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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賈赦又恢復了以往一家四口一起用膳的好習慣。
晚膳過後,賈赦檢查了安卉的傷口,有親自為她換了藥,這才算放下心來,“看起來傷口癒合的很好,以後切不可那樣大意了,自個兒的身體自個兒可要緊著些才好。”
安卉看著賈赦認真的模樣,安卉覺得很諷刺,因為,他的樣子太專注,專注的安卉無法想象她對著別的女人應該是一副什麼樣子,明明是一個無情的人,偏偏要做出這副深情的姿態又是為何?
“老爺,安卉有一事不知該如何處置,可否請老爺給拿個主意?”安卉不願在此刻與賈赦你儂我儂,完全沒有那份雅興。
賈赦露出不解的神色,“什麼事?”
“我覺得,綰綰的身世不應該再瞞著她了,若是她從旁人那聽來,只怕……”安卉沒有再說下去,因為,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賈赦眉頭緊鎖,“綰綰現在還太小,說了,她也不見得能聽懂。”
“可是……”
賈赦伸手阻止安卉再說下去,“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礙事的!我們只要不刻意瞞她便是了!”
簡單的一句話,安卉只覺得茅塞頓開,是呀,她這真是關心則亂了!她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姨娘生的孩子養在嫡母處,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那可是很多人求都求不來的!綰綰是她教養長大的,她如此真心疼愛,就算將來她明瞭了自己的身世也斷然沒有為此跟她生分的道理!
安卉放心了,對著賈赦的笑容也真心了許多,雖然身上有傷,但是兩人仍舊歇在了一處,當然,他們這是純睡覺。
只是,賈赦在安卉處用膳,又順帶著歇了的事兒傳到了老太太的耳朵裡,生生的把這位慈祥得菩薩似地的老人家給氣得臉色鐵青。
縱然傳來的訊息說安卉是真的生病了,老太太也一樣認定了那不過是安卉爭寵的手段(不得不說,以己度人就是這樣的),心裡對安卉的忌諱更是上了一個層次,畢竟,敢於為了目的對自己下狠手的女人是最可怕的。
這麼想著,老太太覺得自己這個老封君做得實在是憋屈得厲害。她的這些個兒媳婦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且不說沒了的那個,就說現在的這兩個,一個看起來簡單粗暴,絲毫不懂得陰私之事,實際上卻極善鑽營;另一個看起來老實孝順,一心只想相夫教子,實際上背後手段一點也不比別人少,根本每一個讓人省心的。
當然,抱怨這些的時候,她老人家完全忘了,當初她做人家媳婦兒的時候,手段不比誰使得少了,而她的婆婆處境自然也不比她順心了。
且不說老太太這邊如何,那琥珀回到了隱菊苑,果然看到了五姨娘那張尖酸刻薄的“老”臉。
說是老臉,那純粹是在琥珀眼中的,若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人五姨娘也絕對是個美人兒呢!
“喲,我們八姨娘回來了?”
只一句話,琥珀的臉色就變得萬分難看,說到八姨娘這個稱呼,不過是之前一個小丫鬟送老爺賞賜時討好的叫了一聲,當時她聽得很舒服,也沒有糾正,只想著早晚這個稱呼也是自己的。卻不曾想,恰好被這多事的五姨娘給聽到了,以後,但凡是見面,她都要拿這個來消遣一下。也正是因為如此,琥珀更是心急著想要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不會這麼尷尬,才能真正的挺直了腰桿子。
琥珀不否認,之前她有著自己的打算,可是現在她想清楚,不是什麼事都可能由著她的意思來的。更何況,那珠哥兒並不在意女色,自己過去了,在嫡母進門前也不會有名分,而且,為了保證嫡母的地位,就算得以承歡也是要服下避子湯的。如此一來,不如在大房做個正經姨娘,這大房久無喜事,太太無嗣,嫡子漸大不說,又失去了親生母親的扶持,以她的姿色,生下個兒子,縱是庶子必定是受寵的。
不得不說,琥珀的如意算盤打得是非常美的,可惜,賈赦的反應卻有些欠佳。這讓她很是心煩,如今聽到五姨娘說這樣話,更是臭著一張臉,冷哼一聲,抬腳便要走。
那五姨娘豈能容她,向旁邊一步,牢牢地堵住她的去路。
琥珀無奈,深吸一口氣,轉而向一旁走去,而五姨娘顯然不想就這樣算了,毫不客氣的奉了她的去路。
如此再三,就算是泥人也給惹出火來了,更何況原本脾氣就不是很好的琥珀,她索性不動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五姨娘低頭彈了彈身上本不存在的灰塵,慢條斯理的開口,“我能想怎麼樣呢?我一個昨日黃花,如何比