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橈輕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側的孕婦臉色也是劇變,狠狠瞪了陳大廉一眼,轉頭跟秋二孃嚷道,“哪裡來的不要臉的潑婦,纏著別人的相公,我同我家老爺成親六七載都不曾見過你。”
秋二孃哭的連眼前的人影都看不清,只死死的抓住陳大廉,“大廉,你怎能這樣對我,爹孃過世了,我帶著月娥來尋你的……”
陳大廉盯著秋二孃臉上的胎記,想起那時候的窮苦日子,他還如何樂意,眼下只能不認賬,“這位娘子,我根本不認識你,請你不要胡攪蠻纏。”
送人來的劉大娘看著這出大戲,驚的目瞪口呆。
“大廉,大廉,你隨我去看看月娥吧,她整日都在唸叨著找爹……”
“你這婦人,怎麼跟潑皮一樣。”白胖孕婦受不住,走到秋二孃身邊拉她,“你快些走,不然我們就報官了。”
秋二孃什麼都聽不見,腦子嗡嗡作響,也不去管拉著她的孕婦,只死死的扯著陳大廉,耳畔忽然傳來哎喲一聲,她下意識回頭去看,那孕婦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的哀嚎,“老爺,我的肚子,好疼啊,老爺快救我,這惡婦推我,想謀害我們的兒子啊。”
陳大廉臉色大變,一把甩開秋二孃,慌張蹲下身抱住孕婦,“娘子,娘子,你沒事吧,來人,來人,快去叫郎中,快去喊官差,這惡婦傷我妻兒,抓了她去官府。”
首飾鋪子有工匠出來,有人去報官,有人去喊了郎中。
秋二孃無措站在那兒,喃喃道,“沒有,我沒有推她的,我沒有的……”
很快郎中和官差就來了,陳大廉抱著孕婦去到鋪子裡,郎中跟在其後,官差得了信兒,抓了秋二孃準備回去審問。秋二孃才回過神,死死扯住旁邊的劉大娘,“大娘,求您幫幫我,去悅來客棧找了我女兒月娥,讓她去求姜府的四姑娘,大娘,求……”
話還未說完,已被官差拖著去了官府。
劉大娘瞠目結舌,“怎會如此……”又去看首飾鋪子裡忙成一團的人,吶吶的嘀咕,“好狠的心腸啊,明明就不是這小娘子推的……”可她根本不敢說甚,這陳大廉的妻子聽說跟鎮國公府上有些關係,沒人敢欺惹她。
她嘆息一聲,想著方才小娘子口中說的姜府到底是哪個世家。
很快去了悅來客棧,劉大娘在後院找到秋二孃口中的女兒,瘦瘦弱弱的小丫頭,孤零零的坐在房簷下的欄上,她狠了狠心腸,過去把她母親的遭遇同小姑娘說了遍,又道,“你娘讓你去姜府找四姑娘救她,你若是知道是哪個姜府的四姑娘救趕緊去求求人家,怕晚了就把你娘屈打成招了。”
陳月娥抹掉眼淚,跪在地上給劉大娘磕了三個頭,“多謝大娘的恩情。”
劉大娘心疼壞了,趕緊把人拉起來,“快些去找人吧,別的大娘我也幫不上什麼。”
玉珠這半月把剩餘千字文學完,謝澈檢查她的功課,發現她的確識字很快,這些字也都會認,就是人太小,寫出來的字不太好看,還沒什麼骨形,需再練幾年方才能看。
這日用過早膳,玉珠領著兩隻胖兔子在院裡走了一圈,回屋裡窗欞下的書案上練字,剛寫下幾個字,白芨進來說,“姑娘,門房說府門口有個名陳月娥的小姑娘找您,說是半月前您在悅來客棧幫的一對母女。”
玉珠把筆擱在琥珀雕山子形筆架上,白芍送上熱帕子給她擦了手,玉珠轉身坐在一旁的榻上才問白芨,“就只有那小姑娘一人?”
白芨點頭,“可不就只有她一人,雙眼紅通通,看著像是哭過。”
玉珠想了下,“讓她進來吧。”
陳月娥很快隨白芨進來扶雲院,也不敢四處亂看,進到廂房裡,繞過紅木鑲嵌貝殼花卉屏風,見著裡面貴妃榻上坐著的玉娃娃,正是那日幫了她們的小貴人,她跪下叩頭。
“可別。”玉珠兒讓白芍白芨把人拉起,“有事你不妨直說,可是你娘出了什麼事情?”她不太喜歡別人總給她叩頭謝恩甚的。
陳月娥被白芍白芨拉起,屈身弓腰的哽咽著,“求求福昌縣君救救我娘,我娘被人官差拉去了。”
玉珠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陳月娥把從劉大娘那裡聽來的事情說了一遍,哭著道,“求福昌縣君救救我娘,劉大娘說了,我娘沒有撞那孕婦的,是她冤枉了我娘。”
玉珠蹙著小小的眉頭,她可沒想到事後會牽扯出這樣的事情來,那陳大廉也是狼心狗肺,因富貴拋妻棄子,還汙衊原配,實在可惡。
陳月娥見那玉人兒蹙眉,心裡也琢磨不透,她是個孩子,何曾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