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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氏抿了下嘴唇,“原來是為了這事兒,我們府上的姑娘甚的東西沒見過,金絲鑲嵌的壓底兒的首飾都不少,何苦去拿珠玉閣的首飾,我們府的三姑娘性子單純,你家姑娘哄騙她拿了東西,回來一問我們才曉得,到底也算大事兒,這才報了官,又在你家裡頭搜出鐲子來。不過到底是個小女孩,這事兒我們不好計較了,回頭跟官衙裡說聲,你去把你家孩子領回去,以後可記住的,好好教養,莫要哄騙別人家的東西。”
田福跪下道,“多謝太太,太太是好人。”
木氏也不多言,轉身進了府,邊上看鬧熱的大概也琢磨出是怎麼回事,回頭跟主子們說著說了聲,這些主子也跟著笑起來,“到底是市井家的,好好的官家姑娘同市井家的姐兒們做甚閨友,這不就出事兒吧。勇毅伯府這幾年富貴起來,家裡的姑娘們都沒怠慢過,那個庶出的三姑娘身上穿的帶的,哪一樣不是好東西,走出去說是正經嫡出姑娘都有人信,可見府上太太們都是好的。不過人家這會子也不壞,不是叫衙門放人了嗎?叫我說,一個商戶家的小女兒,打死也打死了唄。”
大多數的貴族子弟都差不多這般想法。
幾天後這事兒擱上京傳開也差不多的說話,直說伯府三姑娘身子單純,人傻好騙,倒沒人說她愛慕虛榮,這名聲可難聽的很。
因著伯府不追究,田月桐被打了二十板子放了出來,傷的不輕,屁,股打的開了花,得好一陣子休養。
這事兒算是過去,珠玉閣的馮掌櫃跟匠娘們也都得了警醒,日後照料鋪子更加謹慎。
鐲子也在幾天後送回伯府,木氏特意差人給衙門送了不少果子茶水吃食甚的。這鐲子要拿去讓秋二孃沖洗打磨清洗,玉珠把它用綢布包著放進紅木匣子,親自給秋二孃送了過去。
跟秋二孃是很熟的,玉珠喚她一聲秋姨,喊月娥一聲姐姐。
她把鐲子遞給秋二孃,還是很新的成色,基本上沒啥區別,不過到底是貴人們要買的物件,沾上別人的手印也是不好的。
“秋姨,你瞧瞧這鐲子,要重新打磨清洗一番的。”
秋二孃借過鐲子看了幾眼,笑眯眯的說道,“那事兒我都聽說了,讓我來說,到底被別人經手過,唯恐重新打磨清洗貴人們也覺不妥,要不把綠翡拆下,金子融了重新掐絲換個新花樣,這樣貴人們心裡頭高興些。”
玉珠笑道,“那麻煩秋姨了。”
“麻煩甚,幾天的功夫就是,不打緊的。”秋二孃把鐲子放下,喊小丫鬟取果子過來給玉珠吃,她就一個女兒,這兩年多是看著玉珠長大的,心裡早把她當半個閨女疼的。
玉珠吃著果子,跟秋二孃說著話,“秋姨,這次的事兒是月娥姐親爹內兄那邊的姑娘家教唆的,我問過玉蘭,那丫頭嘴巴也碎的很,她同我說,還把你這兒的地方說給那姑娘聽了,就怕以後給你惹上事。”
“這算什麼,不礙事的,我呀,反倒想看看他瞧見我時,曉得我是誰的那副吃驚嘴臉。”秋二孃這幾年早就想開,她賺了不少銀子,住著大宅子,有人伺候著,月娥也能錦衣玉食的生活著,她還有甚不滿的,早就不記得那狼心狗肺的男人了,就算被他曉得又如何,反倒出了心裡頭一股子惡氣,瞧瞧看,現在沒了你,我反而過的更加好。
玉珠見她不在意,也放心多,問她,“秋姨,月娥姐哪兒去了?”
秋二孃笑道,“她出去買東西去了,那丫頭擱家裡待不住,也就做首飾的時候能坐些時候。”
玉珠也跟著笑,“那我在這兒等著月娥姐姐回來,好久沒跟她說著,怪想念的,正好晌午留這裡吃午膳。”
“成,我讓廚娘做你愛吃的,煮個魚頭豆腐,魚塊紅燒了,在燉個排骨湯,炒兩小菜,廚娘做的醃菜不錯,一會兒你也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