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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嫌我過的太舒心了是不是?活該方世達不要你!你給我走!”
陳遠莉這段時間因為離婚本就很不舒心,見自個兒的親媽這說她活該,往沙發裡一坐,“我走什麼?這房子是我爸留給我們的,是遺產,我也有一份的,你別指望著全給你兒子!”
李平氣的腳底冒煙,反了這一個兩個的,指著陳遠莉的腦門心罵,“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還有臉說有自己一份?連丈夫都管不住兒子都要不來,你還好意思回來?”
陳遠莉蹭的一下站起來,“我怎麼不好意思回來?這是我家!”陳遠莉氣呼呼的回到臥室將門關的砰砰響。
李平氣的捶自個兒的腦袋,大哭自己前生做多了孽,今生讓這這兩個孩子這麼欺負她。
哭著哭著又覺得這一切全是小不生蛋做的禍,若不是她,小翔不會跟她頂嘴,小莉也不會離婚回來住。
這一切都是那個小不生蛋的錯。
陳菲菲得到訊息說許邵帶著安婷婷出來逛街,匆忙出門想與他們來個迎頭碰上然後大度的約安婷婷喝個茶的戲,可惜,她得到的訊息太遲了,許邵已經帶著安婷婷回去了,坐在行人三三兩兩的商場裡,她越想越生氣。
公然的帶著她逛商場,這是把她放在了什麼樣的位置?不甘心的她立即給許邵去了電話。
許邵帶著安婷婷往九尾湖的路上去,看到陳菲菲的電話,面無表情的調成了靜音,放到一邊。
陳菲菲見許邵不接她電話,氣的臉都綠了,扣掉電話,指甲嵌進手掌裡,她一定要儘快見到這個安婷婷女人,看她到底是何方神聖,能將哨子給勾搭上。
安婷婷是個心理素質並不高的女人,以物喜,以己悲,沒能取到錢又被陳遠莉那麼一攪合,此刻頭依靠在車窗上,心裡煩躁不已,臉上盡顯無餘。
許邵一邊開車一邊稍稍注意她臉上的表情,見她似乎越發的煩躁了,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安婷婷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火,扭頭看了一眼,發著小脾氣的語氣很衝的問道:“你的心裡只關心他是不是?”
許邵愣了下,他明明是在關心她來著,怎麼朝他發起火來,這孕婦的脾氣真是越來越要不得了,得,他不跟她計較。
許邵的不回答讓安婷婷的心裡又認定了他就是這麼想的,心口狠狠的針扎的疼了又疼,他只是關心他的孩子,與她無關。在他的眼裡,她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孩子生下來了,工具應該也就扔了吧。
強壓住從心底漫上來的酸楚,閉上眼睛,將眼淚給壓了下去。
這次過後,安婷婷好幾天都沒再跟許邵說一個字,暗暗的籌劃著什麼時候離開他,甚至還在網上百度了些邊邊角角的小鎮。
許邵壓根就不知道,經常對著電腦查查詢找的小女人竟然是在籌劃著帶著他的兒子私奔。
八十二
老許見到許邵將安婷婷給帶到九尾湖保護了起來,他動不了手,一天比一天生氣,卻也是一天比一天沒辦法。
從他老婆死後,這個小兒子就已經不在他的掌控中,不把他氣的腿腳朝天就已經很不錯了。
可是,到底還是很生氣!
蕭越查到了安婷婷被許邵給軟禁在了九尾湖中,進不去見不到他也很著急,最後不得已回到了安婷婷的老家,想請安婷婷的爸爸過來,想透過安爸爸來見安婷婷。
安昌權在八月底帶著陳貂蟬回來就感覺到身體有些不適,吃飯總是被哽住,於是,就到村裡的土腳醫生那裡去看了看,熟知那土腳醫生看過後說這個不是什麼好東西,讓他趕緊去縣裡的醫院去看,做了一大堆檢查後,醫生告訴他他這是食道癌初期,讓他立即住院做手術。
安昌權整個人被雷劈了一般,整個人都木住了,傻傻的看著遠方。
這是癌症?那是活不了了?
醫生見多了病人這類的表情,所以也見怪不該,唰唰的開著各項檢查的單子住院的單子,等安昌權回過神來,將這些單子交給他,說道:“先做檢查,確定病灶的位置,然後儘快住院手續。”
安昌權哆哆嗦嗦的接過單子問:“這個病大概要多少錢?”
“這個不好說,三四萬肯定是得要著。”
三四萬?安昌權的眼神又變得木木的,家裡的錢全部都被陳月季給帶走了,他這裡只有三千多塊錢,還是陳貂蟬這個學期的生活費,他拿著這些單子茫然的像丟了魂一般回家去了。
安昌權知道得了這個病是活不長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