
“畜生!”話未落音,一聲響亮的耳光就結結實實打在郝偉臉上。
開始,郝偉有些發懵,轉眼,他就面露兇光,怎麼,仗著自己是女人,還是美女,就敢給老子一大嘴巴,好,正好讓我有機會看看,你那兩座聖女峰是真是假。
看到郝偉要發作,婉如連忙叫道:“郝偉,她是雪兒的好朋友!”
“你給我記住,今後對雪兒不好,我就殺了你。”女醫生說完,漠然地轉身離去。
靠,是雪兒的朋友,還敢跟我發狠話,當我郝偉是嚇大的嗎!算了,看在雪兒的面子上,老子先忍了,給你記著,咱大丈夫不逞一時之勇,郝偉心裡暗暗嘀咕著。
“你疼嗎?”婉如心疼地看著郝偉,瞟了一眼漸漸遠去的冷豔背影。
郝偉拿起婉如的手揉揉臉道:“你給我揉下,就不疼了?”
婉如沒有答話,一個男人被女人抽耳光是件很沒面子的事,如果不是因為雪兒的話,估計現在郝偉已經將那女醫生給放倒了。
將雪兒搞得住進醫院,這本身就是郝偉的錯,雪兒的朋友抽個耳光教訓教訓他,確實也在情理之中。
雪兒此時還在昏迷中,不知清風若知道情況做何感想,昨天晚上剛從醫院出去,今天又進來,你說人要是背到這個份兒上,還有活路嗎?
郝偉坐在雪兒身旁,看著柔美的她靜靜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手臂上打著點滴,心裡豈能用一個疼字所能形容,婉如的情景也差不了多少,她一直都在悔恨,昨晚為什麼不去客房看看情況,如果去了,想必雪兒也不會受如此傷害。
十幾分鍾光景,麻醉針的藥效散去,雪兒一睜開眼,就見到滿面愧色的二人,她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柔聲說道:“郝偉,你別自責了好嗎?為了你我做什麼都心甘情願。恩,還有婉如姐,大家都開開心心的,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最近幾天要好好休息罷了。”
婉如輕輕撫摸雪兒的臉龐,嗔道:“還沒什麼事?都躺在醫院還沒事?郝偉就應該受受教訓,要不今後指不定又發生什麼事呢,看到你當時的情況,我也恨不得抽他幾個耳光,你的朋友剛才恨不得殺了他呢。”
“我的朋友?什麼朋友?”雪兒驚訝地問道。
“就是為你治療的那個。”婉如道,想到郝偉剛才居然生生地被她抽了記耳光,她的心裡有些疼,雖然她認為這個耳光打得應該。
雪兒苦思不已,自己在這所醫院好像沒有什麼朋友,要是有自己還好意思來嗎?畢竟這傷可是由於閨房密事引起的,可是看婉如的語氣哪有假話。
“那她長得什麼模樣,能形容一下嗎?”雪兒輕聲道。
“身高和你差不多,身材很好,面板很白,短髮,對了,最顯眼的就是她很冷,面上幾乎沒有一絲表情。”婉如回憶道。
“就是,冷的要命,簡直就像別人欠她多少錢似得,這人估計不是Z國人,應該是M國人,只有M國人才像個大爺似得四處放賬。不過看她的模樣又沒有這個基因,一定是他父母生她的時候選擇的時間不對,我估摸著她應該是冬天生的。”郝偉煞有介事地說。
這話很明顯是在嘲弄那女子?婉如非常不滿地瞪了郝偉一眼,道:“人家打你一巴掌是不是讓你覺得虧拉,若換成我,就狠扇幾個巴掌,你看你幹得叫什麼事!”
雪兒第一反應就是做起身來,拉住郝偉的手問道:“她打了你了?!偉哥,你疼嗎?”
第二十九章 剿滅行動(上)
“這種人你還關心他?與你的傷相比,一個耳光輕得太多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心地太善良,對人太好了。”冷豔的醫生偏偏選在這時再次出現,郝偉很是反感,什麼人,沒看見我們正郎情妾意嗎?
“歐陽蓉蓉,是你啊,你不是在二人醫工作嗎?”雪兒說這話時,面色桃紅,不管怎麼,說自己和男友的閨房之事外洩,著實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原來這個女醫生歐陽蓉蓉和雪兒是高中同學,閨中密友,雖然走上工作崗位後,彼此聯絡不多,但感情還是很深的。
“工作可以調動的。你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