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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木的,黑檀木可是很名貴的木頭,她搖搖頭,“同世子說聲謝謝,謝禮就不必了。”
“這可使不得。”小廝惶恐,“還請姑娘莫要為難奴才,這是世子吩咐的事兒,奴才只管把東西送予姑娘,還請姑娘收下吧,省的奴才回去也不好交差。”
那木匣子有些大,裡頭也不知是裝了何物,玉珠兒見小廝為難,囑咐白芨把匣子抱著,同那小廝道,“那就多謝小哥兒,勞煩小哥兒回去同世子說聲謝謝。”
上了馬車,車伕趕著馬車迎著飄雪朝勇毅伯府駛去,路上白芨幫著開啟匣子,裡頭放著一水牛角雕童子牧牛圖筆筒,琥珀雕山子形筆架,松石綠釉筆硯,紫檀嵌琺琅雲頭紋墨床。
玉珠兒曉得這是一副文房四寶,筆筒,筆架,筆硯,磨床既是儲存墨塊的器具,開啟紫檀嵌琺琅雲頭紋墨床,裡面擱著兩塊黑亮的墨塊,聞著很舒服的墨汁香味,連不懂這些的玉珠兒都覺得這一套東西怕是極為貴重,不僅僅是貴重且是難尋的好物件,筆筒裡還擱著幾隻狼毫,看大小是適合她用的物件。
除此之外,牙雕梅花黑檀木匣子裡還擱著幾塊果香餅子,聞著有果子的香味。玉珠兒曉得這是一種香料,掰開一小塊擱暖爐子燒著能安神凝氣。
白芨忍不住嘮叨,“哎呀,姑娘,這些都是精貴的稀罕物件,這,這禮咱們怎還的起。”
玉珠兒揮揮手,不甚在意說,“沒事兒,待日後還的起在還就是。”收都收了,總不能退回去,府中困難,現在想要還禮也難。得了這麼一套文房四寶,看那狼毫大小,明顯就是給她準備的,拿回去送給哥哥們用都不成,只想著回去找副名帖兒來練字,莫不要辜負這麼好的物件,恩,練字,她有些發愁起來。
回了伯府,難得幾個哥哥同父母都在,得知國公府送了玉珠兒這麼好一套文房四寶也有些給驚著,還是姜安肅道,“這物件於伯府而言貴重,但對國公府怕是沒甚,既都收下了,日後得了甚好東西,還份禮回去就是。”
又見閨女摸著那狼毫玩,就笑了起來,“得了這般好的文房四寶,咱家姣姣也該啟蒙了,明兒我去找副名帖回來給姣姣練字。”
珀哥兒笑嘻嘻,“姣姣,六哥可同你說,這練字是世間最最悽慘的事了。”
謝澈似笑非笑睨了珀哥兒一眼,嫌他搗亂。
“渾說!”姜安肅眉目肅然,語氣嚴厲,“莫要教壞了你妹妹,這些日子你功課如何,待會隨了我去書房檢驗你的功課。”
珀哥兒臉色立刻垮了下來,惹的玉珠兒咯咯直笑。
過了幾日,姜安肅真從別處借了泊遠字帖過來,這字帖出自唐泊遠之手,前朝有名的書法家,這本字帖和他平日草書不同,略微正楷些,字型秀麗不少,適合姑娘家練字。
唐泊遠的字帖不必說,真跡十分難得,傳世間只剩幾孤本,這本怕也是臨摹出來的。
玉珠兒三字經都已學會兒,每日早晨吃過早膳乖乖的伏案練半刻鐘字兒,木氏怕她傷手傷眼,只需學這麼一小會兒,再者時至年關,學堂裡的學生們都放了課,哥哥姐姐們俱在,有人陪著耍,她倒也不是每日昏昏欲睡的模樣。
過了幾日,木氏陪著兒女們吃過早膳,抱著姣姣兒去房裡查了下賬,給驚著了,吸了口氣跟甘草說,“鋪子這幾日竟有三百多兩的收入?”她深知做一支首飾花不了幾成本,而一隻首飾的能賣五到十兩的銀子,再精緻一些的開價二十兩也是有人要的,這些利潤至少一大半,也便是說一個月的純利潤能有一千多兩。
就算幾家分著,一家也能分上百兩銀子,這還僅是開始。玉珠兒跟著鬆口氣兒,府中能賺銀錢,日子也會好過很多,總能慢慢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