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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朝著窗欞走去,挑開窗欞跳了出去,站定後,回頭望玉珠一眼,神色說不出的深沉。
等到趙閔亦身影消失不見,玉珠才低聲吁了口氣,外面丫鬟的聲音漸漸走遠,她開啟房門,院子裡空無一人,連方才制住她的女婢也悄然消失。玉珠在廊廡下待站片刻,見到甘草揉著腦袋從垂花門進來,看見玉珠眼眶紅了起來,她匆匆走到玉珠面前,“姑娘,您沒事兒吧。”
方才她站在院子裡等玉珠,不想被個丫鬟打扮的女子襲擊,砍在後頸處暈了過去,醒來就擔心姑娘,急匆匆趕來見姑娘站在哪兒不知有些呆怔,心裡後怕極了,深怕姑娘出了什麼事情。
玉珠搖搖頭,“我無事,甘草我們去前院吧,娘怕是等急了,方才使喚了人過來尋我們。”
甘草看了眼姑娘身後開啟的耳房,也不知姑娘究竟碰見什麼事情。
回來前院,木氏見玉珠回來鬆口氣,拉著她在一旁的杌子上坐下,“可見過你小姑姑,她身子如何?她才生產過,身子肯定還虛的很,我們人太多,不要全部擠著過去看她。”
玉珠道,“小姑姑挺好的,我念著小姑姑,所以方才同她多說了會兒話。”
甘草翁了下唇,見四周女眷眾多,不好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給太太聽。
在霍家吃過膳,姜家人才回去府上,霍家的事情玉珠還是跟爹孃說了聲,總要他們警醒些的,三皇子離開時看她的目光不善,怕不會就此罷休。她是很奇怪的,她雖有一副美人皮囊,可這天下間美貌的女子何其多,三皇子為何寧願違背聖意惹皇上不喜還要如此對她?
見木氏擔憂的不成,玉珠安慰道,“娘不用太擔心,有皇上在,三皇子還是不敢亂來的。”
木氏嘆口氣,“除非是給你定門親事……”
姜安肅道,“別說這些讓姣姣心煩,親事總不能說定就定,總要姣姣喜歡。”又轉頭跟玉珠道,“姣姣也不必擔心,爹在朝堂之上,三皇子和穆貴妃不會明目張膽的對付姜家的,親事你也不要急,慢慢來就是。”
“謝謝爹。”
又過兩日,三皇子並未有甚動靜,玉珠待在家中練字看書學女紅,心中卻還有些不踏實。
不想過了幾日真的出了事,是玉珠的舅母錢求上門來的。
木家是木氏孃家,玉珠六七歲時他們回到京城討生活。木氏就木德明這一個哥哥,被木家寵著,這人愛賭,當年木家家產就是被他敗光。早些年回到京城討生活,木氏給了他們兩百兩買了個宅子安置下來,找了些活計,可哪兒養得活,還是一直被木氏接濟。木氏原本也不樂意,在孃家這位兄長待她並不好,可她到底被爹孃養大,二老求上門,她不可能不管,就斷斷續續接濟不少。
每次也不給多,大幾十兩銀子,一年約莫著兩三百兩,木氏也都算合計好的。
三四年前,木德明繼續賭,把木氏給她們銀兩買下的宅子的房契都給壓著,後來事情還是姜安肅解決的,這三四年木德明收斂了些,小賭還是不斷。
玉珠之前去皇廟,這些事情都不是很清楚,一直由著木氏管著。
這會兒聽到木家出事心裡也咯噔了下,忙問甘草,“是怎麼回事?”
甘草回道,“姑娘的舅母一早來找太太,說是太太的兄弟昨兒去賭坊賭錢,一晚上未曾歸家,急匆匆的找去,原來是輸了銀錢跟別人鬥毆,把人給傷了。”
玉珠頭疼,問道,“輸了多少,傷的是哪家的人?”
甘草道,“約莫輸了幾千兩銀子,傷的就是賭坊的老闆,說是銀子都是這老闆借的,讓他還錢,他就動手把人打了,說老闆設套陷害他。”
這都什麼事兒,不過玉珠也發覺奇怪之處,這位舅舅她偶爾聽娘說起來,愛賭,每次賭的不多,第一次見他幾千兩的輸出去。
玉珠想了想說道,“喊明路明塵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