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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然後通知琥珀的老子娘,再去買副棺材、壽衣什麼的,給琥珀用了罷!”安卉看向幾個粗壯的婆子,用眼神示意秋葉給了打賞之後,又道,“我年輕,沒有處理這事的經驗,幾位都是府裡的老人了,若有不妥的地方,還請指點!”
那些婆子本事來看熱鬧的,對於安卉要求他們處理這麼晦氣的事情,心裡其實是很不滿的,可是受了錢財,又聽到安卉說話那麼好聽,心裡所有的不滿都拋到腦後去了,趕緊拍馬屁,“太太處理得極好,正是您說的這麼理兒。”
“沒錯,沒錯!”這個婆子話音剛落,就有下一個接上了話,“只是,有一點需確定一下,這位琥珀姑娘是按什麼規格置辦喪事用品,是按通房丫鬟的例,還是按照姨娘的例,卻是有些讓人拿不定主意了。這也關係到,該以什麼樣的規格撫卹她的家人。”
安卉點了點頭,想了想道:“畢竟是曾在老太太身邊伺候的,便按照姨娘的例來罷!”
“太太慈善,琥珀姑娘泉下有知,必定是感激的!”在場的人繼續拍馬屁。
聽到這樣的稱讚,安卉的嘴角微微的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慈善?這個詞若是專屬於王氏的,此時拿來形容一下她,或許還是說得過去的!而且,她一點也不認為琥珀會感激她,只怕生吃了她的心都有了!
正說著,四個婆子便抬著琥珀的屍體出來了,在經過安卉身邊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原本該在臉上的白布突然滑落,琥珀青紫色的臉展現在眾人面前,一雙大眼睛凸出來,除卻黑眼珠,周圍都不滿了紅紅的血絲,看起來十分的駭人,似乎在訴說著她的不甘和委屈。
“啊!”眾人大駭,尖叫了起來。
安卉雖不曾尖叫,卻不是鎮定,而是被嚇傻了,她只感覺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間變得冰冷凝固了一般,就連心臟好像也不跳了。
秋雨上前一步,擋在安卉的身前,低聲斥道:“還不趕緊蓋上,嚇壞了人可如何是好?”
聽到秋雨的聲音,安卉的心才慢慢恢復了跳動,血液慢慢開始融化,緩緩的流動,她用盡全身力氣,才能維持自己的形象,艱難的開口,“好……好了,都散了罷!”
秋雨與秋葉忙一左一右扶住安卉,低聲詢問,“太太,您沒事吧?”
安卉搖了搖頭,拒絕了她們的攙扶,她不可以也不允許自己被一個死人給嚇著了,不管怎麼樣,前面的路她必須要自己走下去。這是,一路走來,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機械的抬著腿。
回到房間裡,安卉立刻便歪在了軟榻上,一口一口的喝著熱茶,一杯又一杯,似乎只有這樣才感覺好一點。
秋雨小聲的埋怨秋葉,“你是怎麼伺候的?你就不該讓太太去那種地方!”
秋葉很委屈,小聲的辯解著,“我……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
秋雨白了她一眼,眼底有精光閃過,不過很快便消失了。
喝了幾杯茶,安卉覺得好多了,身上好像也不那麼冷了。
這個時候,秋心回來了,她仍舊咋咋呼呼,似乎一點沒被死人影響了自己的心情,“太太,我知道琥珀為什麼自殺了!”
秋雨和秋葉很默契的瞪向秋心,那眼神很明顯——看不到太太被嚇到了嗎?你以為誰都跟你似地沒心沒肺啊!
“太太早就已經知道了!”秋雨橫了秋心一眼,壓低了嗓音說話。
秋心挑了挑眉毛,“但是,你們一定不知道老爺為什麼會突然命琥珀搬出隱菊苑。”
安卉抬起頭,“為什麼?”
秋雨瞭解秋心的性格,若是由著她的個性,必定是一番唱做俱佳,但是現在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有心思陪她玩遊戲,所以,她很鄭重的囑咐秋心,“別說那些有的沒的,簡單概括重點。”
秋心見所有的人都這麼嚴肅,也不由得有些緊張,於是,用最快的語速回答道:“其實我也沒什麼證據,這都是下面有那些人猜測。據說,老爺昨天去隱菊苑,剛到門口,就被二姨娘身邊的丫鬟請去了,隨後老爺在二姨娘的小佛堂裡待了小半個時辰。出來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看,轉而對了琥珀的房間,不多久便聽到老爺怒斥琥珀搬弄是非,多嘴多舌,在琥珀的痛哭聲中老爺離開了,一個人去了書房。今兒一早,老爺就留下話,讓琥珀搬出隱菊苑。”
二姨娘?想起那張波瀾不驚的臉,安卉有一種危機感,她不敢想象賈赦那樣無情的人身邊竟然會有一個能影響她處置自己女人的存在,那樣的人,對她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你的意思是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